絕色王妃醫術精,禁欲寒王寵上癮!
蘇綰綰乘坐的馬車前麵,掛著寒王府特殊的標記。
門房的下人一看,頓時喜上眉梢。
“快去稟告夫人,寒王府來人了。”
按著日子算下來,正是蘇柔嫁到寒王府的第四日。
被有心下人們一模糊,四舍五入,也算是三朝回門。
因此,當蘇綰綰扶著曲蓮的手,下了馬車,看著安寧侯府門前烏泱泱的“家人”們時,臉色微微一變。
雖然她知道自己頂著王妃的頭銜,可畢竟徒有虛名。
這樣大的排場,是不是……有些過了?
不僅安寧侯府的小夫人親自出來迎了,就連她那渣爹,居然也站在最前麵。
小夫人姓許,小字眉娘。
所謂小夫人,不過是她那渣爹不顧祖宗顏麵,非要將個妾室抬作平妻,頂替她娘侯府夫人的位置。
平日裡親戚間走動時,大家顧著彼此間的臉麵,尊她一聲小夫人。
蘇綰綰心中掠過一絲嘲諷妾就是妾,還小夫人?簡直不倫不類。
也就原主那枉讀聖賢書,爹娘早逝的渣爹能乾得出來。
“給王妃請安。”
畢竟是在大門口,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小夫人規規矩矩地行禮。
蘇綰綰也是低頭微微一福,“給父親大人請安。”
她那渣爹隻瞅了她一眼,輕輕嗯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蘇綰綰若無其事的起身,掃了蘇眉娘一眼,“姨娘,起身吧!”
說完徑直回府,朝著前院蘇煜的住處走去。
她的身後,蘇眉娘臉色僵硬,將一方絲帕絞得變了形。
蘇綰綰……她竟然敢!
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麵,公然給她沒臉!
“夫人恕罪!”
門房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弓腰駝背,嚇得瑟瑟發抖。
許眉娘反手就是一巴掌,“瞎了眼的狗奴才!拉下去,杖責二十大板,發賣了!”
隨後恨恨地離去。
蘇綰綰停在蘇煜的院子門口,仰頭看著那塊古拙的匾額立雪堂。
她一邊往裡走,一邊搖頭歎息。
“就那不學無術的小胖子,真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典故。”
小廝正倚在門口打盹,蘇綰綰放輕腳步,正準備掀簾進屋。
忽然聽見屋內,傳來小男孩稚嫩低落的聲音。
“嬤嬤,長姐真的不回來看看我嗎?”
不知為何,蘇綰綰聽到這聲音,心中忽的一軟,差點落下淚來。
“煜哥兒乖,好好吃藥。”
“王府家大事雜,王妃許是庶務繁忙,一時脫不開身。”
“再過幾日,興許就回來了!”
屋內一時安靜了下來。
半晌後,小男孩輕輕地開了口。
“我知道的,長姐自從三朝回門後,便一次都沒回來過。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蘇綰綰本就厭惡我,我打小就知道。”
“如今我病的這麼重,她竟是連管都懶得管了嗎?”
“我本就是個克死生母的災星,爹不管,長姐不疼。
“沒人要的孩子,還活在世上吃白飯做什麼?不如病死算了,一了百了。”
說到後麵,話尾已經染上了哭音。
嬤嬤坐在床邊,也隻能幽幽地歎氣,跟著一起抹淚。
“好孩子,快彆這麼說了……”
蘇綰綰站在門口,聽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這原主姐弟倆,究竟是怎麼回事?動不動就尋死覓活。
可一想到姐弟兩個的成長環境,偌大的安寧侯府,爹不疼,娘不在。
她瞬間也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