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王妃醫術精,禁欲寒王寵上癮!
蘇柔的店?
原來這狗男人著急忙慌地趕來,是得了信,特意過來給蘇柔撐腰的。
一想到此,蘇綰綰看向許掌櫃的神色,又涼了幾分。
反觀地上跪著的許掌櫃,低著頭眼珠子滴溜一轉。
見傳言中冷酷無情的寒王,一進門就要替蘇柔撐腰,誤以為他已知情。
頓時,跪著的腰杆瞬間挺直了幾分。
“總跪著乾嘛,起來吧!”
宋衍走到米店中央,朝著腳邊跪著的掌櫃道。
“謝王爺!”
許掌櫃站了起來,主動站到了宋衍身後的不遠處。
蘇綰綰挑了挑眉,原來這許掌櫃一家,竟然給蘇柔當了陪嫁。
嗬,難怪正麵這麼平。
明麵上是她蘇綰綰的店。
實則是掌櫃的吃裡扒外,將所有的收益全部都悄悄送進了西院的口袋!
三人都隻猜對了一半。
所以當蘇綰綰將鋪麵的契書,甩到宋衍跟前時,寒王爺有點懵。
“這不是柔兒的鋪麵嗎?怎麼契書會在你的手裡?”
蘇綰綰勾了勾嘴角,涼涼的笑道“這經營的人,許是蘇柔的。可這店鋪卻實打實是我的。”
“既然王爺一心想為她出頭,不如幫她將這一窩人給安置了吧?”
“這滿倉米行經營數年,居然年年持平,連我的房租都掙不出來。妾身還想著收回來,做些彆的營生呢。”
“我這鋪麵,地段、位置絕佳。哪怕是什麼都不做,轉租出去,一年也是筆不菲的進益。”
宋衍有些詫異,“年年持平?”
正好,他看到了剛剛的櫃台上放著的賬本,便走過去拿起,隨意翻看了起來。
他並沒有耐心細看,隻大概看了下總的收支。
“確實平得很,也難為許掌櫃了。”宋衍瞥了徐掌櫃一眼,隨口道。
許掌櫃卻是嚇得雙腿一軟,差點又跪了下去。
畢竟在宋衍的心裡,做生意這種事情是需要天賦的。
不僅講究地段位置,背後靠山,還要腦子靈活。
至少從這賬麵上看起來,這掌櫃的確實不善於經營。如果人品信得過,沒做假賬的話。
既然是蘇柔的人,人品怎麼又會信不過呢。
可惜,他看人時帶著蘇柔的濾鏡,注定識人不清。
宋衍低頭看著手中的賬本,手指摩挲著封皮,陷入了沉思。
蘇綰綰也不急,帶著曲蓮坐到了一邊。
她可以慢慢等,又不用著急回去做飯。
狗男人不是財大氣粗嗎?
最好是一口氣,將這鋪子買下來,捧到蘇柔跟前。
固定資產提前變現,更便於攜帶。也好給她將來跑路,多添一份助力。
在這一事上,她竟和許掌櫃達成了高度一致。
豈料,狗男人壓根不按套路出牌。
宋衍沉默良久,不禁為自己心上人的所作所為而感動。
他的柔兒真是人美心善,這許掌櫃明明不是做買賣的料,柔兒還如此包容。
哪像眼前的蘇綰綰,簡直是見錢眼看。
一看自己的鋪麵不能盈利,掙不出房租,就火急火燎地過來攆人,絲毫不顧及家仆舊情。
坐在旁邊的蘇綰綰一抬頭,正好看見狗男人突然剜了她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王爺想好了嗎?”
“若是王爺沒想好,妾身倒是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不知道王爺想不想一聽。”
為了成功將這鋪麵賣給冤大頭,蘇綰綰也算是放下身段了。
妾身?呸!
“不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