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王妃醫術精,禁欲寒王寵上癮!
“安寧侯府是本妃的娘家。不過是一盆花而已,本妃看上了,有什麼搬不得?”
蘇綰綰頓時冷下了臉。
小花匠訕笑著,一邊討饒一邊求情。
“王妃恕罪,這花是夫人看好了的,隻等花開正好就搬去西院。”
“若是王妃突然搬走了這話,夫人會打死奴才們的!”
這位為首開口的小花匠話音剛落,周圍幾個小花匠緊跟著撲通跪下,開始磕頭求饒。
仿佛隻要她今天把這花搬出這小花房,就是要逼死她們幾個做奴才的。
堂堂寒王妃,回娘家看上了一盆蘭花,逼死了幾個奴才。
這話若是傳出去,寒王府的臉麵往哪裡擱?
蘇綰綰看著曲蓮抱在手裡的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夫人?哼,不過是我娘買回來的破落戶罷了!她也配賞本妃看上的花?”
隻見她一個轉身,從曲蓮手裡搬起那盆蘭花,舉高後狠狠砸在了地上。
名家紫砂花盆被摔的四分五裂,正鮮研怒放的花也慘不忍睹。
小花匠們一下就給嚇傻了。
蘇綰綰這樣還不解氣,上前兩腳,照著花箭和花根狠狠碾踩。
仿佛在她腳下的並不是花,而是許眉娘那張該死的臉。
踩完花後,蘇綰綰慢慢收回了腳。
這蘭花被糟蹋成這樣,顯然是沒救了。
跨過地上的狼藉,走到了開口頂撞的小花匠身邊。
蘇綰綰一邊虛扶著曲蓮,一邊抬起腳踩在小花匠的後背上,慢條斯理地蹭著繡花鞋上的泥土和花汁黏液。
“聽說,整個小花房就數你養花本領最強,最得許眉娘看重?”
“今日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你一點都不冤枉。”
“不過,本妃先放你們一馬。”
“從今往後,侯府中誰要是敢再攔我,這盆花就是你們的下場。”
跪在地上的小花匠瑟瑟發抖,臉色蒼白。
誰能想到,原本柔弱可欺的大姑娘,出嫁一年後竟然性情大變。
“曲蓮,我們走!”
話畢,蘇綰綰一腳將小花匠踹翻在地,帶著曲蓮揚長而去。
兩人走遠後,曲蓮跟在後麵小聲道“王妃,那花匠暗害了二少爺這麼多年,您就這樣放過他了?”
蘇綰綰目視前方,淡淡地道“擒賊先擒王,否則隻會打草驚蛇。”
“許眉娘得勢一天,侯府內就會有前赴後繼的下人為之賣命。”
“隻有收拾掉許眉娘,再剪除這些爪牙才有意義。”
曲蓮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從小花房出來往外走,遠遠看見一抹孤零零的桃粉色,從不遠處的大路上垂頭走過,時不時拿帕子擦一下眼角。
“咦,那不是二小姐嗎?”曲蓮眼尖,一眼就認了出來。
看她來去的方向,似乎是剛從許眉娘的西院出來,正準備回自己出出閣前的小院。
“曲蓮,你去找相熟的小姐妹打聽一下,她們母女兩個都說了些什麼?”
“是,奴婢現在就去打聽。”
曲蓮走遠後,她想了想,也慢慢跟了上去。
蘇綰綰出閣前,住在東邊的瑜園,與蘇柔的聽雨軒毗鄰。
上次回府來去匆忙,也沒來得及回一趟瑜園看看。
今日正好有些閒暇時間,不如去轉一圈,看看原主生前住過15年的小院子,是不是一切如舊。
走了一小段路,眼看著繞過假山就能到了。
忽然,她聽見了假山另一邊傳來了一男一女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