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王妃醫術精,禁欲寒王寵上癮!
“一個偷櫻桃的賊。”
蘇綰綰掃了眼桌上的殘局,一臉憋屈地道。
偏偏如今寄人籬下,哪怕被摘果子挖樹,自己也奈何不了他。
她這麼一說,曲蓮更懵了。
什麼樣的小毛賊如此大膽?竟然敢白天生闖安寧侯府,隻為偷櫻桃?
曲蓮下意識看了看對麵角落的兩棵櫻桃樹,又看了一眼桌上盤子裡僅剩的兩顆。
若不是這僅剩的兩顆櫻桃作證,她幾乎以為那兩棵櫻桃樹今年壓根就沒有掛果。
蘇綰綰瞧曲蓮這副模樣,還以為她也愛吃櫻桃,便把盤子往她前麵推了推。
隨後淡笑著問道“都打聽到了些什麼,說來聽聽?”
曲蓮捏起兩顆櫻桃放進嘴裡,吃得眉開眼笑。
“二姑娘的嫁妝丟了!”
蘇綰綰眨了眨眼,沒有說話。
曲蓮以為自家王妃沒聽懂,幸災樂禍地湊過來小聲道“據說是那一位故技重施,將二姑娘的嫁妝抬進侯府轉了一圈,又偷偷抬回藏起來了!”
“前些日子,二姑娘忙著養臉,沒時間清點自己的嫁妝。”
“直到昨日,李嬤嬤的乾女兒求到二姑娘跟前,她懶得為這事惹王爺不快,直接讓秋月去庫房拿些藥材和銀錢打發了事。”
“沒想到庫房門一打開,裡麵竟然空空如也!差點沒把秋月嚇壞了。”
說到此處,曲蓮忽然發覺哪裡不對勁。
“王妃,上次您進去的時候,西院的庫房裡可有東西?”
蘇綰綰點點頭,“有啊,滿滿當當的,我直接都搬空了。”
本來曲蓮還有些狐疑,一聽蘇綰綰這麼說,頓時更加認定是許眉娘故技重施。
“王妃逗我玩!怎麼可能是您搬空的?絕對是侯府這一位故技重施!”
“說來,那母女兩個都是天生會演戲的!二小姐像瘋了一般哭訴指控,侯府這一位硬是紅眼摸淚不鬆口。”
“不過闔府上下誰不知道,這一位怎麼可能舍得將那麼多嫁妝全送進寒王府?肯定就是走個過場,抬回來還得留著給大少爺將來娶妻和官場疏通用。”
“約摸二小姐,也是想通了這一點,才如此頹廢絕望。”
“有了這個大疙瘩,想來今後這個母女倆之間的關係,絕對是好不了了。”
蘇綰綰笑笑,目露玩味。
這一回,許媚娘怕是啞巴吞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按照她往日的行事做派,彆說蘇柔了,想必她那好兒子蘇植都會信。
蘇綰綰眼珠子一轉,頓時有了個好主意。
“曲蓮,你過來。”
倆人說話的間隙,曲蓮已經把剛剛桌上剩下的櫻桃核,埋到了旁邊的花池子裡。
聽到蘇綰綰叫她,趕緊拍拍手過來。
“王妃,怎麼了?”
蘇綰綰招手,示意她俯身貼近些,這才小聲開口道“蘇植正好在府內,眼下缺錢。”
“你去找兩個眼生靠得住的小丫鬟,悄悄把這件事情不經意的透露給蘇植知曉……明白了嗎?”
曲蓮用力點頭,“嗯,明白!奴婢現在就去辦。”
後來,蘇綰綰才知道。
蘇柔回聽雨軒收拾完東西,頭也不回地出了侯府,就連午飯都沒有吃。
蘇植“偶然間”偷聽到小丫鬟們的談話,瞬間來了精神。
當下就一臉喜氣的跑去西院,找許媚娘討要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