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王妃醫術精,禁欲寒王寵上癮!
“急什麼?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許眉娘一甩衣袖,哪還有平日裡半分慈母的風範。
此時此刻,許眉娘怒視著蘇綰綰,恨的咬牙切齒,低聲罵道
“這小賤人,既然敢動手,為何不乾脆往死裡打!”
如今生生把她架在火上烤,進退兩難。
“如今院子裡這些下人,看來是保不住了,留下也沒用。”
蘇綰綰掏出了地契,又手握寒王府令牌,背後有寒王宋衍替她撐腰。
彆說這一處莊子保不住了,但凡他們能平安及時地從中脫身,已然是萬幸。
“彆無他法,隻能棄車保帥了。”許眉娘陰聲道。
說完轉身,遞給身後的蘇植一個眼神。
蘇植了悟,當即上前道“蘇綰綰!你說這些人是山匪,他們就是山匪?”
“你有什麼證據?有本事拿出證據來!”
“若是沒有證據,這天子腳下容不得你任性胡來,安寧侯府的顏麵都要被你丟儘了!”
“如今你已經濫用私刑,打都打了,直接都轟出去了事,彆給大家找不痛快!”
蘇綰綰居高臨下睥睨著自己這位庶兄,冷笑一聲道“證據?”
“本妃若是手裡有證據,還勞煩京兆府的捕頭大人做什麼?”
“依本妃看,通通扔入大牢,七七49種刑具輪番上,自然有嘴鬆願意說實話的,證據不就有了嗎?”
“屆時,自有那心疼仆人的主子或家人,願意去替他們贖身。”
“還有,什麼叫濫用私刑?大少爺可得慎言!”
“這些人硬生生闖入本妃的私家莊園,就算是被當場打死,也隻能算本妃正當防衛。”
“哪怕是告到當今聖上麵前,也是本妃在理。”
蘇植一噎,臉漲得通紅說不出半句話來。
“捕頭大人,可需要本妃親自將人送到金兆府大牢?”蘇綰綰涼涼的道。
總捕頭幫忙起身擺手,“這點小事,無需麻煩寒王妃了,皆是下官分內之事。”
說完一揮手,帶來的官兵二話不說便將這些人拎了起來。
用數根長長的繩子,穿成了幾根超大的糖葫蘆,前後拽著趕著往外走。
其中一個為首的嬤嬤,顧不得渾身疼痛,涕泗橫流的朝著許眉娘方向磕頭求情。
許眉娘強忍住心中的不耐煩,側身轉過頭去不看,直到這些人全被連拽帶趕的轟出了院門。
待人都被帶走後,許眉娘臉色陰沉的道“既然莊子裡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本夫人便不打攪王妃處理內務了。”
“過去的十年,本夫人費心費力的替家中打理這座莊子,全當是一腔熱血喂了狗。”
“到頭來不僅得不到半句感謝的話,反而被潑一身汙水,好心當成驢肝肺!”
“哼!”
許眉娘一甩衣袖,挺直腰背準備往回走。
今日蘇綰綰打她一個措手不及,她必須得趕緊回去好好籌謀。
這葡萄山莊還隻是其中的一處莊子。
而原本該屬於蘇綰綰的田莊,如今被她侵占的又豈止是這一處。
“慢著,許姨娘留步!”
蘇綰綰話音剛從廳屋傳出來,兩名帶刀侍衛便攔住了許眉娘和蘇植的去路。
那鋒利的刀刃,差一點架到了蘇植的脖子上,嚇得他大叫一聲“媽呀!”
拽住自己親娘往前一推,自己便躲到了許眉娘娘的身後。
眼看著那刀刃擦著許眉娘臉側發絲而過,幾根青絲隨風飄落。
這一下,許眉娘牙齒都打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