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讓你降吳,你綁架孫權!
報恩寺眾囚犯看著麋龍屁股下麵的箱子麵麵相覷,掙紮片刻有人迫不及待的喊道“我說我舉報,上個月慧明……”
他這一喊其他人坐不住了,紛紛出言舉報,被舉報的立刻指責謾罵甚至動手毆打,同時舉報他人,唯恐自己說的慢了,知道的罪行被彆人先舉報了,導致自己沒啥可舉報的了。
原本親如兄弟的同夥開始互相攀咬,積極檢舉揭發,同時還不忘出言替自己辯解。
如此自然而然的就吵起來了,吵著吵著肢體衝突就爆發了,擁擠的牢房瞬間變成了戰場,打的牢房柵欄劇烈搖晃不說,連房頂都開始搖搖欲墜,似隨時都有倒塌的可能。
這破牢房看樣子比孫邵年紀都大,年久失修真經不起這麼折騰。
報恩寺僧眾的突然暴動把住單間的孫氏父子給看懵了,孫宇愕然道“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提箱子他們就炸了,箱子裡到底裝了什麼?”
孫邵眼中閃爍著睿智光芒,悠悠歎道“箱子裡裝什麼不重要,就算裡麵啥都沒裝他們也會暴動的,因為他們不知道箱子裡裝了什麼,更不知道裝的東西對自己有利還是有弊,未知才是最令人恐懼的。”
“冠軍侯篤定慧遠沒把箱子裡的東西告訴其他人,所以才玩了這麼一手,懂嗎?”
孫邵再怎麼說也是東吳重臣,宦海沉浮多年,這點眼力還是有的,見孫宇依舊懵逼,無奈隻好繼續解釋,同時感慨平日裡對這個庶子關心太少,教育也太少,看來以後得重視了。
麋龍卻沒關注他倆,見柵欄快被擠塌了連忙喊道“快撤快撤,把箱子全部帶走,馬謖孫宇,你倆繼續審訊,把他們的口供全部整理成筆錄給我。”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這群人恨死了自己,真推倒柵欄跑出來還不得集體撲上來撕了自己?
沒看慧遠那老家夥都開始摩拳擦掌了嗎?
牢房太狹小,真被圍住跑都沒地方跑,所以還是早走為妙。
聽到麋龍的命令,孫邵一巴掌呼在孫宇後腦勺上罵道“還愣著乾什麼,快去記錄口供啊,跟著冠軍侯好好乾,將來咱家可能得靠你了。”
隨著麋龍離開,大批士兵湧進牢房,握住刀鞘對著暴動的犯人就是一頓亂砸。
幾刀鞘下去全老實了!
馬謖吩咐道“所有人排好隊一個個說,彆擠也彆想著逃跑。”
抓捕的囚犯看似很多,知道詳情的中高層也就那麼幾個,因此不等天黑馬謖便將口供送到了麋龍麵前。
麋龍沒有看,而是喊來霍弋周循吩咐道“霍弋,你負責城內,涉及到的官員不管什麼官職什麼背景,全抓,重點清查城內的青樓,那是拐賣良家婦女的重災區。”
“周循你負責城外,將報恩寺散落在外的打手全部給我抓捕歸案。”
報恩寺僧眾五六千人,抓回來的一千不到,還差的遠呢。
之所以用周循是因為他是本地人熟悉地形,讓霍弋馬謖這樣的外地人去,估計人沒找到自己先走丟了。
兩人領命,霍弋蹙起眉頭擔憂的說道“可是侯爺,將青樓全部收拾的話會不會不妥,青樓再不好也為裡麵的女子了食物和住所,全關掉那些女子可就無家可歸了。”
任何東西隻要存在就有其意義,青樓妓館也是一樣。
戰爭打了這麼多年,青壯男子如割麥子般成片成片的倒下,導致大漢男少女多,男女比例嚴重失衡,沒有生存能力又無人可嫁的女子能去哪裡?
青樓再不好也為某些無家可歸的女子了吃住,雖然這麼說不太合適,但這就是現實。
麋龍清楚不能用後世的標準衡量大漢的生活方式,苦笑道“我沒說要關掉青樓,隻是給這些地方定定規矩,以後再敢強搶民女嚴厲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