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國師誘妻入懷!
一眾侍女當即捂著嘴,笑得忍都忍不住。這個墨采青,當真以為自己博學,還在使勁賣弄,其實大家根本就部在意這鳥兒究竟是鴿子還是紅嘴鷗。
畢竟,這不過是女王隨手從牆上撈下來的,管它什麼鳥兒,隻要女王說喜歡,留下養著就完了,也就墨采青當真去計較品種,難道當真想要女王的獎賞不成?
彼時素琴奉了白璃的命令取了銀絲鳥籠過來,見這一幕,有些疑惑。采青姑娘怎麼在了?這一眾侍女,何事笑得這般開心?
白璃接過素琴手中的鳥籠子,不緊不慢地道“素琴,將本宮的戴春林香粉取些來,賞給采青姑娘。”
白璃特意加重了“賞”這個字眼——方才她說賞,墨采青眼中的鄙夷可沒逃過她的眼睛。
墨采青雖家道中落,但自小住在國師府,過著公主一般的生活,哪裡會把那沒有實權的傀儡公主放在眼裡?那槿顏公主表麵上光輝萬丈,其實不過是個提線木偶,吃穿用度甚至不如那有權勢家族的女子。
不過這戴春林香粉,卻足以夠得上“賞”這個字。要知道戴春林香粉乃當今天下香粉魁首,千金難求,更不是有錢就能得的。
流槿苑頓時炸開了鍋。
一眾侍女竊竊私語,仿佛不相信似的“女王所說的,是四年前橫空出世的戴春林香粉嗎?”
連墨采青都忍不住看了過來。待反應過來自己表現得太過迫切,才微微收了那等發光的眼色,輕咳了咳,表示自己的冷漠。
戴春林香粉的貴重,一是這東西實在好,搽了讓人看不出痕跡,香氣淡雅又不惹人厭,且還防汗;二麼,自然因為這東西難得,聽說光是地藏就需三年,更彆說那酒水浸煉香木提蒸,碓粉水洗沉澱等法子的繁瑣了。
自古來物以稀為貴,這東西出現不到半年,便被炒到了天價,如今更是千金難求。
“聽說這粉輕、白、紅、香四樣俱全,搽在臉上也不至於澀滯,且能生肌活膚,令肌膚如玉色一般……”
“真的嗎?”
“可不嘛?你沒見上回攝政王夫人在女王加冕禮上麵色如雪?聽說正是用了這香粉……”
宮女們的嘀咕聲自然落入白璃和墨采青的耳朵裡。
宮女們越說,那墨采青就越是一副想要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可墨采青轉念一想,這東西不認地位隻認錢,女王哪有那麼多錢?說句不尊敬的話,女王的月俸,恐怕連戴春林的盒子都買不起。
墨采青當即懷疑地看向白璃“你真有戴春林?”
白璃麵不紅心不跳地擺弄著鳥籠,道“上回攝政王夫人得了,送了本宮些。隻是這東西本宮用了直起疹子,便擱著了。既然這東西挑人,本宮又用不了,給了適合的人用,豈不好?”
素琴眸光暗閃。女王確曾在一月前長過疹子,當時宮中禦醫瞧不出所以然,便特意請了京中名醫,仙水醫館的胡大水胡大夫來瞧過。當時隻道是花粉過敏,卻不想是用了攝政王夫人所贈的香粉?
可攝政王夫人何時送了女王戴春林,她怎麼都不知道?
抬眼便見白璃眸光一閃,對她道“梳妝台左手邊第二個抽屜,拉開有個紙包,帶茉莉香的便是了。記得洗手。”
素琴狐疑著去了。女王的屋子都是她收拾的,什麼時候多了戴春林她竟不曉得?
白璃擺弄著鳥籠子,暗眸一閃。其實哪裡是什麼戴春林,不過是上回她給拈翠研製的香粉的升級版罷了。本來就愁沒人給她做小白鼠,墨采青就送上門兒了,豈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