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國師誘妻入懷!
“拈翠她睡了?”白璃用扇子敲敲左手,將賽媽媽閃爍的眼神收在眼底,隨即眨眨眼,點點頭,“那好吧,隻好下次再來了。”
賽媽媽高興地鬆了一口氣。然未等她的心完全放下,白璃卻忽然轉身“我突然想到那正好啊,可以一起睡唄……”
話音未落,白璃抽身便往樓上闖。
“那可不行……”賽媽媽忙擋在白璃麵前,“黎公子,這回真的不是很方便……唉,這麼跟您說了吧黎公子,這會兒拈翠房裡她,她有客人……”
“有客人?”白璃揚揚眉,狀似有些遺憾,“是這麼回事……”
“誒,而且還是位非常重要的客人。黎公子,實在不是老身不讓你們見麵,是這客人他……身份貴重……”賽媽媽麵上似乎有些為難,“還望黎公子見諒。黎公子若是想見拈翠,老身這就去安排。您明天再來,就好了……”
“是嗎……”白璃扇子敲著手心的頻率越來越快,而後眉頭一皺看向賽媽媽,“可您方才跟本公子說拈翠身子不舒服睡了,這會兒又說拈翠屋子裡有客人。這拈翠到底是身子不舒服,還是屋裡有客人,賽媽媽,您可不能前言不搭後語啊……”
白璃睜著那無辜的眼神瞧著賽媽媽,把個賽媽媽看得仿佛自己在犯罪一般“老身……老身這不是……這不是怕……”
賽媽媽揪著帕子,在心裡醞釀著什麼話能搪塞過去,這姓黎的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
就在這時,一聲被悶住的“救命”聲從樓上傳來。
白璃猛地抬眼,拈翠的丫頭錦瑟正被兩名大漢押著拖走,轉眼便消失在轉角。
白璃心裡一動,轉過賽媽媽便要往上闖,賽媽媽挪動肥碩的身體往前一擋,麵色便有些冷“黎公子,您這不太好吧,怎麼說我這萃華樓也有萃華樓的規矩,姑娘說了不見就是不見,你要是這麼闖……”
賽媽媽朝樓梯口兩個大漢眼色一使,兩隻粗壯的臂膀立刻攔住了白璃的去路。兩雙銅鈴一般大的眼睛居高臨下地瞪著白璃,仿佛凶猛的野獸。
心下越發肯定拈翠出事,白璃麵色一冷,手中的紙扇立即化作巴掌一左一右結結實實扇在兩名大漢臉上!
那響亮的“啪啪”兩聲,打得樓中猛地一靜!
兩名大漢皮糙肉厚,隻覺得白璃在撓癢癢。圍觀的眾人也覺得白璃是瘋了,隻有白璃身後的君晏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白璃扇子揮出去的那一瞬,他可沒漏掉白璃袖子裡隨扇風飛出去的沙色粉末。
兩名大漢嘴一勾正要諷刺白璃,鼻頭忽地一氧,緊接著如雷一樣的噴嚏聲便在樓中響了起來!
白璃撇撇嘴,朝樓上奔去。擋路?沒好果子吃!
賽媽媽跺了跺腳,一手推開一個大漢“沒用的東西,還不到一邊兒去!”真不知道這姓黎的使了什麼妖法!
君晏緊隨白璃上了二樓,在她耳後低低地問“你才撒的什麼東西?”
白璃瞅了他一眼“胡椒粉。”
“胡……”君晏皺著英眉,表示沒聽過這東西。
“誒你什麼時候對我的事情感興趣起來了?”白璃瞅了君晏一眼,朝錦瑟消失的拐角奔去。
君晏一個咬牙頓住腳步。身後的雲影立即會意上前“主子有何吩咐?”
“去查一查,這個胡椒粉,是什麼東西!”君晏仍舊低低地道。現在能查出白璃真正身份的任何線索都不能放過。
“是!”雲影應聲才要退下,君晏又道“還有那戴春林香粉,替本宮查清所有底細!”
“是!”雲影應了,疑惑地看了君晏一眼。國師什麼時候關心起這些女人用的東西來了?難道,是要搞些戴春林香粉送給白璃姑娘?
不至於吧?
君晏看著白璃狡兔一樣靈活的背影,眸光深邃而浮浮沉沉。戴春林香粉,那可是千金難求天下第一的香粉,一個鏡水庵長大的棄嬰怎麼可能會有?!
白璃追到錦瑟消失的拐角,兩名大漢正架著錦瑟朝著後院拖去。錦瑟拚命地掙紮,但她哪裡是兩名大漢的對手?
猛一回頭看見白璃,錦瑟趕忙大喊“黎公子,快救姑娘!姑娘她被賽媽媽呃……”
錦瑟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其中一名大漢一掌拍暈了過去。
屬於萃華樓清官花魁拈翠的屋子裡,傳出一陣陣女子歇斯底裡的“救命”聲,加上各類瓷器物件不停摔砸,“平平砰砰”狼狽地響成一片。
然不管屋裡鬨得有多凶,外頭的人似乎都未曾聽到一般——秦樓楚館,無論鬨出多麼大的動靜,隻要不出人命,都可以被當做理所當然。
來來往往的人們臉上帶著了然的笑意,各自匆匆而過。
“叫啊……你倒是叫啊……你越叫,本大爺就越是開心……”
屋子裡,一身著華服的高大男子正朝拈翠逼近。她身上的煙水色小襖破了一半,就連那桃粉色的裡衣都被扯開了口子,其下若隱若現的雪膚,勾得男人眼中的火光愈盛。
“我警告你,你彆過來……”拈翠漸漸退無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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