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國師誘妻入懷!
君晏麵色一冷,墨袖一掀,白璃立即跌坐在地——這回真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奶奶個熊!你下手就不能輕一點嗎?”白璃摸著屁股扭著眉頭,“一個大男人竟然對一個女孩子這麼粗魯!”
“女孩子?”君晏勾著冷眼,釘在原地將白璃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隨即落在白璃胸前。而他的英眉微皺,奶奶個熊是什麼東西?
“喂你眼睛看哪裡!”白璃忙護了前胸緊張道。
君晏冷森森的眼眸看了裝模作樣的白璃好一會兒,從懷裡透出一方潔淨的白色絹帕,慢條斯理地擦著方才攬過白璃的手,隨即漫不經心地往風裡一丟,這才勾著唇冷笑道“一馬平川什麼都沒有,有什麼可看的?!”
“你丫才什麼都沒有,你全家都沒有!”白璃看著君晏那慢條斯理的動作,她有那麼臟嗎?不過就是攬了一下而已,就得這麼擦!
君晏皺著英眉,懶得跟她廢話,徑直朝她伸手,不由分說“拿來!”這小妮子最興使詐裝傻,已經被騙了一次,可彆想有第二次!
這是國師府,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帶走的!
白璃看著君晏伸過來的手掌,不自覺“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
一個大男人,手長這麼好看做什麼?
君晏的手指修長有力如同竹節,修長的指尖似有光華流動。他的指甲修剪得十分圓潤,整齊地包著指頭,絕不多出一分一毫。
他寬大而厚實的手掌乾淨整潔,指腹還帶著繭,似是用刀劍所致,顯得更有力量更厚實。
這家夥的功夫她也見識過,想來是個不錯的練家子。若是真和他乾起來,不知道打不打得過?!
抱緊了懷中的玉瓶,白璃特意往胸前揉了兩揉“你想怎麼樣吧?我可是良家婦……少女,你就算是硬逼,我也不會從的!”
“硬逼?!”君晏的臉色頓時黑下來,不會從?!這小妮子腦袋瓜裡究竟都在想什麼?明明正常的一句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立刻就變了味道。
再說了,她這渾身上下隻有一張臉可以看——可他要是喜歡這張臉蛋,也該喜歡槿顏才是,輪得到她這半路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鬼丫頭?!
“不是硬逼是什麼?”白璃一雙黑眼眸滴溜溜轉得飛快,“昨晚那毒是你給我下的吧?也是你把我綁上馬車的吧?更是你把我送到這鬼地方來的吧?我又不是你的犯人,我現在要回家,你又來攔我。你敢說你這不是硬逼?!”
白璃越說越理直氣壯,最後睜大眼睛瞪著君晏的眼,就差指著他的鼻子了,哪裡還當麵前這人是南軒國人人敬畏傳聞“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左大國師!
她可不能輸了氣勢!
君晏冷著眼,黑曜一般的眸子仿佛結凍三春的冰雪,閃著冷光直射進白璃的眸子裡。
白璃隻覺一盆冰水從頭頂直澆而下,直澆了她個透心涼。連腳底都凍麻了。
可白璃仍一眨不眨地瞪著君晏。這時候可不能破功,一破功就顯得她沒有底氣了,這可不行……
“很好……”君晏如薄如削的嘴角忽然揚起一絲滿帶詭譎的笑意,看得白璃心裡暗叫不好,下意識轉身就跑,可已經來不及了——君晏猿臂一伸,立即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流槿苑裡,侍女素琴緊張地等在門口——她便是差點重傷白璃的紫衣侍女,惠文殿掌事宮女,昨晚跟著君晏的馬車來的。
另一個跟著來的是今晨守在白璃床邊的另一名紫衣侍女,名叫芷音的,此刻紅著臉在一邊絞著帕子不敢看素琴。
她拍著胸脯跟素琴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女王,結果還是沒抗住睡著了,女王什麼時候失蹤的她都不知道。素琴奔進來找她的時候,她看著空蕩蕩的床鋪,都傻眼了……
八仙桌上飯菜已經一盤一盤擺好,都是素琴吩咐廚房做的清淡小菜,畢竟女王昏睡了三天三夜,又新近中過毒,自然不宜大葷,隻為了提胃口整了一小盤子雞腿。
可時近正午,這已經是第三遍換菜了。女王可千萬要找到,不然的話……
“丫的大冰塊兒,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
月洞門處忽然傳來女王熟悉的聲音,素琴趕緊奔出去。一看之下卻傻了眼——隻見君晏一身墨袍分外偉岸,然而他手中提著後領子小貓一樣拎進來的,卻是不停掙紮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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