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國師誘妻入懷!
丫的,席勒你個卑鄙小人!
白璃心裡暗罵白衣少年席勒不講信用,一邊以極快的速度迅速撤離破廟,一邊心裡暗自慶幸席勒並沒有識破她的鮫人之淚。
若是被席勒知道她給他的本就是個假貨,那麼席勒說什麼也會把她碎屍萬段——席勒對黑衣少年小俊的偏愛,整個煉血堂都心知肚明,可以說是個公開的秘密。
而席勒之於堂主,似乎也是個神秘的存在。在煉血堂兩年,她憑著自己的努力坐到了一個分舵的舵主,卻也未能同煉血堂的堂主見上麵。
而這個席勒則不同。
江湖中每一個神秘的組織,總有一個神秘的老大。保持這種身份的神秘,一是為了使得整個組織看起來越發深不可測,二自然是為了防止老巢被端——樹大招風的道理,自古以來沒有誰能夠避免。
所以整個煉血堂中,見過煉血堂堂主的人,幾乎可以用幾根手指頭數過來。而席勒就是其中一位。
也正是因為如此,席勒之於小俊的情感,底下人也隻敢在背地裡悄悄地說,從來不敢在明麵上羞辱小俊。
然這個無法容忍這種超出常理情感的世代,注定要讓這樣一種人承受比常人更多的痛苦。儘管人們十分小心,但流言蜚語依舊順風飄蕩——這便是小俊所說的羞辱。
小俊太年輕了,本身對於感情就處於懵懂狀態,如何又能對這種被人認知為扭曲的情感加以接受?在眾人的指責下,他的痛苦,讓單純的他很快拔節生長。卻又在背負家國興衰的使命下,不得不選擇去犧牲這一種沒來得及理解的感情。
隨波逐流地去痛恨這種矛盾的情感。
可是最後小俊逃走了,席勒放了小俊一馬——
——可丫的,這和她白璃有什麼關係?誰愛誰,誰不愛誰,誰與誰的愛恨情仇,本來與她毫不相乾,為何卻要她來背鍋?
當下白璃心裡雖然罵著席勒,卻又為他這一份難得的癡情所感慨。然腳下不敢怠慢,千鈞一發之際躲開忽如其來的網,落在破廟門前。
然而廟門緊閉,非無內力的她能夠推開!
席勒迅速服下解藥,殘忍地勾著嘴角,“斯拉——”一聲從身上扯下一塊白布裹住傷口,再度揮手,暗處四麵八方忽然飛射出不知多少密密麻麻的暗箭,閃著光的殺機都指向剛剛逃過一劫的白璃!
白璃收回對席勒的同情和理解,神色凜然間,杏眸中泛起前所未有的寒意——如此陌生的箭陣,如此熟悉的殺機,白璃意識中潛伏著的殺戮因子在這一刻徹底被激活!
她的腦海中浮現前世落下點擊網之時電流四麵八方而來的場景,此時幽暗的破廟中閃著幽光的暗箭亦如同當日電流,必須擊破!
白璃躲開纏網落地的瞬間,耳邊早已捕捉到暗中緊繃的弦音,手腕翻動間鷹爪鉤迅速出竅鉤上房梁,下一刻借著巧勁猛地躍上佛像之頂!
白璃居高臨下地看著密密麻麻的暗箭在她方才站立的地方相互撞擊,箭頭隕落幽藍的磷光——這熟悉的箭頭,正是當日在十裡亭處劫走姬槿顏的黑衣人們所用!
難道當日劫走姬槿顏的,也有席勒一份?!
或者說,席勒,同紫月神教……不,是煉血堂。煉血堂與紫月神教聯手了?!
自古以來,江湖與朝堂就分不開乾係。江湖依附於朝堂而存在,比如紫月神教,便將勢力滲透到了攝政王昊天府上——一個外表看起來溫婉非常的攝政王夫人,緊緊抓著攝政王的心的女人,又是女王姬槿顏的姑母,卻竟然也是紫月神教的一份子。
而煉血堂,一直都以不入流的江湖殺手組織被人們唾棄。就像螻蟻,在人世間偷生。
紫月神教則不同。
身為江湖中人人聞風喪膽的組織,它的神秘,也因為它的深不可測,且總是時隱時現而未曾大麵積屠戮無辜而被人們所敬畏——畢竟這個組織,說起來真是亦正亦邪。有時候他們所做的事,所殺的人,確於百姓有益。
比如殺掉幾個貪官,除去幾個奸商之類。朝廷不敢做的事,他們來做。
可也有人對其恨之入骨。畢竟強搶民女等事,也有不少人在做。
而如今煉血堂的人和紫月神教的人聯手,這又是何意?
紫月神教的強大,並不容許紫月神教去和煉血堂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小組織為伍,倒是有可能是煉血堂死纏爛打才攀上紫月神教這麼個高枝頭才對。
然事情不論如何,都對他們非常不利。
原本在煉血堂找不到暹羅之毒,她便將矛頭指向紫月神教,這才脫離煉血堂。可如今煉血堂和紫月神教聯手,這表明兩個組織不分你我,她若留在煉血堂,或許還能順藤摸瓜,查到一些暹羅之毒的線索……
可是不對!白璃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也許暹羅之毒,本就不是從紫月神教而來,本就是從煉血堂而來!
這還得從墨采青說起。
墨采青中了暹羅之毒,卻被紫月神教之人劫走。若是紫月神教之人有解藥,也不必用毒她的方法逼君宴去尋找藥人之血,好給墨采青來解毒。
換句話說,紫月神教,本身就不是暹羅之毒的來源,更不可能會有解藥。為了這份解藥,紫月神教這才同煉血堂有了交易——可這個交易,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鮫人之淚?天下最大的寶藏?!
------題外話------
臉皮厚一點,有票咩,有票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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