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國師誘妻入懷!
“啟稟國師,前方是多年沒有人踏入的密林,密林儘處是何處,無人知曉。”前來稟報的人如是說。
“無妨。”君宴讓稟報的人下去,朝木影揮揮手,木影的人立即牽來幾條看起來十分健碩的大型獵犬。那銳利的指尖在厚厚的雪地上踩出一朵朵帶著殺機的莓花兒。
而它們的眼睛裡,都散發著睿智的光芒,完全不輸給那些鼠目寸光的人。
為首牽著獵犬的正是當初跟蹤白璃的木影。平日裡看起來似乎不太機靈,然他牽著那獵犬的模樣,卻活生生一個待戰的將軍。
“木影,你知道怎麼做。”君宴看向木影。木影點點頭,抱拳去了,神情嚴肅。
白璃看向身邊的每一個人,大家都目光炯炯,精神百倍,而且警惕萬分。
雖然白璃沒有內力,卻能感覺到他們的暗處,還有許多君宴安排下的人手,還有一些,已經前往密林而去。
白璃看著木影讓人將一些淺紫色的衣裙丟在獵犬麵前,便有些狐疑“他們這是在做什麼?”那些淺紫色的衣裙,看起來質地都不錯,而去裝飾得都十分講究朦朧美,而去看起來當真似曾相識的。
“你仔細看看,這些都是誰的衣服。”君宴看著那些清一色淺紫色的衣裙,就是因為這個顏色,素纖纖才以他救命恩人的身份留到了現在。
而現在,也正是因為這個顏色,他的人,來尋找他仇人的痕跡。
白璃看了一會兒;“這是素纖纖的?”怪不得她看著這麼眼熟呢,這些衣裙,她的確都看素纖纖穿過。畢竟素纖纖的衣物當真太好認了,從深紫到淺紫,所有的紫色幾乎都被素纖纖穿遍了。
有時候她真不能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對一個顏色這麼執著,執著到這等極致的程度。
“不錯,素纖纖就是用這個顏色,這麼多年來一直提醒我,她救過這個事實。”君宴語氣淡淡,聽不出喜好。
白璃看了君宴一眼“想來她也怪可憐的。”
“可憐?”君宴倒是覺得白璃的想法有些新奇,“她想置你於死地,可你卻反而在這裡說她可憐?”
白璃看著木影等人帶著獵犬離去的背影,輕笑“怎麼不是呢?她一直都不是在做自己。她一直在努力提醒你的同時,自己又去了哪裡?聽說,她連自己的貼身丫鬟都殺了……真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麼想的。”
君宴還想說什麼,忽然從身後趕來一個隱衛,對著君宴說了什麼,君宴目光一冷“看來咱們得改日再來了。”
“出什麼事了?”白璃察覺到君宴神情變化,有什麼事會讓君宴變得這般嚴肅?
“北疆公主易水蓮,中毒了。”
“中毒?你是說我們的公主中毒了?”
南軒京城驛站,北疆公主易水蓮的臥室裡,易水蓮的貼身丫頭看著被傳召而來的太醫,皺著眉頭不可置信。
更多的,似乎有一份指責。
太醫點點頭,眉頭亦緊鎖;“敢問這位姑娘,公主今日可有吃過什麼奇怪的東西,接觸過什麼不好的東西?”
“這不可能!”那貼身丫頭眉頭鎖得可以夾死螞蟻,“公主的吃食,我們都有專人試毒,沒問題才會俸給公主。至於那些不好的東西,我們是絕對不會讓公主接觸到的。我倒想問你們,我們公主本來好好的,怎麼就會中毒了呢?!那你告訴我,我家公主中的究竟是什麼毒?!”
“這……”那太醫立即汗如雨下。這毒,他沒見過啊……可是他身為太醫,如何敢說自己沒見過這種毒,那麼他在宮裡的差事,豈不是要完蛋了?
“這什麼這?彆支支吾吾的,你倒是快說,這是什麼毒啊?然後,你趕緊給我家公主解啊!”那侍女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我北疆公主在你們南軒出了事,你們怎麼還沒個主事的人出來?”侍女緊張地捏著手,公主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她可怎麼辦?
“誰說沒有主事的人?”
一道爽朗的男聲響起,那侍女回頭,便看見一團火焰進了來——墨胤一身紅袍,耀眼得仿若雪地中的火球,又如同深穀中肆意的紅色罌粟花,開得燦爛而熱烈。
“參見右國師!”眾人皆跪。
墨胤走到公主床前,才要掀簾,那宮女忙上前攔住“國師大人,這可是我家公主!”
“公主”二字,咬得很重。
墨胤略略怔愣,然後“哦”了一聲,輕笑“也是……本宮的確不大方便看視。隻是既然公主中了毒,宮中太醫無法診治,本宮倒是有一個人選。來人,請仙水醫館的胡大夫過來。”
仙水醫館裡,胡大水正忙得不可開交。
“師傅,也不知怎麼的,近來莫名其妙得了怪病的人這麼多……”胡大水的小藥童一邊忙碌,一邊奇怪。
胡大水難得顯出嚴肅的表情“多做事,少說話。”他如何不曉得?前陣子就已經有所預感。尤其是正月十五靜水河上發生有人中了西域足瘋散開始殺人,他就預感到不妙了。
如今京城表麵上看起來十分平靜,其實暗潮湧動。白璃在君宴那裡,也不知是福是禍。
“胡大夫,右國師有旨,讓您帶上藥箱,速速前往驛站一趟。”
“驛站?”胡大水的眼皮忽然跳了跳。
胡大水趕到的時候,君宴和白璃也已經到了。
白璃立在易水蓮的床前,屏退不相乾的人,侍女掀了簾子,白璃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