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國師誘妻入懷!
兩個侍女對視一眼,剛想商量要不要開門進去看看,便看到角落轉來一個白色的身影。
“主子……”兩侍女忙低頭行禮。這麼多天了,主子終於來過問這個尼姑了。隻是不知,主子為何囚禁這麼一個姑子。
然疑問再多,她們也隻敢爛在肚子裡。
然兩人隻感覺到一個白色人影從身旁飛過,下一刻房門已然被白衣人撞開。
“灩兒!”
白衣人衝進房中,眼中少有的驚慌。他在房中環視一周,才在倒地的梳妝台邊看到“暈倒在地”的鏡水師太。
然這一聲“灩兒”,卻讓昏迷中的鏡水師太眉頭一皺。
門外兩個侍女麵麵相覷,這裡頭有情況?灩兒,是這個尼姑的名字?主子和這個尼姑,果然是認識的。
白衣人緊張地將鏡水師太一把抱起,小心地放到床上,而這個期間,沒被人注意到的小雪,早已銜著鏡水師太身上的布條飛走了。
“來人!”白衣人心中惱怒。
兩名侍女忙進前跪下“教主!”
“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們好生照顧她嗎?現在怎麼會出事?”白衣人心中更加煩亂,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辦事不利,總給他添亂!
兩個侍女麵麵相覷“教主,奴婢們也覺得奇怪。方才她還好好地,怎麼這會兒就……”
“剛才還好好的?剛才還好好的,梳妝台怎麼就自己倒了?”白衣人皺著眉頭,“還不去請莫先生!本教待會兒再同你們算賬,出去!”
“是!”教主盛怒之下,兩名侍女也不好辯解什麼,隻得出門。
“桃花姐姐,你說這尼姑到底是誰啊?這麼多年了,我還沒見過教主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的。好吃好喝地供著,現在出事了,教主竟然這麼緊張……”出了門,年齡較小的侍女拉了拉桃花的衣袖,好奇地問道。
“杏子,這個你就彆多管了。我也不知道,”桃花皺眉,“你快去請莫大夫來,這裡我照看著,免得教主再喚。”
“哦,好吧。”被叫做杏子的小侍女點點頭,去了無話。
房中,白衣人看著昏迷中的鏡水師太,麵色複雜。
“想不到你我再見,竟然會是這樣的場景,”白衣人看著鏡水師太如今這張明顯不是自己臉的“臉”,“若是可以,我當真不想以這種方式再見你。隻是你可知道,當我知道你還活著的時候,我的心……”
白衣人止住了話頭。
“算了,同你說這個,你現在也聽不到,”白衣人搖搖頭,“若是放在從前,這些話恐怕連我自己都會被感動。可是時隔這麼多年,很多事情都變了……你看你如今的樣子,哪裡還像當年叱吒風雲的女王陛下?若沒有他,你也就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所以你放心,你的仇,我會替你報。你失去的天下,我會替你奪回來!”
“你是說,教主搶回來一個尼姑?”莫不尋聽到杏子跟他說這件事的時候,臉上有一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怎麼,莫大夫,您不知道此事?”杏子性子單純,她還以為這事情所有人都知道呢,誰曉得連教主最信任的莫先生都不知道此事。那這算不算有點金屋藏嬌的意思?單純的杏子回想起方才教主看到那尼姑昏倒模樣時候的擔心,心裡又開始浮想聯翩了。
“快帶我去看看。”莫不尋收拾了藥箱,忙忙讓杏子帶路。難道教主,真的把她找到了不成?可是此事,為何卻瞞著他?
“哦,好。”杏子本想多問些東西,卻也隻好乖乖帶路。
不多時莫不尋到了,看到鏡水師太的一刻,他顯然吃了一驚;“教主,您……”
“此事說來話長,莫先生,快替本教看看,她傷勢如何?”白衣人忙打斷莫不尋的問詢。他就知道這件事若是讓莫不尋知道,定然會極力反對。可如今白灩病重,他也顧不了許多了。
莫不尋搖搖頭,也隻好給鏡水師太把脈。
然才以搭上鏡水師太的脈象,莫不尋便猛地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白衣人心頭立刻一緊。
莫不尋伸手製止白衣人的發問,眉頭一皺,仔細查看起鏡水師太的脈象。
足足半盞茶的功夫,莫不尋這才收回了手,走到桌邊時,仍舊在思索著什麼。
“先生,灩兒這是怎麼了?”白衣人忙跟過去。
“教主,不知方才這白……這鏡水師太是如何昏倒的?”莫不尋反而問道。
“本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方才在門外聽到一聲巨響,進來便看見這梳妝台倒地,灩兒她也昏倒在地,這才請的先生您。如今看來,灩兒她傷得很重?可她並沒有被梳妝台砸到。”白衣人心裡也是納悶兒。
“教主,那就說得通了。鏡水師太她,根本就沒病。”莫不尋道。
“沒病?”白衣人心中納悶兒更甚,“若是沒事,她如何就暈倒了?”
莫不尋擺擺手“教主莫急,屬下的意思是說,鏡水師太她沒病,就是,她沒有被這梳妝台給傷著,這倒是不假。但是她的體內,卻有著許多餘毒未清。許是這餘毒發作,這才暈倒過去。”
“毒?!”白衣人頓時心中愈發緊張,“她這些年隱藏在鏡水庵中,不問世事,如何會中毒?而且,還是許多餘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