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國師誘妻入懷!
滿座再次嘩然!
如果說之前還都是大家的猜測,或者是根據墨胤等人有意散播出去的謠言而捕風捉影傳出來的流言蜚語,那麼現在這個真真實實站在大家麵前的和鳳座上一模一樣的女子,就是如山一般的鐵證了!
“她……”
“她她她……”
在座之人反反複複對比這兩個女子的麵容,由於妝容的關係,鳳座之上的女子一身紅衣顯得越發莊重。而此刻走進大家視野中的女子妝容淡雅,一如大家記憶當中的槿顏公主,一身紫衣翩躚縹緲仿若時刻都要在人們的視野中化去。
一如既往的憂鬱氣質,一如既往的淡淡眼神,一如既往地和這個紛繁的朝堂格格不入。
她的身後,是不知何時消失在眾人視線中的攝政王昊天。明麵上看著似乎是陪同,但明眼人一看就會發現,這根本和押送囚犯沒有什麼區彆。
白璃袖子裡的手一緊,卻並不曾像墨胤期待的那樣慌亂。君宴看著被昊天帶上來的女子,目光冷然,而後看向封翊。
封翊的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慌亂,很快被麵上的散漫所取代。然他很快看向穩坐椅子上的他的姐姐昊天的夫人封氏,他從未告訴過彆人真的槿顏藏在何處,隻有這個親姐姐。
本以為他將槿顏藏得夠好,此刻卻被他的親姐夫帶到這裡來。這些年他們對槿顏所做的,還不夠嗎?!
封氏仿若未曾感受到封翊冷冷的目光,狀似平靜地喝著手中的茶,然她舉起茶杯的那一刻,感受到封翊目光的那一刻,茶杯中的水卻是抖了一抖。
是她對不起封翊。可她彆無他法。紫月神教的人拿昊義的命來威脅她。就算昊義是個不爭氣的兒子,還以為殺了人被逐出京城永遠不再回來,她也鮮少再能看見他,但那至少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血濃於水,她不能置之不理。
何況,她沒忘記當初大哥封啟是怎麼死在那個女人手裡的!而姬槿顏,正是那個女人的女兒。這個仇恨,比起她今日所做,已經是便宜了!
“右國師,這莫不是你從哪兒又找回來的易容高手吧?”朝中有人站在君宴一邊,立刻站出來指著墨胤道。
畢竟之前在萃華樓的時候,那個假扮女王的人亦是如此一般惟妙惟肖,最後還不是被拆穿?
“這位大人說話,可要憑點腦子!”墨胤猛地飛身到那人麵前,一雙鳳眸閃出火一樣的憤怒,“你何曾見過本宮讓人假扮過女王?若是沒有,如何今日又說出這個‘又’字。空口無憑,如此汙蔑國師,你可知道你犯的是什麼樣的罪責?!”
那人被墨胤這樣一嗆,頓時無話可說。而且墨胤的眼神裡散發出來的殺機,恐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再請大家仔細看清楚,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咱們的槿顏公主,女王陛下!”墨胤見那人退縮,越發得意,回身指著姬槿顏便讓大家看個清楚。
又指著鳳座上巋然不動的白璃狠狠道“而這個女人,究竟又是不是槿顏公主!是不是咱們的女王!”
“可……可這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啊!”酒席中人們看來看去,看去看來,就算是服飾妝容不同,但兩人的臉型身材簡直如出一轍,好像從一個娘胎裡爬出來的一樣!
“既然兩人長得一模一樣,本宮倒有個建議!人能長得一模一樣,可是習性,喜好,卻不可能一樣!”墨胤等的就是這一刻,“大家隻需一同驗證這兩名女子的喜好,參照從前的槿顏公主,便可知道,誰是真,誰是假!”
“說得對……”酒席上墨胤的黨羽立即應和。
“左國師,對於本宮的主意,您意下如何?”墨胤勾起一個冷笑的嘴角,見君宴似乎要說什麼,便又立刻堵上一句,“就算是槿顏公主曾經服毒自儘未遂,性子起了些變化,卻不可能將喜好都給變了吧?您說是不是呢,左國師大人?”
“右國師既懷疑本宮的真假,為何不問問本宮的意思?”白璃打斷了墨胤的話。既然是暴風雨,那就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到底誰是姬槿顏,卻未必沒有轉圜之地。
“你?”墨胤回頭,卻看到白璃一雙冷靜異常的眼。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其中的澹澹光芒,仿若黑夜中的行者。而明明其中煥發的光彩,又如同明日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