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秘!這是怎麼回事?”
宋仲一臉不耐煩的推開幾人,怒道“你們眼瞎了不成?剛才沒看到誰來了嗎?快閃開!我帶老板出去避避風頭!”
保鏢們聯想到剛才怒氣衝衝闖進屋裡的老板娘,又看了一眼將頭埋在洋妞懷裡的呂高樓,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迅速讓開道路。
宋仲稍稍鬆了口氣,急忙護著兩人離開彆墅大門,鑽進一輛車裡揚長而去。
進入汽車後,老默一臉嫌棄的從羅伯特懷裡起身。
“你該洗澡了!”
羅伯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道“你懂什麼!那叫男人的氣息!”
負責開車的宋仲扭頭看著兩人,尤其是穿著呂高樓衣服的老默。
“這點把戲恐怕騙不了他們多久,現在我們去哪?”
老默沉吟片刻後道“既然危險還沒有解除,我們不能給雷少惹麻煩!先去津門港避避風頭!”
羅伯特補充道“不能開著這輛車去,半道上必須換一輛!”
宋仲現在毫無主見,隻能聽從兩人的建議,開車一路直奔津門港而去。
津門港距離京都不過一百多公裡,開車幾個小時就能到,而且萬一事有不對,還能立刻坐船出海。
王府飯店,徐雷的手機響起。
電話是老默打來的,接通後老默簡單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徐雷沉吟片刻後,也同意讓兩人暫且去津門港避難。
畢竟呂高樓的身份非同小可,尤其是背後還站著能源部的一位大佬,加上又是在京都這種天子腳下出的事,很難說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小心無大錯。
掛掉電話後,徐雷看向麵前的張萌。
“你爸媽的仇,已經報了!不過你最近不要出現在公眾視野當中了,就留在王府飯店,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外出!”
老默跟羅伯特離開之後,京都唯一知道呂高樓死因的,就隻有張萌了。
雖說張萌跟呂高樓有殺父殺母之仇,出賣徐雷的可能性不大。
不過徐雷從來不會把信任寄托在不完全了解的人身上,他還是更信任自己,必須將張萌至於自己的監視之下他才能放心。
張萌之前隻是昏迷,醒來後就從立刻出院,回到了王府飯店。
從徐雷這裡得到想要的答案後,張萌沉默著向他磕了兩個頭,隨後便離開了房間。
徐雷察覺到經過這件事,張萌身上發生了些許變化,不過這種變化是好是壞,目前還不好判斷。
徐雷跟老默通完電話不到一個小時,他留在警局那邊的眼線,就傳來了警方已經發現呂高樓身死在房間裡的消息。
事實證明,徐雷的擔心並非多餘。
呂高樓一死,不止是地區派出所出動,甚至連最高層的公安部都立刻關注了此事。
畢竟死的不是什麼平頭老百姓,也不是普通的煤老板,呂高樓的委員身份才是重中之重。
在京都大會剛結束不久,一個參會委員突然身死,而且還是被人謀殺在自己的房間裡,這件事情的後果不可謂不嚴重。
第二天,之前跟呂高樓遊過衝突的徐雷,以及控告呂高樓性虐待的張萌,都被警方傳喚問話。
不過兩人在過程中都表現的天衣無縫,沒有讓調查人員察覺到任何異常。
警方的調查目標,還在宋仲以及另外兩名身份不明的人身上。
在公安部精英的調查下,短短一天時間就查到了津門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