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你就把澳城的那張什麼主牌給江家唄!就當花錢消災了!”
聽到徐江的話,徐雷眉頭微蹙。
“爸!你說得輕巧!你知不知道我為了那張賭牌,花了多少心血,江家一句話我就把賭牌交出去,以後他要讓我交出徐家的家產,我交還不是不交?這種事有一就有二,所以這次我們絕對不能退步!”
徐雷說完,徐江和孟德海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當然也知道徐雷說的有道理,但卻沒有徐雷這種反抗江家的勇氣。
沉默良久後,孟德海再次出聲道“女婿,你可想好了,要是真的跟江家走到對立麵,無論是官麵上還是私下裡,我們都要遭受很大壓力的!”
徐雷聽出了孟德海話裡的意思。
就像剛才江月所說的,江家隻要表態,是可以輕易影響省部級做出的決定的。
因此作為站在徐家一方的孟德海,恐怕也會第一時間遭到針對,升任省委恐怕是沒戲了。
至於徐江倒不用擔心,他本就計劃年後辭去身上的一切職務,跟著徐雷一起去港府的。
而徐雷自己也沒有官麵上的身份,所以江家想要針對他,隻能從私下裡下手。
而私下裡,無非就是讓各地官方給徐雷手下的生意使絆子。
不過這種倒也好應對,私下裡即便再怎麼使絆子,至少也得有理有據,不可能沒有任何緣由就對他進行針對。
江家如果真的連最基礎的遊戲規則都不遵守,那也就彆怪徐雷用盤外招了。
江家這些年除了在內地有產業,還有不少產業是在國外的。
在內地的產業徐雷不好下手針對,但國外的產業,他有的是方法可以讓江家吃痛。
大不了最後大家魚死網破,徐雷帶著徐家遠遁海外,再也不回來就是了。
“爸!您放心,江家如果真的準備在你的職位上做文章,我保證也隻是暫時的,你隻需要忍過一段時間,我絕對可以讓你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上!”
徐雷這話不是跟徐江說的,而是跟孟德海說的。
現在他已經跟孟鈺結婚,對孟德海的稱呼自然也就改口了。
孟德海笑了笑道“你呀!其實也彆太擔心我!我雖然想進省委,但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很滿足了!即便就此止步也沒什麼好遺憾的!我現在唯一的念想,就是趕緊抱上孫子,你能滿足我這個願望就行了!”
孟德海如此表態,意味著已經做好了被退休的打算,支持徐雷跟江家抗衡到底了。
徐雷重重點了點頭,現在都是一家人,有些話不用多說也能互相理解心意。
徐江笑道“親家都表態了!我也不能甘於人後!大雷!需要爸做什麼你就說!”
徐雷沉吟片刻後道“最近我可能要去趟京都,京海這邊需要往港府轉移的家業,你儘量多操心一下,本來轉移根基這事並不著急,但現在有了江家的威脅,我們也得提提速了!”
由於港澳本身的特殊性,江家所擁有的官麵影響力,並不能輻射到那邊。
江家如果想在港澳跟徐雷鬥,反倒正中他的下懷。
在港澳大家的背景基本互抵,隻能各憑本事自由競爭,江家不可能爭得過他。
或許江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因此在港澳的時候從未找過徐雷的麻煩。
僅僅幾天之後,江家的報複便已經到來,首當其衝遭殃的便是孟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