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神功絕學不是有手就會嗎!
聽了這麼多,鐵心蘭有些著急了,“穀瑤姑娘,你倒是說說能不能治好。”
穀瑤搖了搖頭,“蠱蟲討厭比較酸的環境,被噬髓蠱寄生的人,可以通過喝下大量的醋,將蠱蟲逼出來,但是至今為止沒有成功治愈的先例。”
“為什麼?”
“因為人的大腦很脆弱,蠱蟲受刺激出來時,會對腦子造成傷害,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在這個過程中成功活下來。”
“這。”
鐵心蘭心生絕望,雙眼失神,眼淚不停流淌。
小魚兒將她摟在懷裡,細聲安慰,“不要這麼早下定論,咱們把江彆鶴那個老烏龜抓起來,在他腦子裡放十條八條蟲子,看他能不能救人。”
他這話並沒有避著眾人,江彆鶴自然也聽在耳中,小魚兒他不在意,但是移花宮花無缺就讓其十分忌憚了。
江彆鶴若有所指道,“我理解諸位的心情,可是我這劣徒既如此說了,老夫也是毫無辦法,就算是殺了我也無法救人啊。”
花無缺看著靠在小魚兒懷裡的鐵心蘭,隻覺得頭頂有些沉重,卻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
穀瑤開口補上一刀,“你們若是有辦法救他,還是要快些,以這位老伯現在的狀態來看,蠱蟲身體已經長得很大了,又經曆了數次鈴音催動,再過些時日,回天乏術。”
周言清沉思片刻,問道,“若我能護住鐵戰的心脈和頭部,讓其可以迅速恢複,可否能保住他的性命。”
“一般來說沒有問題,可是苗疆曆來無人如此嘗試,我無法估計。”
聽到周言清與穀瑤的談話,鐵心蘭忙道,“盟主您有辦法?”
周言清沒有答話,繼續向穀瑤問詢,“他還能撐多久?”
穀瑤坦言道,“一個月之內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好。”
周言清看向鐵心蘭等人,“我修煉了一門極善於療傷和控製傷情的功法,或許可以可以在祛除鐵先生頭腦中的蠱蟲時保住他的性命,但凡事都有萬一,是否施為,全憑你們自己做主。”
幫忙歸幫忙,醜話得說在前麵,萬一出了意外,也不至於怪到自己身上。
“好,我答應。”
鐵心蘭沒有絲毫遲疑,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口答應下來。
花無缺沉思片刻,“我想請道長稍待,若是七天之內沒有其他方法,再行此法不遲。”
周言清知道他的意思,他想私底下擒住江彆鶴,逼問解救之法,實在不行,再嘗試這個方法,畢竟周言清說了可能有危險。
“也好,若是你們考慮好了,隻管找貧道就是。”
花無缺抱拳行禮,“多謝道長。”
小魚兒和鐵心蘭二人也拱手道謝。
周言清轉身回到自己的座椅之上,向眾人做一個道揖。
“諸位,此番我等上武當,乃是為了雙獅鏢局滿門被屠戮一案,也為鐵大俠蒙冤之事討個公道,到如今也算有了些成果,凶手乃是江彆鶴的弟子玉郎。”
“然而案情還有一些爭議,狂獅鐵戰作為被控製的執行者,我對他的病情有了一些把握,七天之內,當有一個結果。”
“貧道鬥膽,請諸位在武當派逗留七天,若是不成,事情到此為止,若是鐵戰清醒過來,恐怕還有事情交代,至於玉郎此人,先由武當看押,待事情明了,再交由地靈莊處置。”
周言清掃了在場之人一眼,將目光落在江彆鶴身上,“江大俠,對於貧道的安排,你可有異議?”
“我……”
還不待江彆鶴說話,慕容無敵首先發話,“我等前來本就是為了鐵老爺子之事,真相未明之前,莫說逗留七日,就是等上半年,也是應該的。”
水岱也抱拳附和,“慕容家住說得有理,我等願從盟主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