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神功絕學不是有手就會嗎!
周言清一行都算是習武中人,腳程極快,十來天時間,便來到少林寺勢力範圍。
由於路程方向原因,恰好撞上了領著一群旁門左道江湖中人上山的令狐衝。
這些人中,還有幾個周言清的老相識,祖千秋和老不死,長鯨島司馬大,天河幫主黃伯流,還有其他地方幫派勢力加上各自扈從手下,共計三四千人。
好家夥,那麼多人聚集,朝廷居然沒有動作。
或許有人監視,但是沒有跳出來阻止。
難怪方證為了避開他們,連夜離開少林寺,真要是打起來,無論結果如何,少林寺之內怕要血流成河了。
這群人的隊伍亂糟糟的,形貌鬆鬆垮垮,若非有武藝在身,妥妥的烏合之眾。
他們來自三教九流,品行素質不一,這一路還好有令狐衝約束,否則彆說不擾民,恐怕連殺人放火的事情都乾得出來。
即便如此,隊伍也是東一塊西一塊的。
周言清等人距離他們不遠,走了一路,對方愣是沒被發現他們一行,或許發現了,但是將他們當成了自己人。
衝虛開口道,“言清師弟,華山派嶽掌門對外宣言令狐衝品行不端,已將其逐出師門,如今一見,事實恐怕並非如此。”
周言清笑道,“貧道以往見過其一麵,令狐衝此人,豪氣乾雲,好打抱不平,是個良善之人。”
“然其行事放蕩,交友不論身份立場,常與許多日月神教和旁門左道之人廝混,嶽掌門當是不喜這一點,五嶽劍派如今形勢動蕩,該是怕給人留下口實。”
衝虛輕撫長須,點了點頭,“武當派自三豐祖師開始,不論門戶之見,隻看其本身品行。”
“聽聞這令狐衝習得華山派風清揚風老前輩真傳的獨孤九劍,貧道去見識一番,也想看看此人品性如何,若是可以,勸他莫要再前行了。”
周言清笑著做了個道揖,“衝虛道長隻管前去,這裡就交給貧道了,五毒教應當也在此地,正好細細尋覓一番。”
衝虛做了一個道揖,身形數個閃動,消失在原地。
不多片刻,化作一個衣著破爛,帶著鬥笠的老者在隊伍最前頭出現,攔住了令狐衝等人前行的道路。
令狐衝令狐衝正覺疑惑,其他人可都是暴脾氣。
桃穀六仙中的桃實仙上前搭住衝虛的肩膀,毫不客氣道,“哪來的老家夥,敢擋我們的路。”
說著,他手上發力,就要將衝虛推開。
“小心。”
令狐衝大驚,桃穀六仙下手不知輕重,他怕將他老人家推出個好歹,連忙上前阻止。
然而,他還來不及上前,桃實仙被衝虛抓住後領,衝虛身體一個晃動,便將他摔了出去。
“唉。”
其他人見此,紛紛上前圍住衝虛,“居然是個硬茬。”
令狐衝疾步走到眾人身前,將他們攔住,大聲喝道,“住手。”
眾人麵麵相覷,他們敬令狐衝為人豪爽,有情有義,奉其為盟主,此刻發話,便不再動手。
令狐衝上前對衝虛拱手拜道,“在下令狐衝,不知這位老先生有何見教?”
衝虛也不回禮,看著眾人說道,“你們是哪路人馬,大張旗鼓到這少林寺山腳下鬨事,所謂何事,可知少林寺中高手眾多,難道不怕丟了性命嗎?”
“而且你應該是華山派弟子吧,怎麼與些旁門左道之人混在一起?”
令狐衝對這帶著威脅的話語並不氣惱,麵露堅毅之色,“在下已被逐出師門,蒙聖姑憐惜,多次救我性命,此次也是為了救我,自願被縛少林之中,若不前去營救,我令狐衝豈不是禽獸不如。”
“蒙眾位兄弟看得起我這華山棄徒,我又怎敢嫌棄什麼?”
他說這話時,口中念叨的是日月神教聖姑,心中思念的卻是周言清見過的東方不敗。
原來,被嶽不群等人發現蹤跡時,為了不引人注目,減小目標,東方不敗乾脆自稱是日月神教聖姑,在洛陽之中,以日月神教聖姑的身份召集平一指等人為令狐衝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