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定閒冷笑著看向左冷禪,“自然是左師兄乾的好事,恒山派惹不起嵩山派,又沒有強援,隻能請護龍山莊主持公道了。”
“從此刻開始,恒山派自與魔教廝殺,不尊五嶽盟主令,至於五嶽並派之事,更是想都彆想。”
定閒不願在此地過多提及嵩山派派人截殺恒山派之事,在公眾場合表明自己的態度之後,便不再多言。
左冷禪麵色變得十分難看,眾人看向他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
方證深深看了左冷禪一眼,隨後充當和事老,“江湖左道之人最多再有兩天就要上少林,咱們還是先商量對策吧。”
說著,方證將自己撤出少林寺的想法說了出來。
嶽不群麵色一變,“大師,這怎麼行,此次上山的都不是些好東西,萬一對這千年古刹造成毀壞,悔之晚矣。”
左冷禪也附和,“嶽師弟說得對,我等這麼多人在此,難道還怕了那些魔教賊子嗎?”
定閒忽然開口,“方證大師宅心仁厚,我見過那令狐衝,還被他救過幾次,有他帶隊,想必不會對少林寺造成損傷。”
很明顯恒山派與嵩山派爭鋒相對,華山派和稀泥,其他兩個門派縱然有意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開口。
五嶽劍派的爭執改變不了方證的決定,就這會兒時間,少林僧人已經在搬東西了。
如七十二絕技這種在冊的武功秘籍,還有一些佛門的珍貴秘寶,早已秘密藏匿起來。
否則讓旁門左道之人見了這些東西,彆說令狐衝,就連東方不敗都管不住這些人。
嵩山派和少林是鄰居,也是天然的競爭關係,左冷禪巴不得少林和尚與山下那群人火並,隻是方證都發話了,隻能跟隨眾人離開少林。
不過他還作了後手,總之是不會讓少林和日月神教之人輕易過關的。
他們撤離的地方是距離少林寺不遠的一座山頭,早已做好了布置,什麼鍋碗瓢盆,床榻帳篷,應有儘有。
少林僧人們忙忙碌碌,方證卻拉著周言清談天論地。
方證佛法道經,神功絕學,無一不精。
縱然周言清許多東西都沒聽說過,對方還是一口一句誇讚他好見識。
彆說衝虛,就連定閒師太都看不下去了。
周言清成了南方武林盟主,方證便與他聊了許多處理事情的手段。
方證修習的易筋經,毫不避諱與他分享心得。
在佛門武學方麵,周言清差不多已領悟了真意,所謂一法通萬法通,隨口指點幾句,方證便高興的合不攏嘴。
怎麼說呢?
舔狗雖然沒有機會,但是舔得周言清非常受用。
這副模樣,當然是避著他的佛子佛孫,否則怕是會讓他們動搖對佛祖的信仰。
周言清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不由好奇問道,“方證大師,此次日月神教聚集那麼多人手四處遊蕩,朝廷那邊是不是太過安靜了?”
方證道,“言清師弟難道不知道?”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近一個月前,自稱十二星相的龍首,抓了大明朝一位大儒,一位藩王,一位邊軍將領,叫囂著要護龍山莊交出燕南天的寶藏,否則就要當眾殺人。”
“現在朝廷各個部門受到來自皇帝的壓力,忙得焦頭爛額,護龍山莊隻遣人送來一封書信,讓少林自行處理此事。”
“十二星相。”
周言清下意識想到明毓,幾個月前剛剛忽悠他去滅了無牙門,現在就有號稱十二星相的人搞事,恐怕與她脫不了乾係。
隻是此等事情,他是絕對不想參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