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神功絕學不是有手就會嗎!
餘青河不敢看他,連忙低下頭去。
不過口中仍是嘟囔,“我等隻為自保。”
想起周言清和蕭廷戰鬥的場景,再聯想到之前主動挑釁,餘青河心中後怕不已,再不敢拿武林大會說事,生怕對方追究先前的事情。
點蒼派段雲成也道,“昆侖派弟子殺傷我點蒼派數名弟子,此事得有個交代。”
其他門派紛紛附和。
大家都是投降血月神教的勢力,就他昆侖派一副爭相立功的模樣,這段時間的戰鬥中,出力頗多。
各家基本都有弟子傷亡在他們手裡的,這個時候,自然要清算到底。
餘青河見狀,心中慌亂,額頭上不停冒汗,大概是知道這一關恐怕不好過。
泰山派天門道人一臉殺氣騰騰,“血債得用血來還。”
此話一出,餘青河頓時腳下一軟。
若非顧及身份,恐怕就要露出醜態了。
天門道人話是這麼說,可在江湖上混,事情就不能做得那麼絕。
除非有分量的人堅持。
畢竟是一派掌門,哪能說殺就殺?
左冷禪出言道,“倒不必如此,不過餘青河一行投靠血月神教之人,已經不適合再擔任一派要職了。”
青城派餘滄海道,“沒錯,這幾派也得有所約束。”
“還需處置主犯。”
一時間,院落裡熱鬨起來。
大家討論的程度都不算過分,畢竟昆侖,崆峒及周邊門派偏安一域,與其他中原門派來往不算密切,沒有利益衝突。
在這等大環境下,隻要不妨礙到自己,誰也不願站出來當壞人。
現在的周言清已是名副其實的武林盟主,最後自然得由他來拿主意。
“諸位的想法我已經知曉了,不如這樣。”
“昆侖派掌門餘青河封住一身功力,禁錮二十年,其餘涉事門派高層,同樣禁錮二十年。”
“各派由未投降血月神教的弟子擔任掌門及其他要職,封山十年。”
眾人聞言,除少數人仍有些不忿,其餘之人皆是微微點點頭。
餘青河欲言又止,旁人隻是禁錮,怎麼他就要被封住一身功力?
而且禁錮二十年,對他們而言就是關到死。
隻是現在的他不占任何公理,即便出言辯駁,怕也隻是徒惹笑話。
“此法可行。”
周言清笑道,“既如此,這些被禁錮之人,就由武當少林和盟主府均分,各自看押。”
“阿彌陀佛,老衲定當派遣弟子每日講經度化。”
“武當也會好好約束。”
方證衝虛欣然接受。
倒不是他們對這些人有什麼想法,而是彆家實力不足,無力約束。
再者,若是這些人出現在江湖之中,他們幾家可是要背責任的,絕不是什麼好差事。
隻能說是旁人對他們實力的一種認可。
這時,關勝井提出一個要求,“我等想先回到門派,交代後事,傳下門中秘法。”
“沒問題。”
除了祖師牌位,對江湖門派來說,最重要的便是武功傳承,這一點沒有任何人會阻礙。
……
一連串後續處理完之後,眾門派高層並未離去,而是在周言清方證衝虛的牽頭下,開了一場會議,一起探討交流,合作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