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宛國小規矩少,隨便找個人一問便能知曉花無缺的住處。
晚間,周言清三人來到大宛王宮之中。
直奔花無缺而去。
然而剛走到王宮殿前,便察覺到兩道強橫的氣息衝天而起,一黑一棕兩道身形鬥在一起。
其中一個中年男人劍法淩厲,白衣長衫,身形高大,看起來英雄不凡。
另一個矮壯和尚空手對敵,氣血澎湃,一拳一腳勢大力沉,橫練功夫已有相當的水準,看起來頗為麵熟。
交起手來彷如天雷地火,勁風四散,劍氣縱橫,時而推到一座長燈,時而斬斷一支石柱。
聲響震天,遠遠看去,兩道黑衣所過之處,四周建築毀壞得一片狼藉。
周言清三人皆站立在遠處,饒有興致看著場上戰局。
憐星道,“這二人武功不俗,便是我想單獨拿下一人也不容易,不知為何會在這裡打起來。”
邀月遲疑片刻,“你有沒有覺得那人的劍法頗為眼熟?”
憐星方言望去,不多片刻便脫口而出,“燕南天的神劍決。”
”他的身量和消失已久的燕南天也極為相似。“
周言清搖了搖頭,“此人絕不是燕南天。”
“他的劍法雖然厲害,但距離真正的劍道大家還有不少差距,即便受了些傷勢,也不該打成這樣。”
邀月點頭附和,“他的武功比燕南天差遠了。”
場中二人武功也就半斤八兩,但持劍之人身上帶著傷勢,僵持一段時間,自然而然落入下風。
數百招之後,使劍的白衣中年已然不支,隨時可能落敗。
“燕大俠,我來助你。”
關鍵時刻,一道白衣身形持劍來援。
這是個麵容俊美的青年,身材修長,一身功力也是不俗,持劍從矮壯和尚背後攻來。
矮壯和尚心中一驚,身形暴退,翻轉幾圈,左手附著金光,將青年刺來的長劍撥開。
青年也不趁勢搶攻,而是和中年劍客站到一起,擺好架勢,準備共同對敵。
“嘰裡咕嚕。”
矮壯和尚對青年的到來完全沒有預料,見他插手他與中年劍客的比鬥,臉上露出憤怒之色,嘰裡呱啦一通喝罵,卻不知說的哪地語言。
不過這和尚也沒有再出手的意思。
“無缺。”
一聲輕柔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白衣青年下意識放下手中長劍,看向出聲的位置,有些不可置信。
“二師父?”
說話的正是憐星,而白衣青年,不是花無缺還能是誰?
憐星笑著走過去,握住他的手臂,輕撫其臉頰,“這些日子你還好嗎?”
“我很好。”
花無缺臉上露出笑容,然而看見邀月時,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在移花宮之中,憐星扮演的是慈母的,而邀月算是嚴父,至少花無缺是這麼認為的。
但他萬萬沒想到,邀月會出手殺了鐵心蘭。
多年的養育教導之恩,花無缺無法憎恨邀月,卻也不可能如以往那般尊敬自己的大師父,遠離成了他最後的選擇。
另一邊,周言清忽然開口,“那邊的和尚,你可是叫紮巴?”
矮壯和尚身形一顫,當他看到周言清的麵容時,臉上布滿敬畏之色。
“您是武林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