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不是誰都有本事違抗本座的!”
隨著他的話語,攻擊的力度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離鴆在這強大的壓迫下,身上不斷增添著新的傷口,鮮血汩汩流出。
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但赤櫟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毫不留情地打擊著離鴆,將他一步步逼入絕境,仿佛要將他徹底碾壓成齏粉。
最後,離鴆終於支撐不住,重傷倒地,隻能在赤櫟發起下一次攻擊之前艱難地逃離而去。
當然,也是因為赤櫟沒有安心追他,否則離鴆安有命在?
赤櫟收起徹天斧,慢慢走到玉刻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就是坤執的種?”
玉刻趴在那裡,目光緊緊地盯著赤櫟。
他的眼神中交織著複雜的情緒,有屈辱,那是因為自己和蒼靈的性命竟要依靠這個曾經與父親敵對的魔尊來保護。
這讓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憋屈感。
同時,又有著深深的無奈,他深知以自己現在的力量,根本無法與離鴆抗衡。
若不是赤櫟出手,後果不堪設想。
他緊咬著牙關,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可那股彆扭的感覺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他看著赤櫟那強大而又霸道的身影,心中既恨又不得不承認其厲害之處。
他想要掙脫這種依賴他人的局麵,但現實卻又如此殘酷地擺在眼前,讓他感到無力與茫然。
那屈辱與無奈在他心中纏繞,如同亂麻一般,讓他的表情變得有些扭曲,內心的掙紮在這一刻儘顯無遺。
而他卻隻能將這一切深埋心底,等待著有朝一日能夠真正改變這一切的契機。
這些情緒被赤櫟儘收眼底。
他細細地端詳著地上這個少年坤執的兒子。
他的頭發淩亂地散在臉頰兩側,嘴角還掛著未乾的血跡,但他的眼神卻格外明亮而銳利。
儘管趴伏在地上,他的脊背卻依然努力地挺直著,好似隨時都有可能重新站起來與命運一搏。
他的手指緊緊摳著地麵,哪怕傷痕累累,卻依然傳遞出一種絕不屈服的力量。
他的喘息雖有些急促而虛弱,但每一次呼吸都在積聚著力量,準備著下一次的爆發。
即使處於如此絕境,玉刻那獨特的氣質依舊散發著光芒,那是一種哪怕身受重傷也無法磨滅的非。
,那不屈的模樣讓人不得不心生敬佩,即使趴在地上,他也如同一頭受傷卻依舊頑強的雄獅,緊緊地盯著麵前的赤櫟。
把赤櫟看得又是憋屈又是羨慕。
瑪德,勞資怎麼就生不出這樣的兒子?
打不過坤執也就算了,怎麼生的兒子也不如他?
赤櫟想起自己魔宮中那幾個二百五眼前一黑,看不到魔族的未來。
“算了。”
他煩躁地撓撓頭發“反正你爹已經死了,以後本座就是你爹!”
赤櫟覺得自己的建議真是給了玉刻這個小兔崽子天大的麵子,卻沒注意到他越來越黑的臉色。
“滾。”
赤櫟感覺自己身為魔尊的顏麵再次受到了冒犯,上次是這小子的老爹。
“給你臉了!彆敬酒不吃吃罰酒!神髓都沒了,老子不管你你就得死在這兒,讓你給老子當兒子是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