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之暗牧!
九條陣屋,原本已經空蕩蕩的軍營這時候又來了一批人,阿幸和狐齋宮的目的地就是這裡。
沒有管營地中的士兵們,狐齋宮率先找到了在軍營旁獨自等待的楓丹裝扮的人。
“抱歉,澤維爾先生,讓你久等了。”狐齋宮一臉歉意,說話的時候還從懷中掏出了熱騰騰的便當遞給對方。
澤維爾看到便當眼前一亮,笑嗬嗬接過“哈哈,這話就見外了,狐齋宮女士。說實話,與您這樣心地善良又美麗大方的女士會麵,即便是等待也是美好的。”
狐齋宮被逗樂了,笑了笑,隨後看向踏韝砂的方向。與澤維爾的相遇是一個意外,她本來是打算處理禦影爐心的問題的,但可惜,她並不了解其中構造,就在二人抓瞎的時候,自稱大發明家的楓丹人澤維爾來到了她們的麵前。
原本不知所措的二人在澤維爾的幫助下迅速有了應對措施,將踏韝砂這邊的危機基本解除了,經過六天的合作,三人算是徹底混熟了,狐齋宮有心想要幫澤維爾要個洞天關牒,但考慮塵歌壺不是自己的所有物,而且澤維爾與熒她們都不熟,便放棄了。
“今天就是收尾工作了,澤維爾先生,隻要今天沒出問題,禦影爐心就沒事了,對吧?”狐齋宮趁著時間還有空閒,確認了一下。
澤維爾狼吞虎咽吃著狐齋宮給的料理,點點頭,說了一串話,但是因為他嘴裡有食物,聽上去含糊不清的。
不過既然他點頭了,說了什麼就不重要了。
對於禦影爐心的狀況,狐齋宮也問過薩菲爾。
對此,薩菲爾簡單的分析了一下就知道了那邊的情況。
事實上,禦影爐心爆炸或者是損毀對於愚人眾都沒有任何好處,這件事發生以後唯一的作用就是引爆輿論,加上祟神的影響,最終的目的依舊是把稻妻的水攪渾。
這還是多托雷一開始就落下的子呢,可惜,稻妻的戰爭被薩菲爾以雷霆手段給壓了下去,整個稻妻的局勢都陷入了停滯。隨後她又在清籟島撼動了雷電將軍,解除了眼狩令。
至此,禦影爐心的變故就失去了意義,原本駐紮在這裡的愚人眾早就撤離了,所以狐齋宮三人的行動十分的順利,基本沒有遇到任何阻撓。
稻妻的局麵一下子從地獄難度變成了簡單難度,熒和小派蒙還不自知,她們還在與能打雷的櫻樹鬥智鬥勇。
海隻島方麵,自從瓦倫季娜來到這裡就一直在有意識的滲透海隻島。她感覺薩菲爾如此看重這個地方不可能隻是單純的想要支援,薩菲爾不是這麼單純的人。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艾達從璃月來到海隻島之後就告知了瓦倫季娜薩菲爾的計劃。
滲透海隻島,孤立海隻島高層,謀劃淵下宮,徹底掌控白夜國。
這是艾達帶來的指令。是薩菲爾的直接命令。
珊瑚宮心海作為海隻島的領袖其實一直都處於被裹挾前行的狀態,有小智而無大謀,拘小節而忘大義,這麼評價或許很過分,但薩菲爾一直都覺得她不適合成為一個領導者。
心海的頭腦是聰明的,可性子太軟,不具備殺伐果斷的氣質。這樣的領導者是很危險的,很容易被彆有用心者利用。
她和柳達希卡湊一塊搞出來的亂子薩菲爾還記憶猶新,多托雷隻是隨手的一個布局,整個海隻島就差點徹底成為了他的幫凶。身為高層的珊瑚宮心海卻根本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而她對八重神子的態度也很微妙,窮鄉僻壤為什麼敢於向自己的國主舉起反旗?這不是勇氣,是無謀,或者說,是作為領導者被蒙蔽,缺乏了屬於自己的大局觀。
這樣的海隻島是孱弱的,隻要八重神子和狐齋宮想,幕府頃刻間就能滅了他們,這是薩菲爾不想看到的。
所以她決定,直接成為那個占據海隻島的惡人,借海隻島圖淵下宮,隻有將海隻島打上她暗牧的烙印,對淵下宮的開發才能高枕無憂,無須擔心幕府毀約或者是其他人覬覦。
至於珊瑚宮心海一乾人等,隻要他們不妨礙自己,薩菲爾能保他們一世安寧,反正這條觀賞魚想要的也隻是太平日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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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冬國的宮殿內,執行官們再次聚集在了一起,但是散兵,女士和暗牧卻沒有參與。
斯卡拉姆齊帶著雷神之心消失了,女士死亡,二人都沒有回到至冬國,至於暗牧,則去了女皇那裡,沒有參與這一次的會議。
一盤棋局被擺在醜角皮耶羅的麵前,白馬的一步行動,將黑兵推開,滾落在了棋盤之外,皮耶羅靜靜地看著棋盤,猶如一個勝券在握的執棋者,等待著屬於自己的勝利。
“賢者自以為無所不知,我等才明白那些愚行背後的道義,戰局,沒有所謂的棄子,因為對這盤棋局來說,‘將殺’並非是終點。”
宮殿的大廳,上一次這麼多人聚集還是暗牧的就任慶祝,而這一次卻被擺上了一副棺槨,愚人眾執行官第三席,少女哥倫比婭趴在棺槨旁,輕聲哼唱著不知名的歌謠。
感受到沉重的氣氛,愚人眾執行官第五席,公雞普契涅拉開口了“今日我們相聚於此,是為了紀念我們的好同伴,她的犧牲對於整個至冬而言值得足足半日的停工緬懷。”
“嗬嗬,僅僅半日,都說北國銀行周轉的是血淚與哀嚎,可市長先生您的價值觀比我這個銀行家還要扭曲啊。”愚人眾執行官第九席,富人潘塔羅涅十指交叉,麵帶微笑諷刺道。
他的話音落下,愚人眾執行官第四席,仆人阿蕾奇諾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提醒道“羅莎琳在陌生的土地上隕落…對於你們這些既缺少同理心,又隻會找借口龜縮在至冬的富商政要來說,應該無法想象吧?
既然如此,就好好把嘴閉上。不然孩子們會哭的。”
“喂喂,就連我都覺得,這兒可不是適合‘爭鬥’的場合。”愚人眾執行官第十一席,公子達達利亞也有些看不下去,皺著眉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聽到公子的話,愚人眾執行官第七席,木偶桑多涅不禁搖了搖頭“荒謬可笑。”
眼看著幾人地發言脫離了主題,隊長卡皮塔諾開口了,他沒有對羅莎琳地離去表達惋惜,而是看向了愚人眾執行官第二席,博士多托雷“洛厄法特的死是怎麼回事,多托雷,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還有斯卡拉姆齊和稻妻的神之心,為什麼還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