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試膽大會的落幕,稻妻的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在慶典結束的當晚,熒再次進入薩菲爾的房間,抱著熟睡的薩菲爾睡了一覺。
第二天,薩菲爾醒來時,熒已經離開了,具體去了哪兒她很清楚,熒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會把全部精力投入到甘露花海那邊。
而薩菲爾則不會過去,她會為熒提供原初之水,畢竟,如果沒有這個,甘露花海的治理怕是永遠都無法完成了。
今天,閒來無事,薩菲爾沒出門,而是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取出了那對殘破的羽子板。
“看起來狀態不太妙啊,應該沒死吧…”羽子板已經腐朽,但薩菲爾給過羽生田千鶴一些加護,讓她得以脫離本體自由活動一段時間。
而且在她得到了這對羽子板後,第一時間就使用幽冥模式的力量對羽子板的時間進行了一些微調,極大減緩了時間對其的腐蝕。
可以說,隻要不受到外力打擊,這對羽子板會維持此刻的狀態,持續很久的時間。
這就相當於維生艙,阻止了情況的進一步惡化,暫時穩定了羽生田千鶴的狀態。
坐在桌前,薩菲爾盯著眼前的羽子板陷入思索,雖說想法已經有了,但下一步該怎麼實施還是個問題。
鐘離也不知道去哪兒了,聯係不上,搞得薩菲爾想找個人商量都找不到。
就在她苦思冥想的時候,羽子板中傳出了微弱的聲音:“我…沒死嗎?”
“你很想死嗎?”薩菲爾挑眉,千鶴現在太虛弱了,按理說應該已經陷入沉睡才對,沒想到居然還能醒過來。
薩菲爾的聲音對千鶴來說有些陌生,但不妨礙她立刻猜出來薩菲爾的身份:“您就是那天的那位大人吧?救了我的人。”
“那位大人?”薩菲爾失笑,“你這小妖怪有點意思,不過…非要說的話倒也沒錯,我確實是保住你性命的人,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你都會在我手底下做事,你…願意嗎?”
“我早已沒有了歸處,既然大人於我有救命之恩,自當竭儘全力以求報答。”千鶴的聲音柔弱,語氣卻果決,看樣子是早已想通。
薩菲爾聽她說這話,表情有些不自然:“我強迫你脫離了稻妻,你會怪我嗎?”
“這件事…我沒有立場說三道四。”千鶴不置可否,隻說自己沒有立場。
其實,在八重神子說出那番話的時候,羽生田千鶴就已經猜到了這件事背後一定還存在著某個即便是八重大人都不能得罪的人。
她之所以依舊選擇與熒告彆是出於她的悲觀心態,她不知道薩菲爾的身份,也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光看她對熒做的那些惡作劇已經對熒昏迷過去的視而不見,千鶴就下意識認為以後自己和熒怕是很難再見到了。
甚至有可能永遠都見不到,畢竟千鶴自己的實力低微,被收服也不可能派上多少用場。
對千鶴的回答,薩菲爾表示了滿意:“聰明的回答,你很適合我將要給你安排的工作。”
“工作?”羽生田千鶴雖然有預料,卻依舊意外,自己目前這個狀態,還能被安排工作嗎?
薩菲爾沒管那麼多,她直接抬手凝聚了一團稀釋過的原初之水,然後融入了治愈祈禱的力量,一團金色的水球就這樣出現在了她的掌中。
隨後,她將水球扔進一個小盆中,又把羽子板扔了進去。
羽子板入水,原本因為時間流逝而出現的毛刺瞬間被浸濕,貼合在了已經疏鬆的木板之上,這樣的變化十分奇異,就好像這羽子板突然擁有了生命,又好像它開始了生長。
薩菲爾靜靜看著羽子板在金色的溶液中變得愈發堅固,這個過程十分緩慢,但以她的洞察力依舊可以察覺到各種細微的變化。
羽生田千鶴沒有在發出任何聲音,大概是修複羽子板的過程對她有些負擔,總之,房間中就這樣安靜了下來。
海隻島,珊瑚宮心海心很累,能量值已經徹底枯竭了。
昨天晚上,一批不速之客蒙著臉飛到了這裡,找到了奧羅巴斯。
然後二話不說,按著就打,也不給人解釋的機會,把奧羅巴斯打了個七葷八素。
今早,那幾個人又來了,奧羅巴斯還是沒有能夠逃脫,又被打了一頓。
現在,奧羅巴斯已經躲進淵下宮去了。
可是就在剛才,那幾個人又進入了淵下宮,現在還沒出來。
珊瑚宮心海滿臉憂愁地坐在她的座位上,雙手托腮,眼中是化不開的惆悵,那幾個人是什麼身份啊?真的好難猜啊…
為首的男子一個又高又瘦,他手邊的女子也是個高挑的,還帶了一副眼鏡。還有倆男的,一個高大壯實,長了四條胳膊。另一個個子不高,但動作敏捷。
珊瑚宮心海猜不到對方的身份,隻是隱約聽到他們在毆打奧羅巴斯的時候,飆了幾句璃月臟話。
這肯定是對方故意這樣做,想要讓他們懷疑是璃月方麵動的手,借此挑撥雙邊關係的,真是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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