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軒,包廂。
胡桃一早就在這裡定了一桌,而且邀請了一眾好友一起來用餐。
鐘離作為往生堂客卿,自然需要幫堂主來應酬,雖然在胡桃看來,這個飯局是朋友之間的聚餐,但鐘離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特彆是看到推門而入的少女的時候,他的眉毛都快能夾死蒼蠅了。
“喲!幾位晚上好啊,哎呀,胡堂主太過熱情,非要把我拉過來吃飯,我也很無奈的,如果有人不歡迎我的話…我也可以走,你們應該不會有人打算趕我走吧…對吧?”薩菲爾微笑著看著屋裡的人。
香菱看到薩菲爾立刻站起身:“怎麼會,不歡迎誰也不會不歡迎你的嘛!快坐快坐。”
香菱和她可是熟人中的熟人,立刻把她迎到了座位上。
在座的除了香菱和鐘離,還有重雲和行秋。
他們兩個人看到薩菲爾也是一臉的笑意:“胡堂主麵子還真大,連你都請來了。”
“誒!不是請來的。”薩菲爾一步三搖,走到鐘離身邊的位置,然後一屁股坐下,“我是被抓來的。”
坐下之後,她看了看桌上的菜,眉眼又彎了彎:“聊什麼呢?
“是與菜肴有關的事。”提到這個,香菱又開心起來,“鐘離先生對烹飪的理解十分獨到,給了我很大的啟發。”
行秋也跟著附和:“沒錯,早就聽聞鐘離先生博古通今,沒想到還精通烹飪的妙法。
能與鐘離先生結識,是我等後輩的榮幸。”
聽到行秋這話,鐘離輕咳一聲,謙虛道:“哪裡。各位都是青年才俊,各有所長,我也有自愧不如的地方,理應與大家互相學習。”
“先…先生謬讚了。”重雲被他說得不好意思了。
薩菲爾卻翹著二郎腿往椅背上一靠:“彆看我,我不是青年才俊,我是貴族老爺。”
“菲爾老板說笑了,如果你都不算是青年才俊,這偌大的提瓦特,便不再有著才俊了。”鐘離知道薩菲爾估計現在一肚子氣還沒撒,自己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撞槍口上,立刻恭維起來。
薩菲爾哪裡不明白他的小九九?也不看他,直接看向重雲開口道:“重雲,現在機會難得,你可以跟鐘離先生好好請教請教,說不定對你也能有所幫助呢。”
重雲一直都苦惱於自己的純陽之體,因為這個體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驅邪術到了什麼水準,畢竟有能耐的邪魔就那麼點,還都被封印了,他根本遇不到。
剩下的小貓三兩隻,壓根不需要他動手,隻要靠近,對方就自己跑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有著自己的夢想的,關於驅邪術法的精進,他非常執著:“那個…若有機會,能否請鐘離先生在驅邪術法方麵也為我點撥一二…”
這個請求不算過分,畢竟往生堂秘法是胡桃的,鐘離掌握的不僅這些,很多方士家傳法術他也是知曉的,其中也不乏已經失傳的那些。
如果能夠提點重雲,順便傳下一些失傳的術法,那也是極好的。
想到這裡,鐘離便不拒絕,欣然點頭;“方士驅邪嗎?這方麵,我隻能說是略有涉獵。如不嫌棄,我們慢慢…”
他話還沒說完,門又被人打開了,小派蒙聒噪的聲音傳了進來:“哇——原來已經有這麼多人先到了!
我們隻知道胡桃請了鐘離和薩菲爾來,卻沒想到能遇見這麼多老朋友呢,嘿嘿。大家海燈節快樂哦!”
“海燈節快樂!”熒也笑嘻嘻地打招呼。
鐘離微微點頭:“海燈節快樂,請。”
說著,他伸手示意二人入座。
待熒坐下,香菱這才開口:“熒,節日快樂,玩得開心嗎?”
“很開心!”熒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有些揶揄地看了薩菲爾一眼,那意味再明顯不過。
薩菲爾也微笑地看著熒:“你現在背詩我就讓你背一年的詩。”
熒立刻收起笑容,不嘻嘻。
小派蒙則是笑了起來:“不管怎樣,還是很開心的吧,雖然以前也看過辛焱的演出,但這一次卻完全不一樣。不止是她,很多人的風格都是第一次見呢。”
比如神裡綾華和珊瑚宮心海,還有唱歌的魈。這些人的形象在小派蒙心裡都發生了顛覆性的改變。
香菱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觀眾們都很喜歡,所以,辛焱收到了好多邀約,但,她都拒了。”
“誒?這是為什麼?”小派蒙不解,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薩菲爾輕笑一聲:“因為合同啊,辛焱是月光酒館的駐唱歌手,合約還沒到期,她不能為其他人演出的,這一次的虹色巡回還是經過我允許,她才能登台的哦。”
“哇!那,薩菲爾你為什麼不讓辛焱和這次一樣,去彆的地方演唱啊?”小派蒙不解,於是追問起來。
薩菲爾笑而不語。
熒立刻明白了過來,解釋道:“因為虹色巡回可以打開知名度,在這之前,辛焱並不出名,所以需要仰仗月光酒館來討生活,但是這次之後就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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