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爾找那維萊特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為了古龍大權。
水神神座的崩塌導致古龍大權回流,那維萊特成為了完全之龍。
這導致的最直接的後果就是水神之心失去了原有的作用。
否則的話,薩菲爾倒是可以通過水神之心來凝聚速秋津比賣的烙印,以此來鍛造出足夠強大的武器。
絮絮叨叨跟那維萊特解釋了一通,薩菲爾眼含期待地看著對麵的那維萊特。
芙寧娜也是同樣的表情。
看著麵前的兩小隻,那維萊特眼角抽搐,拒絕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過了很久,似乎是認命一般,他歎了一口氣:“所以…需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啊,因為神明的隕落,你徹底站在了水元素的巔峰,所以速秋津比賣的烙印隻能拜托你來解決了。其他人都幫不上忙。”薩菲爾十分實誠地說道。
那維萊特聞言微微點頭,又接著問:“會對我有影響嗎?”
他沒有鍛造過這種武器,不太清楚這是不是有風險。
薩菲爾立刻把頭搖成了撥浪鼓:“絕對沒有風險。”
說著,她拿出了自己的神之天佑:“這是我幾年前鍛造的,你看,它對我的幫助非常大,我自身的實力並未受到影響。隻是一枚烙印而已。
最重要的是,有了這枚烙印,這把武器就無法對你造成傷害了。”
她說這話像極了沒有底線的推銷員。
那維萊特皺著眉看她:“我欠你人情,這個忙我會幫,但你也不必說得如此露骨,我相信你鍛造出的武器最後不會被用來對付我。”
“隻是該說的先說清楚,我也希望你不要多想。”薩菲爾朝那維萊特伸出手,二人達成共識。
芙寧娜就待在一旁探頭探腦的,她不懂這些,但她大受震撼。
在薩菲爾與那維萊特達成一致的時候,白淞鎮外,熒和小派蒙撞到了阿蕾奇諾與達達利亞的會麵。
“仆人…還有公子!!”小派蒙看到這兩個人的一瞬間心虛的不得了。
但她很快就拿出了足夠的氣勢,仆人或許打不過,但是打公子這不是手拿把掐嗎?
想到這裡,派蒙的語氣都變得強硬了不少:“喂,你不是回至冬去了嗎?怎麼還在楓丹呀!”
“哦!兩位,沒想到還能在這裡再見麵!”達達利亞看到熒和小派蒙倒是心情不錯,還有閒心打招呼,“我可沒有回至冬,從原始胎海離開後我昏迷了很久,再次醒來就是在壁爐之家的床上了。
這也算是愚人眾的共識了吧?送回至冬什麼的,根本沒這個必要,傷者的唯一目的地,當然是阿芙羅拉的身邊啊。
再說了,我在楓丹可還有事情沒做完呢,怎麼會這麼輕易離開呢。”
小派蒙覺得達達利亞這話有道理,不管受了什麼傷,隻要到了薩菲爾身邊就安全了,剩下一口氣也能救回來。
她倒是對達達利亞所說的未竟之事感興趣:“沒做完的事?什麼事情啊?”
“關於絲柯克,我的師父。我很想見她一麵,可惜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已經離開了。”達達利亞有些懊惱,“我還有很多問題想問她。沒辦法,隻好拜托仆人幫我查查師父的蹤跡。
她既然來了楓丹,應該會留下些蛛絲馬跡才對。”
“原來如此,那你能找到什麼線索了嗎?”派蒙繼續追問,這小家夥的好奇心是真的旺盛。
阿蕾奇諾攤手:“很遺憾,雖然壁爐之家可以搞定絕大部分的情報,但麵對那樣的存在,我們也無可奈何。”
此乃謊言。
壁爐之家並非找不到絲柯克,其實如果真的要找的話,艾菲爾是可以找到那家夥的,但是薩菲爾手頭的事務太多了,介於達達利亞的事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就直接無視了。
可憐的達達利亞還不知道,自己的這個訴求完全被自己的同僚當成了沒必要的事項,並且排除了。
達達利亞有些無奈:“說到底,還是師父認為現在沒有見我的必要。不過這個問題也容易解決。隻要我變得更強就行了!”
他鬥誌滿滿。
熒看著這樣的達達利亞,聯想到絲柯克和薩菲爾說話的時候絮絮叨叨的樣子。
熒合理懷疑,絲柯克就是嫌棄達達利亞太菜了,所以懶得搭理他。
“說起來,在壁爐之家養傷的這段時間,有個叫埃盧瓦爾的孩子經常會配一些亂七八糟的藥劑給我送來,但是無一例外都被阿芙羅拉給沒收了。”達達利亞看向阿蕾奇諾,似乎是想要求證什麼。
阿蕾奇諾白了他一眼:“既然她這麼做,那你就聽,謹遵醫囑是一個患者最應該做的事吧,我不敢保證她沒有害人之心,但在治療傷員的時候,她還是會履行一名醫者的本分的。”
“唉…我明白你的意思,事實上,我已經為我的懷疑付出過代價了。
那孩子給我的藥我偷偷藏了一瓶沒有讓阿芙羅拉發現,然後暗地裡偷偷喝了,結果喝完渾身都疼,算是自作自受了。”達達利亞尷尬地笑了笑。
對此,阿蕾奇諾搖了搖頭:“埃盧瓦爾的藥劑是可以加速恢複的,隻是副作用比較嚴重,既然你已經接受了阿芙羅拉的治療,就沒必要去喝什麼藥劑了。
而且,你那私藏的小手段,你覺得她看不出來嗎?沒有強行拿走隻是想要給你個小小的教訓罷了。”
“我也覺得是這樣,那家夥的腹黑屬性還真是一如既往呢。”達達利亞深感認同,然後撓了撓後腦勺,“哎呀,這次離開,就真的要道彆了,老爺子派人來催了,讓我回去參加什麼計劃…”
“嚴冬計劃?”阿蕾奇諾雙手抱胸,說出了計劃的名字。
達達利亞立刻點頭:“對對,聽說還有富人的事,我可不想回去聽他的長篇大論。要不你想個辦法,讓我在楓丹多待一段時間?
我還是覺得待在這邊比較有趣,林尼他們最近不是沒什麼事嗎?我可以教導他們武藝。
當然,如果你可以和我切磋一下就更好了,我還沒見過你全力以赴的樣子。”
“想多了,我也在接下來的計劃中,用不了多久就會從這裡離開。真正不受計劃影響,或者說,可以無視那個計劃的人,隻有隊長和暗牧。
你如果想偷閒,應該找他們兩個。”阿蕾奇諾無情地打碎了達達利亞的幻想,“再說,那些留在至冬的富商政要點名要你回去,不也是一種榮耀嗎?”
她語氣帶著嘲諷,十分看不上那幫人。
對此達達利亞隻能尷尬地笑笑:“啊…嗬嗬,饒了我吧。”隨後,他突然靈機一動,“你說阿芙羅拉會不會缺人手?要不我跟著她混一段時間?”
“你可以去問問看,據我所知,她確實挺缺人手,就看你能不能入她眼了。”阿蕾奇諾完全沒有顧忌達達利亞的麵子,說出了殘忍的話。
達達利亞一臉憋屈,他曾經試過去挑戰薩菲爾,然後隻是一瞬間的事,他就失去了意識,為此,他努力修煉了很久很久,終於迎來了第二次挑戰的機會。
然後就是在歌劇院的那一幕。
他都不想去回憶,對方連麵都沒有露就把他給鎮壓了,更加恥辱了。
之前在璃月,薩菲爾忽悠他好歹還動了一番口舌,布局什麼的事後也能理清楚,讓他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這一次,從頭到尾達達利亞就沒怎麼見過薩菲爾,就這樣被對方給莫名其妙扔進了原始胎海去和吞星之鯨對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