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花,小杠精,無敵的我亮晶晶!
陸時硯挑眉問她,“你有什麼意見?”
薑幼棉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皮笑肉不笑地回答道“沒,沒意見。”
女孩明明是笑著搖頭,可陸時硯卻感覺她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似的。
還挺出息。
“沒什麼事情我就先休息了。”說完,女孩耷拉著腦袋,默默轉身朝著帳篷走去。
他忍著笑,又問她,“明天還學?”
她垂頭喪氣地答,“不學了不學了。”
“太貴了,我可學不起。”
直到薑幼棉進了帳篷後,把拉鏈封得嚴嚴實實,陸時硯都沒有等到她對他有任何的攻擊性動作。
仿佛真的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陸時硯沉默了好半晌後,也跟著回到了另外一頂帳篷裡。
薑幼棉閉著眼,輾轉難眠後,便老實吧唧的一遍又一遍清點著空間裡僅剩下物資財產。
嗚嗚嗚八百萬啊,那可是她辛苦攢下來的八百萬啊!
今晚,對於兩人,注定都是是個不眠夜。
一個懊悔不已,無時無刻不在心疼錢。
一個小心警惕,早已做好了對方奮起反抗的準備。
直到遊戲第十七天,下午。
羅軒因為遲遲等不到兩人,便派小弟來請兩人下去集合。
兩人從各自的帳篷出來後,一句話不說,隻是心照不宣跟上,隨後選擇待在樓梯口旁的角落。
許是因為害怕喪屍突然從樓梯下來,所以樓梯口兩旁的地方根本就沒有幸存者敢待,這也讓薑幼棉和陸時硯也方便了很多。
至少不用跟這一堆幸存者擠在一起。
羅軒陰陽怪氣地說道“兩位長官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我都以為你們兩個先跑了呢。”
薑幼棉淡笑道“這兩天精神太緊繃了,一鬆懈就失了分寸,下次會注意。”
羅軒也不再說話,默默低頭又玩起了手機。
如今蝸居地下負二樓,分不清白晝。
隻有兩根散發著細微暖光的白燭在中心照亮著整個負二樓客廳。
可比起這微弱燭光更亮的是,羅軒那張被手機熒屏照得發亮的臉。
薑幼棉默默起身,在眾人聚焦的目光下,快步走到程晚母子旁邊,表麵上稍微大聲將莊英耀過一個禮拜會派新的救援隊過來的消息放了出去。
之後才悄悄將紙條和兩瓶牛奶,偷偷塞給了程晚母子。
好在整個地下室的昏暗不明,眾人根本發現不了。
薑幼棉本來想再給她塞點麵包啥的,奈何怕包裝袋的聲音過於明顯,隻好作罷。
臨走時,薑幼棉還不忘往旁邊瞥了羅軒兩眼,才發現羅軒身旁居然還配備了一台16寸行李箱大小的雜牌移動電源。
手機正連接著電源衝著電。
隻不過薑幼棉沒想到的是,他如今居然還有心思
鬥地主?
薑幼棉不禁皺了下眉。
正常人誰會帶著一個這麼重的移動電源到處跑呢?
除非他早就猜到了之後會停水停電。
正常人誰會在停水停電停網,不知道未來該如何生存的狀態下,還能悠哉悠哉的拿手機打單機遊戲?
除非,他根本沒想在這待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