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花,小杠精,無敵的我亮晶晶!
這下,薑幼滿忽然轉頭看向了這門後的布滿屍骨的墓地,她又悟了。
這哪裡是他們的墓地。
這明明就是一個大型的核輻射培養皿,也是她薑幼棉這一次的墓地
還沒等薑幼棉邁開腳跑,隻覺得兩眼一黑,暈倒在了走廊。
她這次真的栽了,栽在了她自己的好奇心上。
果然,好奇心害死貓
就在薑幼棉生死看淡,打算也體驗體驗這複活等候室的時候,隻覺得好像有人掰開了她的嘴,給她強行灌了一碗未知液體。
等薑幼棉再次醒來時,又看見頭頂處密密麻麻的黑色鱗片,她這才甚至都習慣了。
可轉眼,立馬猛地坐了起來,環顧四周。
才發現是一間四四方方的小房間,此時的她正躺在一張鋪了好幾層棉布,依舊梆硬的石床上。
房間很小,但是感覺還挺五臟俱全的。
四周的牆麵不但沒有鱗片牆,還做成了一個一個四四方方的壁龕,一麵牆放著形狀千奇百怪的土泥塑,一麵牆放著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至於另一麵牆則是
書?
與其說是書,倒不如說是各種不同程度破損的小說、漫畫。
不知道為啥,薑幼棉感覺這房間肯定是個男人的。
因為這漫畫你彆說,都是各種美少女,還有兩本漫畫e
她隻能說,這美女還挺性感的。
“咕嚕咕嚕——”
她這肚子好像快餓扁了。
還沒等薑幼棉起身離開,隻見土泥塑旁的木門被打開。
偷偷走進來的人,正是她不久前躲在廁所門內死活不打開門的野人弟弟。
隻不過,他的膚色從白日見到的古銅色,變成了冷白色。
好好好,還真是變色龍啊?!
薑幼棉撐在石床上的手下意識從空間裡掏出了一把短匕首,警惕著看向他。
隻見這個野人弟弟,端著碗悄咪咪進來,立馬就關上了門。
這模樣,感覺就像是在做賊。
要不是薑幼棉醒來時發現她自己的衣物一件不少,也沒有任何受傷的地方,就連昏迷前的頭疼症狀都好了不少,她都要以為這野人想對她乾啥了。
野人弟弟見她一副凶巴巴的模樣,也不敢太靠近,而是將一碗不知道摻了什麼東西的黑水放在了床邊的石桌上,往她移了移。
似乎想讓她喝。
薑幼棉一邊比劃著動作,一邊疑惑問他,“這是什麼?”
隻見野人弟弟也比劃了好一陣子,嗷嗚嗷嗚說了一通,薑幼棉依舊一個字都聽不懂。
直到野人弟弟,指了指她,然後學著她倒在地上。
薑幼棉這才大概猜出了他的意思,“你是想說,我暈倒後你給我喝了這個,然後把我帶回來?”
“這是治頭疼藥?”
隻見野人弟弟瘋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