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綠茶妹妹她又開始演戲啦!
許蓮心中不屑,但麵上卻不顯分毫。
合歡宗的弟子,能時刻讓自己看起來最為嬌媚是最基本的練習。
她雖然學藝沒有其他師姐師妹們厲害,但也不差。
泛著媚意的眸光柔柔的掃過,直叫人骨頭酥麻,顯然,她用了魅術。
“你眼睛抽了?亂眨什麼?”這是來自直男溫冠的不解。
“嗤”沐嵐撲哧一聲笑出來聲來,眼底是明晃晃的嘲諷。
她倒不是看不起合歡宗,畢竟哪個宗門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和存在的意義,她不理解,但是尊重。
但這個許蓮不一樣,人家正常的合歡宗弟子找人雙修,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願的事,彆人自然說不得什麼。
但她不是這樣的,她找人雙修,專門找有道侶或是正在被人追求的修士。
她享受搶走彆人道侶的快感,追求的就是一個刺激。
而且,並非是所有結契的道侶都會得到天道祝福,所以背叛的那個人不會得到懲罰,但另一個人卻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家道侶的越界行為。
這些年來,許蓮可拆散了不少對道侶。
純愛戰士沐嵐表示不接受這樣的隊友。
許蓮向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將所有質疑的聲音都視為對自己的嫉妒,行事絲毫不加顧忌。
此刻看見幾人眼底明晃晃的嘲諷,忍不住站起來道“你們笑什麼笑?我能看中也是他們的榮幸。”
許蓮真的搞不懂他們為什麼會在意這種事,就如她搞不懂怎麼會有人心甘情願隻要一個道侶。
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短暫的尷尬後,眾人不約而同的忽視掉她,轉而討論起其他的事情來。
最後,眾人得出的結論是靜觀其變。
不管他們究竟想做什麼,以不變應萬變總是不會有錯的。
“安排好了。”陌離邊問邊煉製自己加冕時的衣服。
“是,安排在西廂,那邊最安分,隻要他們不鬨什麼幺蛾子,命還是能保住的。”陌遠低著頭,畢恭畢敬的回答。
“乾的不錯。”陌離隨口誇了一句,旋即又吩咐道“陣法的材料少了一些,你替我跑一趟庫房,照著單子上的拿一份。”
陌離隨手一揮,一張薄薄的紙片和一枚玉佩就出現在了桌子上。
“是。”陌遠答應著,小心往前走了幾步,拿起桌上的東西,拱了拱手,恭敬萬分道“那屬下便先告退了。”
“嗯”陌離點頭,目光落回了麵前的爐子上。
為什麼成年禮的法衣要自己煉製啊?
以前也沒聽說有這規矩,偏偏輪到他的時候有了,少主的身份難道不應該更尊貴些嗎?
陌離頭疼極了,他自幼煉製過不少法器,但唯獨法衣一次都沒有練過。
雖然法衣的煉製方式與法器極為相似,但過程卻極為繁瑣。
煉製法器時隻需在腦海之中構思一個大致的輪廓,接著按大方向練,成品幾乎不會有太大的出入。
但法衣不同,它對神識的要求更高。
煉製的法衣厚薄要適中,紋路刻畫要清晰、美觀,隻要途中一個動作不對,力度稍大了一點,整件衣服就完全毀了。
陌離本就是一個喜歡追求完美的,隻有一次的成年禮自然不容有失,這就導致他這段時日一直沉浸在煉製法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