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齊七大罪師兄後,召喚小師妹!!
大哥之話莫敢不從。
夜間季府燈火通明,奴仆開了門,見兩位公子垂頭喪氣,蔫巴巴的抬步就往祠堂走,那股不看路都能摸對地的勁,看的人直搖頭。
熟練的讓人心疼了啊公子。
沒人在一旁監督,全靠自覺。
祠堂內,雙子一撩衣擺,對著列祖列宗的牌位跪的端端正正。
永遠在跪,永遠死不悔改。
季漱石“你說陛下會不會讓大哥和那姑娘比一場?”
季枕流“我壓菩姑娘贏,老規矩,猜錯的人打掃祠堂一個月。”
小小的,強強的,押注妥妥的,很安心。
季漱石“……”
我又沒想和你賭。
他頓了片刻,雙手抓緊衣料“那我也壓她贏。”
打過才知道,在大哥手底下挨揍還有喘息的時間,在這姑娘手底挨揍,開始即結束。
好嘛。
押完兩人麵麵相覷。
你不是大哥的頭號跟隨者麼,怎麼現在就變心了?
相同的麵龐連細微的表情變化都是如出一轍。
一樣的鄙夷對方。
現在他們在自家的祠堂跪著,一顆心卻是不安穩,像有貓爪撓似的,很癢,很想去看樂子。
但其實並沒有什麼樂子發生,季長政一來,整個宴席的氣氛直接跌破零點,從暖春跳回嚴冬。
他沒說過什麼話,落座後隻是將目光移向傲慢,隨後禮節性的頷首示意,那張不苟言笑的麵龐顯得愈發深邃冷鬱起來。
對嫉妒這個弟弟視而不見。
對菩然和貪婪也是未投去半分目光。
宴席是擺在院中,冷清的月光像是神明覆手撒落的銀河,落在季長政的眼中凝聚成白霜。
在場的這兩人。
赤昭帝明曜,天策上將季長政,是整個帝國的肉軀和脊梁。
“你與定遠侯見過不少次,我便不多言了。”
暴怒含笑,依次介紹身邊人“小師妹菩然,密宗秦津。”
聽見密宗兩字,他才淡漠的投來一瞥。
多年前,赤昭一統在即,青旋稱臣歸附於赤昭,並派出密宗的長老協助帝國撬取情報,那時兩國的關係還算不錯。
之後曆經帝師之變,熄戰三年青旋反水,又在玉鼎之戰中折損赤昭多名大將,二十萬大軍隻生還數十人,當時的明曜也差點隕落在此戰。
自此之後明曜怒火難消,心中恨意如烈酒澆火,越燒越旺,將青旋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造成如今局麵的主要原因,還是赤昭王的疑心,密宗催眠了宗政衍。
開啟魔盒的鑰匙,無數災難的開端。
密宗。
季長政心中反複咀嚼這二字,神色一時有些低沉。
“長政。”
暴怒喚了一聲,手指一指嫉妒,示意他彆總板著臉,弟弟好不容易回家,你不得表示一下嗎?
他與季長政之間幾乎沒有秘密,並肩作戰這麼多年,也知道季長政心裡有個結,無非就是關於這個最小的弟弟的。
優秀的上司都會積極的替下屬解開心結,讓下屬重拾陽光開朗的美好生活。
於是他滿眼真摯道
“把他拎出去揍一頓,有什麼積怨就一筆消了吧。”
親兄弟哪有隔夜仇呢?
他勸人的時候是捧著一顆真善美的心來,完全忘了自己手刃胞弟時有多殘暴。
嫉妒“……”
說來我這眼,不會是我哥打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