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我眼淚猶如江河決堤,爆發的沒有任何預兆……
我應該是失戀了,應該是失戀了……
因為害怕失去她,所以我儘可能的處處為她著想,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她,可到頭來她竟以一句“你為什麼一直以你的思想來主導我”來結束這場並不短暫的相愛。
是我錯了嗎?
也許我們兩人都沒錯,錯的是不同的立場卻不能相互體諒,這才造就這樣的下場。
其實從我落淚的那刻起,我就已經輸了……
世人常說,相戀的雙方分手後誰最痛苦誰就輸了,用情至深本來是褒義詞,可於現代來說卻在不經意間成為貶義詞。
而我就是這個貶義詞的產物……
悲傷間,老二已經走到了我麵前,他看著我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禁問道
“你家狗跳樓了?”
……
我轉過頭用枯寂的眼神瞅了他一眼,隨即輕聲道“說吧”
他還是有點不放心我,再次問道“出什麼事兒了,是不是駐紮地那邊又有新情況了?”
我搖搖頭“說吧……”
他欲言又止的看向我,回道
“我見到老板了,果真如你所料,老板在聽到榮雲誌和軍哥有交涉,情緒有些激動,我還是第一次見老板情緒起伏這麼大,對了,你能告訴我,軍哥是因為事才躲起來的嗎,為什麼這件事會讓老板這麼在意”
我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指著後山輕聲道
“老板在後山研究生化病毒,至於什麼用途我就不知道了,這也是我身為官方的人要辦的另一件事。對了,這事兒目前隻有你我和軍哥知道,彆外傳!”
老二深吸一口氣,聯想到近幾年島上莫名有人消失,他眯著眼睛低聲道
“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不斷地失蹤,原來是後山在用活人做實驗,這和當年的日寇有什麼區彆!”
我想說些什麼,可終究是抿了抿嘴沒再開口。
“張嶽,官方的人對此怎麼說?”
我想了想回答道“那位大人物隻讓我探查清楚是何種生化病毒,至於其他的暫時沒有交代”
聞言,老二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鄭重道
“之後無論官方的人給出什麼樣的行動都算我一份吧,我要讓裡麵這群喪儘天良的混蛋下地獄去跟那些無辜的人賠罪!”
我歎了歎氣
“不能隨意殺人,他們自然有國家來審判,我們隻要完成探查的任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