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魔天師!
黃皮子精由於隻想著逃跑,完全沒有注意到黑白無常手中的哭喪棒已經打向自己,黃皮子沒有感覺到也並不是因為自己感官不好,而是兩根哭喪棒實在是沒有讓黃皮子精感覺到危險。
但是下一刻當兩根哭喪棒打在黃皮子精巨大身體上的時候,原本因為服用了過量的先天靈液再加上吸收了大量怨氣而產生變異的黃皮子身體直接被兩根哭喪棒給打撒了,
黑色怨氣形成的霧氣瞬間騰升起來充斥了將近半個塚殿,接著黑白無常兩人再一齊衝著哭喪棒一揮手,哭喪棒在黑色怨氣中橫著一揮直接把黑色的霧氣打撒,
黑色霧氣散去後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好多鬼魂,這些鬼魂全是被黃皮子精吞噬後還沒有完全融入到自己體內的魂魄,而黃皮子精此時也摻雜在眾多的魂魄中。
白無常左右掃視了一下,發現黃皮子精後嘴巴一張,血紅色的長舌頭直接伸出來將黃皮子精的魂魄給纏繞住,接著白無常舌頭往回一收把黃皮子精給吃進了肚子裡,當然白無常並不是要把黃皮子精吃掉,而是暫時將黃皮子精困在自己身體裡邊。
“這麼說,地府已經將轉生穴中所有的鬼魂全都帶進地府了”?天賜問道。
“除了你收進渡靈印中的魂魄全都帶到地府了”,清遠回答道。
“所以留下小的等待您醒了以後將剩餘的鬼魂帶回地府”,小鬼補充的說道,
天賜再仔細看了小鬼以後發現小鬼手中拿著一個賬簿,將渡靈印拿出來心念一動直接將收進渡靈印裡所有的冤魂全都放了出來,但是也隻是僅僅把那些被日本人冤殺的鬼魂放了出來。
小鬼拿出賬簿直接大聲叫道“蘇大力”,
見沒人站出來小鬼提了提嗓子大聲叫道“蘇大力在不在啊”!
再次見沒人站出來,自言自語的說道“咦!沒道理啊!這簿上明明寫著蘇大力,xx年xx月xx日xx時死,死因溺水而亡,怎麼人不在這裡呢”!
天賜見小鬼撓著頭正疑惑的四下尋找,張嘴回答道“大力是我兄弟,我想讓他就在我身邊”。
這時候清遠走上前跟天賜說道“我和大力命中注定要殞命於此,而且黑白無常走之前已經交代過了,我,大力,還有神霄九子都要去地府報道,你也無需擔心我們去地府黑白無常說地府另有安排”。
“那女鬼劉豔欣呢?找到她了沒有”,天賜再次問道。
“女施主劉豔欣被黃皮子精吞噬了,但是後來被黑白無常給救了出來,由於陽壽未儘所以被帶到酆都城等候發落了”,清遠回答道。
“對!對!對!該安排的地府都已經安排好了,而且您放心清遠,大力和神霄九子並不是去地府投胎,地府肯定是另有安排的,至於地府是怎麼安排的這我還真不清楚”,小鬼怕天賜再問所以直接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那神霄九子不是有他們師傅王文卿給的八字真言作為之後的去向嗎?怎麼又歸地府安排了”,天賜繼續問道。
“哦,這是這位鬼差沒有說清楚,我們九人去地府聽從安排和家師給的八字真言並不相衝,我們幾人經過仔細研究發現師傅所說的八字真言其實就是“遁入地府,再修鬼道”,所以去地府聽從安排是不想衝的”,周立禮回答道。
天賜這才明白原來當年的王文卿已經知道自己九個弟子命中會有此劫數,而且劫數難逃,所以王文卿才將八字真言留給了九大弟子,既然命運之中都已經安排好了,天賜也不再多說什麼,心念一動再次將大力招了出來,
之後小鬼拿出賬簿依次將人名都叫了出來,等點名完畢後便看了看神霄九子和清遠,然後指了指天賜說道“幾位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已經耽誤了一天多了,交代一下咱們回地府了”。
這時清遠走到天賜身邊指著自己已經燃燒完畢的肉身說道“那裡有三顆我金身所化的舍利子,就送與你作為紀念了,你也不必為了我們兩個傷心,我們三個人一定會再見的”。
這時搭理我走到天賜身邊說道“天賜哥我跟著他們去地府了,有時間就下來看看我們”,
就在天賜想說什麼的時候周立禮又走過來跟天賜說道“黑白無常托我給你捎句話,說正一道鶴鳴山天坑有重大變故,請天賜速速回鶴鳴山,如果晚了就見不到自己師傅張建國最後一麵了”,
“見不到我師傅最後一麵了,我師傅張建國可是已經達到慧眼境界的人物,已經是知天曉命的人物,怎麼會讓我回去見師傅最後一麵呢”?天賜疑惑的問道。
“我不知道,這話是黑白無常的原話,至於什麼原因他們也沒說,隻是說鶴鳴山正一道門發生巨變,請你速速回歸鶴鳴山”,周立禮解釋的說道。
之後天賜目送眾人進入地府以後將金身舍利,壞了一半的象骨羅經盤,和大力從榕樹上拔下來的木封一起裝進了包裡,本想著從鬼道人胡永軍逃走的盜洞裡鑽出去,但是鬼道人胡永軍卻在出了盜洞後為了防止天賜等人追自己將盜洞回填了。
就在天賜以為自己還要從新走回自己所挖的洞口時,一個鬼影直接從另一個相同的塚殿通道內鬼鬼祟祟的鑽了進來,
“大膽,正一道第一百三十六代傳人張天賜在此,所有鬼魂都已入地府,是你”?被突如其來的鬼魂嚇了一跳的天賜此時卻看到了之前在通道內壓自己使自己做噩夢的壓床鬼。
“嗯嗯!就是我,我躲起來了沒有被地府的鬼差發現,所以沒有跟著去地府”,壓床鬼解釋的說道。
“那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每一個塚殿都是一個獨立的封印,而且整座墓穴又是一個大的封印,你是怎麼來回穿梭於各個塚殿的”?天賜疑惑的問道。
“這裡每一個房間雖然都是一個獨立的封印,又都組成了一個大的封印,但是無論是什麼陣法都必定有它自己的漏洞,地府的人隻不過是懶得找而已,而我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才能自由穿梭於墓穴中的”,壓床鬼解釋的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跟著鬼差回地府報道去”?
“我陽壽未儘,去了地府也是要在酆都城裡待著多沒勁啊!所以我來找你談個條件”,壓床鬼對著天賜說道。
“什麼條件”?
“我生前什麼地方都沒去過,現在戀無可戀了,所以想跟著你出去見見世麵,我能帶你出去,條件就是你要帶著我”,
天賜一想自己現在就隻有盈盈這麼一個伴兒了,而壓床鬼又擅長尋找陣法裡的漏洞,自己帶上它很可能在關鍵時刻讓壓床鬼幫忙破解陣法,而自己又需要一個鬼物幫自己做一些人不能做的事情,關鍵是自己現在需要壓床鬼幫自己出去,想到這裡天賜直接點頭說道
“可以,正好我也需要一個鬼魂和我一起”。
壓床鬼見天賜同意,高興的衝著天賜一擺頭示意天賜跟著自己走,
天賜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蘇家屯村口的位置了,而且時間已經是一大早了,天賜將自己三人進入墓穴的經過講述給蘇文鬆後,在蘇文鬆家簡單的洗漱了一遍後就急忙踏上了回鶴鳴山的長途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