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白駒過隙,匆匆三日轉瞬即逝。
朱飛揚的心中滿是眷戀,他是多麼期望能在田曉夢身旁多停留片刻。
然而麗水縣的事務,猶如高懸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形勢緊迫,唯有他親自回去,才能妥善處理善後事宜。
在臨行前,他懷著凝重與不舍,與外公歐陽德禮依依惜彆。
母親歐陽晚秋、諸葛玲瓏以及那幾個活潑可愛的小姐妹,則暫時留在當地,她們計劃於下周,搭乘專機返回藍星國。
此刻,朱飛揚身邊僅剩下路遙默默相伴,還有隱匿於空中、如影隨形的小九。
而其他幾人,整個烈焰下組,也將與他們同乘一班飛機返程。
當日下午三點,飛機緩緩降落在京華市國際機場。
前來接機的於天虎早已翹首以盼,他一見到朱飛揚,眼中便閃過一抹欣喜,當即快步上前,給了朱飛揚一個熱情的擁抱。
於天虎激動地說道:“師叔,你可算回來了,大家夥兒都惦記著你呢!”。
朱飛揚笑著佯裝嫌棄,朝地上輕啐一口,打趣道:“呸,彆抱我彆抱我,你都是個大人了,身邊資源豐富得很,是時候找個好女人,好好經營自己的日子了。
找個家吧,家可是心靈的港灣,有了家也不耽誤你執行任務”。
於天虎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應:“哥,我也在努力尋覓呢”。
他們二人自幼相識,一同成長,感情深厚得如同親兄弟一般。
雖說年歲略有差距,可在輩分上,朱飛揚實打實是師叔的身份。
回到遠揚彆墅區後,朱飛揚馬不停蹄地直奔社區醫院。
蔣靈韻已然滿月,卻仍在此處靜心調養。他抵達醫院時,華寒梅與華一依兩姐妹恰好在病房內。
她們瞧見朱飛揚歸來,眼眸中頓時閃爍起喜悅的光芒,華寒梅率先一步,親昵地摟住朱飛揚的胳膊,笑盈盈地說道:“我的大少爺,你終於舍得回來了”。
就在這時,朱飛揚意外地發現了自己名義上的妻子南門輕舞。
南門清舞瞧見他的瞬間,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嗔怪說道:“你還知道回來呀?”。
朱飛揚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大步走到她跟前,輕輕將她擁入懷中,而後在她那粉嫩的臉蛋上落下深情一吻,溫柔地說道:“我夫人在此,我怎能不回來?”。
他的這番舉動,逗得在場幾女忍俊不禁,病房內頓時充滿了歡聲笑語。
南門輕舞也不扭捏,依偎在朱飛揚的懷裡。
朱飛揚悉心地為蔣靈韻,進行按摩與調理,他的手法嫻熟且輕柔,每一個動作都傾注著對她的關懷。
隨後,他悄悄將一枚精心煉製的丹藥融入水中,讓蔣靈韻服下。
片刻之後,蔣靈韻隻覺一股奇妙的暖流在體內湧動,渾身的疲憊與不適,仿佛瞬間消散。
她驚喜地說道:“飛揚,你給我吃的是什麼呀?我現在感覺格外輕鬆,仿佛身體裡的許多雜質,都被清除了一般,我想去洗個澡”。
一旁的眾女聽聞,不禁笑出聲來,還打趣道:“那可就麻煩飛揚你啦”。
朱飛揚倒也坦然,可蔣靈韻卻羞澀不已,連聲道:“不用,不用”。
朱飛揚卻笑著回應:“靈韻姐,何必如此客氣”,說罷,他輕輕抱起蔣靈韻,快步走向社區醫院的洗浴間。
南門輕舞說:“小心點,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