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班的人各個喊打喊殺的。
圍在周圍的人也都被這股子憤怒勁兒,懾的隻敢退到兩旁卻無一人敢吱聲,甚至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為宋應說一句辯解的話。
其實大家都知道。
孟班主死的離奇,絕非人力可為,連不鳴山的人都說他是被妖邪害死的,而宋應卻隻是普通的百姓,自然不是他害的。
隻是這孟班主死的突然。
孟家班的人無法接受主心骨的離去,便一門心思的把這一切都怪在刀疤男宋應的身上,好以此找個心裡慰藉。
楚微明和沈暗到大堂的時候。
鄭融正在一旁勸說著孟家班的人。
“各位。”
“你看這孟班主的死,不鳴山的人都說了是妖邪所害,方才我身們二東家已經探查過宋應了,他身上並無半點妖氣,這害人的自不是他。”
“況且,你看你們把棺材放在我這客棧大堂,實在是孟班主慘死,我們都很遺憾,逝者為大,不如先讓逝者先入土為安的好吧?”
鄭融講話時算是彬彬有禮了。
這若是個脾氣不好的,遇到如此晦氣之事,影響了生意,還不得叫人拿著棍棒給打出去。
不過,畢竟逝者在前。
尊重大於一切。
可孟家班的人明顯不聽勸。
他們壓著宋應,根本不睬鄭融的一番勸說。
鄭融忍不下去了,臉上沒了開始的半點兒從容,他端起客棧掌櫃的架子,手上的折扇“啪”的一聲收回。
“既然好心勸告你們不聽,那就彆怪我鄭某人不講情麵。”
說完,他揮了下手。
隨後,客棧內的所有打手,手持木棍圍了上來。
剛準備驅趕的時候,隻聽二樓傳來一聲驚叫聲,“啊——!!!死人了!!!又、又死了一個!!!”
這一聲驚叫,驚的所有人朝著二樓看去。
就見一個小二麵帶驚慌連滾帶爬的,從二樓正中間的一個房間跑出來,跌跌撞撞跑到鄭融的麵前。
“掌櫃的,二、二樓又死了一個。”
“您、您快去、看看吧。”
小二被嚇的臉色慘白,口齒都有些不清楚了。
沈暗聽此,與楚微明對視了一下,兩個人立刻轉身前往二樓,鄭融臉色也突變,立刻也跟著上了二樓。
一時間,樓下看熱鬨的人議論聲起。
“怎麼又死人了?”
“難不成真的有妖邪?咱們鎮子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凶殺案啊,今年這鎮子是怎麼了?”
“不是說殺人凶手是宋應嗎?”
“這還不明顯嗎?宋應被捆在這兒,他如何殺人??”
“就是,看來孟家班是抓錯人了。”
“肯定是抓錯了。”
“這不知道又是誰如此倒黴,要不我們也去看看吧?”
“哎呦,你當是什麼好事呢?這麼晦氣的事情還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吧,免得因為好信兒再被什麼妖邪給盯上,那說不準下一個死的,就是你了。”
“呸呸呸,你可彆咒我。”
“”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紛紛。
孟家班的弟子也有些發懵,尤其壓著宋應的那個個子不高卻有些微胖的男子,陰沉的臉色又帶著幾分糾結。
旁邊的孟家班弟子問道,“郝哥,這、我們現在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