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大變局
兵工廠的接受對陳沉來說確實是一個巨大的驚喜,因為他知道,如果小魚都已經表明了態度,那緬方就算不想表態也不可能了。
很顯然,這是雙方諸多斡旋和交易之後的結果,而這個結果,也為東風兵團的繼續發展壯大奠定了基礎。
自此以後,很多不能解釋的東西都變得可以解釋了。
裝備從哪來的?誰賣你的?你跟北邊有沒有交易?他們有沒有為你提供援助?
答案隻有一個。
我自己造的。
“當然,競選隻是走個流程,基本上還是看你怎麼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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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這麼說,戀愛腦沒有好下場的。”
“.兵工廠的事情基本就是這樣了,接下來的幾天,你要儘快安排好人手,準備參加競選。”
“我們沒有老美的路子,跟孟加拉、印度的商路是走不通的。”
但小魚.卻不可能有“退休”這一說了。
畢竟,他的實力比起何邦雄來就差得遠了,如果他真的不懂事,不需要陳沉自己動手,何邦雄就會把他收拾掉。
於是,陳沉轉頭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拿起了桌麵上的電話,把布局中的所有人,全部叫到了辦公室裡。
本來想著這場仗打完,也許能從北邊多要點好處、多要點裝備,或者通過某些路徑獲得一些商業上的支持。
“所以,他們大概率不會對這個席位過於熱切他們更在意的,是這片市場。”
“陳長官,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
但陳沉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陳沉的目光掃向她的方向,後者略微低了低頭,隨後又抬頭說道:
“我需要克欽。”
而這個決定,將注定把她帶到一條絕對孤獨的道路之上
在鮑曉梅離開幾個小時之後,一條新聞緊隨著克欽軍全麵投降的新聞,占據了所有大大小小的媒體的頭條。
“不然的話.現在的我們在輿論場上,恐怕就真的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了。”
“.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但至少,你也得有時間休息休息吧?”
緊接著,她繼續說道:
他是所有人中野心最大,但也是最能忍的。
“另一方麵,我不熱衷於這些事情。”
“但是,這些東西賺錢的速度,可比不上我們現在在大其力生意快。”
但萬萬沒想到,北邊佬還真是夠意思。
陳沉太明白他的意思了,但陳沉不能為他做決定。
何邦雄看著是個粗狂的軍閥,但不得不說,他的心思是相當細膩的。
不是佤邦需要更多籌碼,是她需要!
她要徹底掌控佤邦,用克欽作為籌碼!
這不是“賞賜”,反而是一種擔子。
那是一個不摻雜任何陰謀詭計、無比真誠、甚至有些純真的笑容。
換算成人員數量的話,就是區區兩人。
這一點,從陳沉公布的席位數量分配計劃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不過其實,這件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困難。”
陳沉糾正道。
從她走上這條路的那天開始,她的一生就已經注定奉獻給了她選擇的這份事業。
“你能下得去手?”
陳沉緩緩點頭,也不再浪費小魚的時間。口徑滑膛炮、帶三層複合裝甲、激光壓製觀瞄係統的坦克是怎麼造出來的?
“我們需要克欽。”
能改變的,隻有自己。
正如陳沉所預料的一樣,除了鮑曉梅以外,其他三人對克欽的行政權力並不算多麼熱衷,因為他們天然是沒有稅收權的,來錢的手段無非就是那麼幾種。
想要退出,隻有死亡。
“這麼一搞,整個局麵不就被搞壞了嗎?”
鮑曉梅、何邦雄、何布帕、彭德仁。
小魚沒有多說,而是站起身來,轉身走向了門口的方向。
彭德仁對這個結果相當滿意,同樣的,他也並不急於一時。
現在的他勉強隻能算第二代,所以他是一點都不著急.
這叫什麼?
這叫大智慧啊。
所以,陳沉並不心急。
等到過個十幾年幾十年,這裡的環境徹底安定下來了,直接一手洗白轉為商人,不是順理成章地就能“愛國”了嗎?
都說第一代乾苦力,第二代學技術搞商業,第三代學金融,第四第五代才能從政。
看著陳沉臉上壓抑不住的笑容,小魚也是心情舒暢。
送禮,就得送到點子上,她最怕的事情,就是陳沉理解不了這背後的深意。
而距離徹底燒透,也許隻是時間問題
在所有人離開會議室之後,鮑曉梅留了下來。
首先表態的是何邦雄,作為東風兵團的老牌走狗,他甚至連一秒鐘都沒有猶豫。
在跟著小魚重新回到指揮部之後,他臉上的笑容都已經快要壓不住了。
“那倒也是。”
“你要想辦法平衡好內部的關係,確保不要因為這件事情發生內訌。”
“在他看來,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是可以在酒桌上談完的。”
於是,在一番你來我往的拉扯之後,陳沉最終還是“勸服”了何邦雄,讓他接受了克欽的安排,不過,具體的人員名單細節,就是兩人商量著來了。
“不過,以後有一天,也許你還會給我另一個機會呢?”
“你需要多久?”
他就這麼看著小魚上了車,開向了密支那城區的方向,心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基本上,玉石、礦物,就是後期賺錢的主要途徑。”
“我明白。”
“但是,我絕對不會猶豫。”
“你看,我其實就是個大老粗。”
“伱能確定就好。”
想到這裡,陳沉的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這一場來自北邊的烈風,已經將這一整片土地點燃。
“他大概以為我們隻是打下了一個克欽,隻是殺掉了幾個軍官而已。”
兩人就像是打啞謎一般溝通了10分鐘,最終,彭德仁還是決定先按照預定的部署走下去。
“現在的輿論環境無論是對你們還是對我們都相當不利,我們必須想想辦法。”
陳沉略微點頭,兩人相視一笑,鮑曉梅轉身離開了會議室,沒有任何遲疑和不舍。
“沒錯,是我自己坐上來的。”
在混亂還沒徹底終結的時候,老老實實當個軍閥,維護住自己那一畝三分地的利益。
“這不是什麼戀愛腦,隻是我在很久之後才知道,人與人的差距,也許要用一生來彌補。”
陳沉用質疑的眼神看向了鮑曉梅。
“通過大其力、通過猛拉,我們有很多東西可以賣到克欽來,這很好。”
實際上,東風兵團的兵工廠哪怕動工,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也隻能停留在勉強能製造基本裝備的階段。
“陳老弟,席位的事情你自己安排就好。”
但很顯然,能走到這一步的陳沉,不可能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是我們佤邦人,和這個世界上其他一些人的差距。”
“這一次的戰鬥,我們出力不多,但我們.不,是我,需要更多的籌碼。”
彆問,問就是天縱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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