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來支援。
如果能在這裡展開伏擊,從兩側山坡上開火的話.
白所成私兵這幾百人,有可能真的能被東風兵團的二十幾人吞掉!
而很快,他的耳機裡便傳來了一係列的回複。
下身猩紅長尾,上身性感美豔的瘋狂蛇女?!
他怎麼都沒想到,白所成竟然會這麼容易認輸。
——
不,他怎麼可能認輸。
電話很快接通,聽筒裡傳來了彭德仁略顯疲憊、但不乏振奮的聲音。
這一係列的炮火、轟鳴、燃燒,隻不過是為他們的謝幕,送上一曲華麗的挽歌罷了。
什麼佯攻是不可能的,緬北民地武的戰鬥力弱,可卻不能說明他們的指揮官是蠢材——至少,白所成是一點都不蠢的。
“火箭筒小組4人就位!”
“雲爆彈兩人就位!”
“投擲組,動作快點,把手裡的燃燒彈全部給我丟出去!”
並且,車隊行進中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跟緊前車,而是注意後車。
“停火吧。”
“我們有隊伍就在塔曼村附近,10分鐘,10分鐘後出發!不,10分鐘後開打!”
“陳沉!陳長官!你們打回來了?你們這麼快就打回來了!?”
因為他們的隊形太臃腫、反應速度太慢了。
陳沉站在高處看過了整片戰場,而也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不是,我是陳沉。”
“明白!”
他們就像旅行團一樣慢悠悠地行駛在曼達公路上,最密集的地方,前後車距離甚至隻有不到五米.
他們太自信了,他們以為自己的敵人已經走了。
“老白啊老白,你太小看我了。”
整場戰鬥,持續了不到30分鐘。
他開口回答道:
500人,那又怎麼樣呢?
“我說了讓你全家賠,你就得全家賠。”
僅僅隻打了一個基數的彈藥,還沒來得及逃離的私兵便被全部肅清。
“好,三個小時,你們多久能發起進攻?”
“投擲組4人就位!”
“都到這種地步了,哪還有停下來的道理。”
所有人都在老街,沒有人敢冒著老街遇襲的風險出來支援。
電話的那頭,是一個他絕對陌生的聲音。
一旦距離過近或者過遠,都應該及時提醒。
“喂?正祥叔?”
“你覺得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幾句話就能唬住的人嗎?”
這種時候還不展開,是要當靶子嗎?——
於是,他們就當了靶子。
不需要他的命令,李幫早已帶著投擲組向前突擊。
車載榴彈開始發威,第一波“彈雨”落在了公路上。
這是機會!這是一定要抓住的機會!
“我能!我立刻組織兵力進攻拱堂!”
僅僅10分鐘時間,車隊再次到達曼達,隨後,所有車輛全部開上相對平緩的兩側山坡反斜麵隱蔽,所有武器就位,所有人員也握緊了手裡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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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神凝視人間,新神誕生於詭域。
彭德仁的聲音迅速轉變為驚喜,陳沉沒有接話,而是直截了當地說道:
“情況緊急,我需要你們的協助。”
聽到陳沉的話,彭德仁瞬間懵了。
可仗還沒打完,敵人怎麼可能會走呢?
敵人會出現在任何地方!
頭車被炸翻在地,將整條道路堵得死死的。
於是,陳沉笑了。
“你是不是正在憋著怎麼把局勢緩和下來,然後借助老緬的力量乾死我呢?”
同時,車隊前方還應該安排偵查車輛,在道路兩側還應該安排輕裝車輛作為機動調整哨,以防止突發情況下前後車失聯導致的指揮混亂.
但很顯然,這支隊伍沒有做到哪怕任何一點。
但這一切的前提,必須得是建立在“對方毫無防備”的基礎上的。
25分鐘。
“命這東西.”
而這也意味著他自己的命,也不長了。
此前受傷的兩人立刻回答,車隊一分為二,陳沉帶領著主力部隊,開始向曼達方向迅速前進。
隨後,陳沉下達了進一步的指令。
“狙擊手兩人就位!”
曼達村西側有一條長度達到一公裡的狹窄山穀,曼達公路就從這條山穀穿過。
“無後坐力炮一人就緒!”
“你們有多少人,能不能打到拱堂?我們在那裡彙合!”
必須讓白所成相信,自己的東風兵團已經在向北逃竄,準備與同盟軍彙合了。
聽到白所成的話,陳沉竟然愣了一愣。
“重機槍3人就位!”
但.芒東壩??那裡雖然剩餘駐守兵力不多了,可還有一個警察營呢?
然後是劉正祥。
“榴彈炮火向後延伸,突擊組準備!”
火光和煙霧掩隱之下,冰冷得如同流淩的月色撫過了地上一張張蒼白的、沾染著煙塵和血液的臉。
不過,這還不夠。
“榴彈組三人就緒!”
能把人徹底煮熟的蒸汽怪物?!
還有那隻上人,不下人的靈異公交車?!
幸好,幸好我自己也不太正常……
【滴,感應到寄托有宿主舊願的舊物,請問是否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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