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的幾個人都覺得這小子說的是醉話,人家胸上擦霜,變得,和你王挺拔的嘴巴有什麼關係啊,但想著,想著,大家就想通了,葉千帆等人都哈哈的大笑起來。
吃完飯了,王挺拔邀請大家去唱歌,葉千帆是不想去了,他今天喝的有些多,雖然也不算醉的多厲害,可整個人有些迷瞪,不過這幾個發小都在興頭上,根本容不得他推辭,裹挾著他,到了地下室的舞廳。
楚惜香打電話給舞廳的經理,安排了一個最大的包間,給李西林他們說,她請客,大家隻管玩,想點啥都可以。
一路上,不管是服務員,還是客人,都在和楚惜香招呼著,特彆是看著楚惜香還攙扶著一個男人,都覺得很稀奇,要知道,風華絕代的楚惜香平常能過去給你添杯酒,招呼一聲,都是很多客人的榮幸,這今天如此對待此人,想必此人很不簡單,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了。
坐下以後,葉千帆遵循一貫的原則,不主動點歌,李西林和王挺拔可不管那麼多,一口氣點了好些歌曲,包間裡麵頓時鬼哭狼嚎般的吵鬨起來,這哪是唱歌,這是殺豬啊!
楚惜香用雪碧兌著紅酒和葉千帆喝,他搖頭說這有啥味道,甜不甜,酸不酸的,楚惜香說“你以為我愛喝,主要是你有點醉,這樣喝著你好受點。”
“你傻瓜啊,那我們不喝就成了!”
楚惜香說“那不行,在這裡不喝酒,沒有氛圍嘛!”
“這還要啥氛圍?有你在一切都是最美好的!”在政府待了幾年,葉千帆的阿諛奉承是張口就來。
“真的嗎?”楚惜香挽住了葉千帆的胳膊。
“真,真的啊!”
楚惜香搖一下頭,對葉千帆這個男人,她一直都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看到他,她就能很真切的體驗到自己生命的存在和延續,她可以輕易的回憶到童年和少年的那些美好時光,那時候,隻要跟著葉千帆,什麼都可以不想,不怕。
葉千帆對楚惜香來說,就是一個想愛不能愛,想忘可是又忘不了的男人,他就這樣,忽遠忽近,不深不淺的占據著楚惜香心中的一角。
“千帆,其實我很明白,你一直沒有把我當成女人看待過!你當我是兄弟,對嗎?”
葉千帆想想,說“那也不對,其實我一直當你是我的妹妹。怎麼可能不當你為女人!”
“可是我從小當你是男人,不是哥哥!”
“男人和哥哥,女人和妹妹有關係嗎?”
楚惜香說“當然有關係,你看到的會不一樣,感受的會不一樣!”
“瞎說,有什麼不一樣?你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那時候的你和現在的你一樣的!”
楚惜香絲絲一笑,說“你確定那時候開襠褲裡和現在是一個樣子?”
這話說的,連葉千帆都臉紅了,這個楚惜香啊,說話總是這麼的直接露骨,讓人不聯想都不成。
看著葉千帆的表情,楚惜香絲絲的笑了,她拍下手說“你們兩歇會吧,讓千帆給大家唱首!”
沒有辦法,葉千帆隻好點了一首張國榮的歌曲《紅》,紅像薔薇任性的結局,紅像唇上滴血般怨毒,在晦暗裡漆黑中那個夢,從鏡裡看不到的一份陣痛,你像紅塵掠過一陣沉重”
葉千帆唱歌的時候,包間裡麵很安靜,其實每個人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有那麼一會,大家都沉浸在葉千帆的歌聲中了,葉千帆唱完之後,隨之而起的王挺拔和李西林的尖叫和掌聲。
舞曲響起來,包間裡的光線暗了,楚惜香拉著葉千帆進入了舞池,楚惜香根本沒按照正常的姿勢跳舞,她的雙手摟著葉千帆的脖子,整個身體幾乎要掛在葉千帆身體上了,葉千帆感覺到楚惜香身體很柔軟,胸前的咪咪抵著自己的胸脯,那種姿勢太曖昧了,也很讓人心醉。
葉千帆很尷尬,但也沒有辦法,隻能任由楚惜香摟著自己的脖子,好在王挺拔和李西林都並不在意他們兩個的親密行為,這對他們而言,已經早都見怪不怪了,
曾經,李西林還問過楚惜香,說你既然這麼喜歡葉千帆,為什麼不直接和他明說,然後成就一段青梅竹馬的愛情呢?
楚惜香沉默片刻,說“我們隻能相互守望,因為,感情和現實並不一樣!愛情和金錢也不一定會完美結合!”
對這一點,葉千帆自己也都明白,楚惜香擁有的彆墅豪宅,寶馬座駕,名牌的服裝,珠寶首飾,奢華的消費,頤指氣使的地位,這些都是葉千帆無法給予的,其實,在西定市一直都有一個傳言,海花大酒店背後的金主才是楚惜香真正的靠山,隻是他,或者她,到底是誰,卻沒人知道。
王挺拔曾經問過一次,楚惜香略帶憂鬱的搖搖頭,一個字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