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林又想了想,說“似乎也不完全這樣,隻是她們的思路很奇葩,遇到有錢人,她們就和人家談感情,一點不為錢,甚至還會倒貼,可是遇到我們沒錢的,她們又光談錢,說錢在哪,心就在哪!哎,真搞不清她們到底要什麼!”
葉千帆就嗬嗬的笑了,說“這沒辦法,誰讓你是男人呢!”
李西林很不滿的說“男人咋啦,男人就該低人一等?”
“哎,受傷的總是男人,你說吧,男人好色了,腎虧的是男人吧?那麼女人好色呢,很巧啊,腎虧的還是男人,所以,你能有什麼辦法!”
李西林嗬嗬的笑了起來,說“算了,不去想女人了,我按你說的,牛娃這案子我讓彆人辦吧,我就不參與了!來喝酒!”
兩人又端起了酒杯。
而接下來的幾天,北壩鄉都忙起來了,鄉政府這麵的事情很多,而鄉黨委那麵也沒閒著,在陸以霖和宋皙的期待中,北壩鄉的黨代會也正式的召開,縣上的相關部門,還有組織部長都親自參加了這次會議,在會議中,選舉通過了陸以霖為北壩鄉黨委書記,宋皙成為了北壩鄉黨委副書記。
會議召開的很成功,兩個人的名單也報到了縣委,鄉黨委書記和鄉長不一樣,鄉長是選舉後直接任命,但鄉黨委書記要經過縣黨委會通過以後,才能任命,不過呢,通常情況,能在鄉黨代會上選舉成功,在縣黨委會上也就沒有絲毫的問題了。
這一下,葉千帆他們少不得又連喝了兩天的酒,等縣裡的任命剛一下來,陸以霖還沒來得及召開鄉政府的全員大會,縣上的兩會又要要召開,陸以霖和宋皙,還有幾個部門的骨乾都到縣裡去了,鄉裡這一攤子事情都落到了葉千帆一個人的頭上。
沒辦法,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很忙的!
今天中午剛上班,葉千帆就聽到了樓下吵吵鬨鬨的,他現在還在二樓的辦公室上班,錢主任說過幾次了,讓他到陳鄉長三樓的那個辦公室,可是葉千帆覺得,搬是要搬的,但也不用急在這一時,最近挺忙的,等縣裡開完會,陸以霖他們都回來上班,自己輕鬆一點了再搬。
他還沒有走到辦公室外麵,就被一堆人堵在了門口,一看,是東街上的劉瓜娃揪著一個人到自己的辦公室,揪著的那個人好像是稅務所的一個年輕人,不過這會看不太清,臉上被打的紅一塊,紫一塊,鼻血都出來了,更可笑的是,這人隻穿著褲子,上身光著,手裡抱著一堆衣服。
跟在劉瓜娃身後的是一堆附近的居民,男男女女,都是來看熱鬨的,大家嘻嘻哈哈,就像是過年一樣高興。
葉千帆忙問“乾什麼,乾什麼?劉瓜娃,你揪著人家乾啥!”
劉瓜娃說“葉鄉長,他,他偷我媳婦,剛剛趁我上地裡的功夫,他們睡覺被我抓住了!你可得給我做主!”
葉千帆也就明白了,不過啊,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過去陳鄉長為他們都經常頭大,這劉瓜娃的媳婦看著靦靦腆腆的,但不知道為啥,就好這一口,褲帶很鬆,經常背著劉瓜娃偷人,已經鬨到鄉政府好幾次了。
葉千帆真還沒有處理過這樣的事情,隻好說“你先鬆手,那個誰,你有這事情吧,他冤枉你沒有?”
這稅務所的年輕人羞愧的瞅一眼葉千帆,低著頭不敢說話。
葉千帆一看這情況,得,這是真的了,不過他看這年輕人歲數也不大,感覺比自己還要小,人也長得不錯,咋就會看上劉瓜娃的媳婦了,那女人葉千帆是見過的,很一般吧,就是看著奶子大點,但農村女人大都這樣,身體強壯,發育的很好。
葉千帆就問“劉瓜娃,你咋把人家打成這樣了,唉,有事情可以商量嘛!”
“葉,葉鄉長,我打他都是輕的,你想,你老婆要是被人睡了,你,你打不打!”
這話說得,葉千帆都不好回答了,想一想,就說“那行吧,你是什麼意思,要不你們到派出所解決!”
劉瓜娃和那個年輕人都一起搖頭。
“那你們想咋解決,兩個人都說說!”
年輕人小聲的說“我,我賠錢可以嗎?以後再也不敢了!”
葉千帆想,既然劉瓜娃不想到派出所,可能也就是想要點賠償,到了派出所,罰款都交給所裡了,他自己也落不著,關鍵這種事情自己還真不知道到底算什麼,你說這劉瓜娃的老婆總這樣,最多算是通奸,這個好像沒有犯法?反正搞不清楚,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