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太寵了,嬌嬌扛不住!
“我自己也會注意的。”知道他們不放心,薑安夏再三的說道。
“那就好,你自己彆給人可乘之機了。”薑母見薑安夏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放下了些擔心。
“嗯。”薑安夏堅定的點頭,那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對於自己不利的事情,薑安夏是不會讓其發生的。
“行了,水也喝了,也休息了,我們繼續,夏夏你就先回去吧!”就在說話間,薑安夏帶來的水被喝的一乾二淨,不留一滴。
“媽~我可以留下來幫忙的。”薑安夏不是很願意。
讓她回去坐著,而薑母他們在地裡乾活,怎麼都覺得心裡不開心。
“回去,這活你乾不動。”薑母搖頭,一臉堅定。
這要是因為乾活把薑安夏累病了,那多的都去了。
怎麼想都是讓薑安夏回去更劃算一些。
她可不想第二天在家照顧薑安夏,然後啥也乾不了。
薑安夏一聽,嘴不聽話的就嘟了起來,臉上也帶著不滿。
她現在已經好了很多了,就算挖不動地,也能幫忙拔草啊!
“彆想,麻溜的給我回去,你自己身體什麼情況,應該比我們了解。”見薑安夏嘟嘴,薑母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並且立馬在薑安夏要開口的時候斷了薑安夏的想法。
“哦!我知道啦!”薑安夏應聲。
最後還是無奈的站起來,收拾好樹下的水壺和杯子,提了起來。
“夏夏,回去的路上小心一點,彆摔了。”見薑安夏被薑母說動了,周來娣鬆了一口氣。
畢竟夏夏的身體,真的不能乾這些重活,這一輩子都隻能嬌養著。
從母體就帶來的弱症,養了十幾年,還是那樣。
“知道了,你們忙吧!”薑安夏點頭,朝著他們揮了揮手,轉身便回去了。
“看看,這薑家還真是寵女兒。”
“誰說不是,全大隊,估計就這小丫頭沒下過地了。”
“人家怎麼樣,關你們什麼事?真是閒的。”孫麗蘭白眼一翻,朝著說閒話的就懟。
“就是,人家愛怎麼樣就怎麼,需要你們來操心?”劉二翠也緊跟著開口。
“我們就是說一說而已,又沒乾什麼。”第一個說話的大嬸沒好氣的開口解釋。
真是,說一下還不讓了,哪有這個道理。
“就是啊!再說了,我們就沒說你。”第二說話的大嬸直接就是一個白眼遞給了孫麗蘭和劉二翠。
“喲!鄒霞,你少給老娘說這些,真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人啊!”劉二翠輕嗬一聲,眼神嫌棄的看著鄒霞。
“我呸,你也少給我說這些。就你,你還了解我?你怕是還沒醒呢!”鄒霞朝著劉二翠就是一口唾沫。
劉二翠見狀立馬閃了開來,“鄒霞,你個死娘樣的,你要瘋啊?”
剛才她要是山慢了一點,那唾沫可就在她臉上了。
“我惡心?我要是惡心,那你就比我還要惡心。”鄒霞很是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