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蕭沉硯喜棺開百鬼散王妃她從地獄來!
兩人一通放肆胡鬨,床上,女子喘著氣,雲鬢散亂,身上衣物早已不知所蹤。
她側躺在男人懷裡,眼裡好像噙著水光,指甲無意識的撓過男人的胸膛。
男人金質玉相的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欲色,指腹摩挲著她細軟的腰肢,順著曲線而下,將她的一隻腿抬起放於自己腰上。
青嫵感覺到了什麼,嗔他一眼。
“又不敢動真格的,你就不能消停點。”她聲音有氣無力的。
蕭沉硯低頭用下巴磨她的腦門。
“紮人。”青嫵將他推開了些,仰頭在他下巴處咬了一口。
蕭沉硯嘶了聲,笑罵道“牙尖嘴利的。”
他又不是聖人,本就欲壑難填,尤其是麵對她時,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在她身上每一處都留下他的烙印。
但現在不是不能嘛。
炎婪隱晦的警告過他,在沒解除青嫵和彌顏的婚約前,他倆若有了夫妻之實,待解除婚約時,青嫵受到的天雷懲戒會更重。
原本有梵幽留下的‘禮物’,青嫵大可以讓彌顏去頂雷解除婚約,但她又不願意占彌顏的便宜。
就事論事來說,青嫵為幫彌顏尋母,而受到因果反噬這事,的確讓蕭沉硯心疼的同時,也醋意翻騰。
但同時,他也尊重青嫵的決定。
他不如他的小豆丁敞亮,她身上總有許許多多讓他炫目的閃光點,每深入了解一分,就讓他更為她著迷一分。
兩人相擁纏綿著,‘婚約’那事都沒挑明說,但心裡都明白。
天帝天後位於三十六重天,而三生石則在三十三重天,乃是神族群居之地。
人間鎮魔司初建,不宜在此時闖天門。
蕭沉硯也能感覺到,自己身上還有許多力量都還‘沉眠’著,此刻去動三生石,豈不是讓青嫵一‘人’承擔所有壓力?
此番回京後,蕭沉硯有種感覺,身上沉睡的那些力量在緩慢蘇醒中。
而登基為皇,建立鎮魔司,對他恢複力量都會有助益。
而眼下嘛,他低頭,吻住青嫵的唇,又給她哺了一些神力。
與蕭沉硯單獨在一起時,青嫵就解除了幻術,沒有遮掩白發。
她咽下神力,眼裡也帶著幾分食髓知味之色,有些暈乎乎的,眉眼間都透著慵懶舒適二字。
蕭沉硯手指繞住她發間一縷轉為鴉黑的青絲,心裡稍稍鬆了口氣,自己的神力真能幫助到她,著實讓他心安了一點。
蕭沉硯看著懷中人媚眼如絲的迷糊樣,隻覺自己身心也跟著柔軟了起來,有什麼又蠢蠢欲動起來,他卑劣的想要看她為自己綻放的美麗樣子。
想要聽到她的輕吟,想要誘惑她展露出更多不為人知的一麵。
如此想著,他便那般做了。
吻從她雪白的頸側一點點向下,像是溪水流淌,又伴清風撫弄,途徑茱萸。
溪水繞茱萸,清風弄花蕊。
女子的聲音婉轉動人,風與水漸下,她的身子不自覺弓起,聲音高亢的一刹,她下意識撐臂起身,手指插入男人的發間,不自覺抓緊他的頭發。
在清風溪水的擺弄間,她仰頭大口的呼吸起來,聲音壓抑不住,似歡喜似輕啼。
不知多久過去,青嫵軟軟的癱在床上,閉著眼,臉上是罕見的雲嬌雨怯,雙頰紅紅的,頭一回不想睜眼見人。
蕭沉硯漱完口過來,隨意披了件外袍,倚在床邊,笑看著她。
青嫵眼睛睜開一條縫,對上他促狹的眼,看見他唇上的水光,臉上火燒火燎的,扯起被子擋住臉,罵道
“你個登徒子!”
蕭沉硯忍俊不禁,在床邊坐下,將被子扯下去,看到她紅彤彤的小臉,指腹在她唇上摩挲著,故意問道“不喜歡?”
青嫵眼神閃躲,豪放女鬼頭一回栽了,是真不好意思說出‘喜歡’兩字。
這男人,過去不是沒開過葷嘛?
怎麼懂那麼多!
“你打哪兒學的那些昏招?”她恨恨道“比鬼都玩的花。”
蕭沉硯狀似思索,誠懇回答“無師自通?”
青嫵眼裡露出深深懷疑,無師自通?這就是男人嗎?
炎叔還說蒼溟是個修太上忘情道的,青嫵覺得消息有誤,蒼溟怕不是個修六合雙修法的,且諸多雙修法門死死印刻在靈魂裡,不然蕭沉硯怎那般熟手?
對上她懷疑的眼神,蕭沉硯感覺自己不清白了。
一轉念,明白她懷疑到哪兒去了。
他一時無言,解釋不了,隻能說有一個糟心的‘前身’,真的難以洗刷汙名。
解釋不了,乾脆放棄,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
青嫵驚呼一聲,摟住他脖子,聲音又嬌又媚“你又想乾嘛?”
“沐浴啊,”他笑道“不然你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