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原一雄冷哼了一聲,朝著他大聲的吼道。
不行!現在我一定要保持冷靜,千萬不能讓他們看出異樣來不然的話我就遭了。
“證據我當然有了,你絕對沒有想將鋼琴線放到公交車上麵的時候,竟然會不小心在自己的手指上劃了一道傷口。”
“你胡說!我是被洗手間的門把手給劃傷的。”
大原一雄立刻就辯解了起來,對於秦蕭的逼問他立刻就想出了一個借口來。
不過在聽到他的這個借口,秦蕭顯的不為所動。
“因為快遞公司的貨車隻有一隻手可以換擋,讓你不至於在上麵留下血跡,但是你從窗戶那裡重新回到洗手間的時候,把兩隻手放到了窗戶上麵,在那裡留下了血跡。”
“現在你的那滴血跡還留在洗手間窗戶的內側,你在回到洗手間之後,立刻又和相田接著談事情。”
“但是因為你的左手手指已經受傷,隻能用右手握筆寫字,也許是血還在流吧。你不時用嘴吮吸手指的動作,剛好就被柯南看到了。是吧!柯南。”
在聽到秦蕭的話後,站在旁邊的柯南笑著點了點頭。
“我手指的確是受了傷,這一點沒錯。但是那就跟我剛剛說的一樣,我是被洗手間的門把手給刮傷的,這種東西根本就不能當做證據。”
大原一雄依舊在那裡據理力爭著。
“總而言之,你如果想要說我是凶手,就得拿出確切的證據,我才會承認。”
“警察叔叔!這是什麼啊?這輛車裡麵放了一雙好奇怪的手套哦!”
就在大原一雄喊完這句話之後,一道稚嫩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轉過頭一看,發現柯南已經打開了他的轎車車門。
還沒等秦蕭說完,柯南就按耐不住自己,跑去將大原一雄的車門給打開了。
因為他這個動作沒有人看見,所以如果大原一雄反應過來,反咬柯南一口說這個手套是他故意丟過去的,那他們根本不能說些什麼。
隻不過現在大原一雄在聽到柯南的話之後,心裡慌張的不得了,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而目暮十三在聽到柯南的話後,朝他走了過去,然後將頭伸到了那輛小轎車裡麵。
發現了車裡麵放著一雙沾有血漬的手套。
“大原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目暮十三拿著那雙手套,眼睛死死的盯著大原一雄。
“我想隻要查查看公共汽車後麵的那條鋼琴線,這上麵同樣也占用你的血跡才對。”
“這下子,那灘仍然留在洗手間窗戶上麵的血漬,還有在同一個地點設計的手套也在車上找到了。”
“除此之外,車窗的邊緣沒有從外麵粘上的血跡,我相信現在連在交車掛鉤上的那條鋼琴線,也一定可以找到你的血跡才對。”
“我倒要看看現在你應該怎麼解釋?”
秦蕭朝著他大聲的嗬斥道。
而大原一雄在聽到了秦蕭的話之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沉默了下來。
“大原先生,請你給我們解釋一下,這個手套是怎麼回事?”
目暮十三看見大原一雄不再說話之後,催促了起來。
“沒錯!相田他的確是我殺的。”
在聽到大原一雄承認自己的罪行之後,那位快遞小哥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馬上就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