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浦市,黃昏的天空轉瞬之間就暗沉下來,濃濃黑夜迅速籠罩在上空。
天黑得異常得快,黑壓壓的雲層幫忙遮蓋著,繁星都來不及露臉,仿佛將有什麼是上天不應看見的事會發生。
星煥大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歐景煥看著桌上的手木倉,他思慮甚多。
他一開始沒太在意個彆的背叛者,可是最近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找他麻煩,看來是不知道或已經忘了他的恐怖。
他已經沒有耐心和背後的人兜圈子了,他的計劃幾次被人打亂,尤其是特彆為李初悅準備的一些事。
最近,歐景煥因為李初悅的存在,他每天心情特彆好,處事原則也不由自主變得通融許多。
不!應該說是變得太善良了,他都快忘了他可以是多麼的心狠手辣。
他現在仿佛是被那些貪心不足蛇吞象的背叛者給提醒了,他想他不能再這樣通融下去了。
不然真的有人不把他當回事,和“炳”一樣不長腦子,一個個膽子大的直接跳到他麵前,出來造反。
此時,歐景煥麵無表情,安靜的坐在總統套房豪華客廳的沙發上,他前方站著的一手下,臉色陰沉得可怖,殺氣騰騰。
那手下是比蘇辰逸還要早在歐景煥身邊做保護工作的人,組織名為灱。
但他樂意大家叫他刀疤灱,因為他臉上的刀疤就是他想舍命救歐景煥的光榮史,對他來說是無比崇高的記號。
不過也因為他臉上猙獰的疤痕,讓整個人的形象看上去非常不好惹。
得到歐景煥信任的他,也就從歐景煥平日總裁的貼身保鏢身份,退居到暗處組織的活動裡。
而刀疤灱此時手中拿著木倉,抵在“炳”妻子的腦袋前,厲聲質問道:
“說!你剛才TM拿的木倉從哪裡得來的!有誰指使你來星煥大酒店的?你的目的又是什麼?”
“炳”妻子被冰冷的木倉抵著腦門,她被嚇破了膽,動都不敢動,生怕她一動,腦袋就要多一個洞。
但她全身止不住顫抖著,低著頭不敢看眼前的木倉,結結巴巴的趕忙解釋道:
“我……我沒想殺人,我隻是沒能見到大老板,生氣的想嚇嚇而已。
也沒……沒有人指使我那麼做,我隻是迫切想和大老板見麵詢問我愛人的下落,真的隻是這樣而已!”
“哢嗒!”,一旁木倉上膛的聲音響起,歐景煥拿著“炳”妻子剛才在樓下用來對準他的木倉。
總統套房的豪華客廳內,眾人聞聲看去,發現歐景煥在把玩著木倉,讓木倉在右手食指上快速旋轉。
刀疤灱原本一臉戾氣,他在看到歐景煥的狀態後,他突然之間變得安靜平和許多,默默地退到一旁。
而房間內除“炳”妻子以外的所有人,都站的更加筆直,他們仿佛提前知曉等下將要發生些什麼大事。
房間在一瞬間變得安靜,仿佛隻能聽到略微緊張的呼吸聲。
“炳”妻子還沒意識到不對勁,她抬頭看到蘇辰逸已經恭敬地站到一旁,她以為所有人都相信她說的話。
她馬上再次強調自己的解釋,順便在一堆保鏢麵前說出挑撥離間的話,為自己設立有理可講的受害者人設:
“歐總,我真的隻……隻是希望您能告訴我,我愛人的下落就好,或者是幫我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