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浦市,樹林中迷霧重重,清冷的月光照亮滿地的落葉,白霧如棉雲絲絲縷縷飄蕩著,纏人的眼。
陡然之間,月光不知何時也被黑雲遮蔽,隨之是一輛又一輛與黑色夜景融為一體的黑車疾馳開過。
黑車經過的地上,落葉隨風飛起,落葉在車燈的照耀下,仿佛是聚光燈下的舞者,儘情舞動著。
“炳”的妻子感覺車開了有好一陣子,她緊盯著車窗外的風景,發現外麵越來越荒涼。
隨著車窗外的風景越加荒涼,看過酒店外那一大場麵的她也就越加緊張、害怕。
“炳”妻子在酒店外,看到幾十輛黑車齊齊出發時,就開始意識到自己好像惹錯了人。
惹到的還不是她以為的普通商人,而是能夠使喚眾多看上去就不好惹的手下的大人物。
一路上,她害怕車開去的地方,將會是她被殺人滅口,然後被埋葬的地方,她甚至想她的丈夫是否就是這樣被殺的。
但她思考一瞬,心想歐總他們即使是想要等到夜黑風高的夜晚殺了她,但殺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需要那麼多人一起出發呢?
而且她晚上吃的那一頓飯可是被特彆要求不能太豐盛,但一般不都是在人死之前給一頓豐盛的晚餐嗎?
頓時,“炳”妻子稍微放下心來,她覺得如果真的要殺人,就不會那麼大動周折了。
“炳”妻子還不算太愚蠢,起碼她在車上無聊的時間裡,還是有在動腦,猜對了大部分。
雖然“炳”妻子緊張到已經不想去要什麼補償費了,但騎虎難下的她還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於是好奇問道:
“還沒到嗎?等下到了你們會用什麼手段讓他們那些人給補償費呀?他們會不會不承認是他們害了我丈夫?”
“……”,車內鴉雀無聲,沒有一人回答“炳”妻子的問題,每個人都冷漠著一張臉。
“炳”妻子見狀,也隻能閉上嘴巴,默默看著車窗外的夜景,心裡祈禱自己等下不會出事。
沒一會,歐景煥和後麵兄弟們將車都停了下來,歐景煥將手中把玩的槍一起拿下車。
他下車看著幾米開外的一棟建設在荒郊野嶺的豪華彆墅,彆墅燈火通亮,通過光亮的燈光照射能看出彆墅還算奢華。
刀疤灱也下了車,他跑到歐景煥身邊,講解現在的情況:
“景爺,那幫不要命的人就住在彆墅裡麵,彆墅外看守的幾人在前幾分鐘就已經被我們的人悄悄處理了。
彆墅大門也已經被打開,裡麵的人還不知道,提前準備好的兄弟們等著景爺了,我們現在可以直接殺進去。”
“嗯,進去讓他們知道他們處心積慮得罪的是誰!兄弟們一起上吧!”
在歐景煥話音剛落的同時,他抬起手做出向前進的動作。
他手放下的一瞬間,周圍“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是所有帶著黑色口罩和身穿黑衣的兄弟們往彆墅裡訓練有素跑的聲音。
“啊啊啊!”,沒一會,槍擊聲連連響起,那幫人悲痛欲絕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甚至還有多個女人的尖叫聲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