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也一起去的話，你肯定全身發抖，站都站不穩，肯定比我們還要......難以置信！”
蔣總聽到蔡總的話，心想蔡總儘說些大實話。
他想程康銳如果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可不就會像蔡總形容的那樣，但會是屁股尿流罷了！
此時，程康銳聽到蔣總和蔡總的話，他剛才一直提心吊膽的感覺慢慢消失。
他臉上的好奇模樣，很快轉變成興奮，仿佛自己已經和蔣總他們一樣，簽了大合同的感覺。
但他很快想到自己沒被邀請，也沒有和歐總簽合同，他興奮的神情很快變為失落和不甘。
程康銳確信歐景煥還不知道他和李初悅之間的矛盾的同時，心中還是帶著一絲希冀。
他心中充滿了嫉妒，但他不忘用討好的語氣，向蔣總和蔡總詢問道：
“你們都是歐總會器重的厲害人物，我還沒達到你們的高度，沒被邀請其實也屬正常。
對了！你們簽了怎樣的合同？方便透露一點點嗎？
還有歐總他現在人在哪？牛總現是不是和歐總在一起？”
蔣總看著程康銳還抱著不該有的幻想，他心裡冷笑一聲，話中有話，回道：
“彆著急，程總你都說你還沒達到某種高度，等你到了，那自然就會知道了！
嗬嗬，歐總大忙人一個，我們怎麼會知道他去了哪？
牛總的話，他在和牛太太在一起，應該已經回到宴會廳了吧。”
聞言，程康銳微微皺眉，他雖然奇怪牛太太怎麼會突然來參加壽宴。
但他想到牛總最近時常抱怨牛太太經常詢問他的去向，他不難懷疑牛太太可能是來查崗的？
此時，原本想找歐景煥的程康銳，決定還是先去祝壽，他看向蔣總和蔡總，提議道：
“蔣總，蔡總，你們還沒去祝壽吧？我們要不一起去？”
聞言，早就沒臉、要沒心情去祝壽的蔣總和蔡總，隻想待在角落，直到壽宴結束。
還一直擔心自己無法安全離開的蔡總，注意到不遠處跟在牛太太身後的牛總，他回道：
“我們就不去了，欸！那不是牛總和他太太嘛！
牛總他每次都要親自去祝壽的，你去找牛總一起去祝壽吧！”
程康銳看到蔣總和蔡總神情充滿了抗拒，其中還透著一絲隱隱的恐懼不安。
他雖然覺得奇怪，但他心中有了猜測，麵露不悅，猶豫一瞬後，默默轉身去找牛總。
蔣總和蔡總盯著程康銳離開的背影，他們相視一笑，心中都期待其加快走向毀滅的步伐。
而程康銳一邊朝牛總的方向走去，一邊小聲罵著：的！一幫狗眼看人低的狗東西！
不就簽了份大合同嘛！就這般瞧不起人了，還拒絕我！
哼！等我得到歐總的相識，成為真正的人上人後，我也要在他們麵前炫耀！讓他們求著和我說話！”
就在他小聲嘟囔完後，他立馬換上殷勤的表情，朝牛總方向喊道：
“牛總！聽說你和歐總簽了份大合同啊！我特意前來恭喜你！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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