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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誌江回來的很晚,他特意拐到了劉支書家坐了會,把譚亦諾的身份過到了明路。
謝家村有兩大姓氏,謝姓最多,其次是劉姓。
劉支書是村裡的老支書,為人非常公正,如果私底下把譚亦諾安排到家裡,劉支書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謝誌江去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措辭。
說明譚亦諾是謝昊陽的未婚妻,是之前在省城裡就定的親,之所以來謝家村下鄉,也是為了來投靠他們謝家。
等兩個孩子到了年齡就把親事給辦了。
劉支書早就知道謝誌江兩口子,曾在省城給大戶人家當過傭人。也早就聽自己的婆娘提到過謝昊陽在城裡有一門親事。
其實這都是謝昊陽他奶奶說出去的,謝媽媽也隻在謝家人麵前提過謝昊陽定親的事。
可謝張氏向來看不上謝昊陽,總是把這當笑話,說的人儘皆知。
現在正好也就落實了譚亦諾的身份。
劉支書聽謝誌江這麼一解釋,認為譚亦諾住在他家也合情合理,也就同意了。
還讓把譚亦諾的口糧也送到他家。
謝誌江千恩萬謝,從兜裡拿出了一瓶酒,劉支書一再推辭,他仍然放在桌子上,才離開。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譚亦諾已經回房間休息了。
謝昊陽正在院子裡宰殺一隻黑兔子。
謝媽媽拿著一封信,一邊看一邊掉著淚。
那是譚亦諾回房間休息時,特意拿出來交給謝媽媽的,隻說是她媽媽讓她轉交給謝媽媽的信件。
謝媽媽在謝昊陽父子去接譚亦諾時,就算不確定譚亦諾會來,也像是去借白麵一樣,特意收拾出來了一個房間,換上了他家最新最乾淨的被褥。
現在譚亦諾就是在那個房間裡休息。
她給馮媽媽的那封信,信封厚厚的,裝的滿滿的,被漿糊密封著。
謝媽媽打開信之後,從裡邊掉出來許多糧票,布票和油票,還有很多現金。
把在場的謝媽媽和謝昊陽都給震驚住了。
信卻是薄薄的一張紙。
內容大致就是拜托他們照顧好譚亦諾,等到她成年以後,就讓兩個孩子成親。
信封裡邊的各種票據和錢,就當做是譚亦諾這段時間在他家居住的費用。
等到成親時,他們會備上嫁妝。
謝昊陽看完信心潮澎湃。
以前他心裡雖然已經認定了,譚亦諾就是他未來的妻子。但這件事隻有他媽媽和他提過,就連他爸爸也沒說過肯定的話。
譚家那邊除了給了一個長命鎖,並沒有隻言片語,但這封信就是落實了他們兩個人的關係。
謝媽媽看完信卻哭了,她從小和譚媽媽一起長大,太了解譚媽媽的性格了。
譚媽媽既然把譚亦諾交給了他們,而且還說出了結親的話,隻怕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就謝媽媽獨自流淚的時候,謝誌江回來了,看著妻子哭紅了眼眶,不明所以。
等看完了那封信,也有了和謝媽媽同樣的想法。
他重重的歎了口氣,蹲在門口,拿出汗煙袋抽了起來。
謝誌江從十幾歲就隨著伯父出去當學徒。後來進了譚家,被譚爸爸帶在身邊當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