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誌浩望著穆贏的眼光透著驚詫。
“朱砂。”穆贏沒好氣的解釋。
穆贏將寫好字的衛生紙遞給李曼:“這道符你先收好，危機時能救你一命。”
“這是符？”李曼的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尤其是那張紙看起來皺巴巴，又被疊了兩下，怎麼看都像是衛生紙，還是用過的。
“出來時倉促了點兒，沒準備工具，紙張的載體確實有問題，隻能為你擋一次煞，如果你見到紙符無故自燃，及時同我聯係，這是電話。”
穆贏說完又從衛生紙上撕下了一節，寫上電話號碼後遞給李曼。
“你，確定不是開玩笑。”李曼望著手中的紙符有點驚疑不定。
“你印堂有血煞彌漫，應該招惹了不乾淨的東西。天葵經血最是對症，最好……”
穆贏話沒說完，李曼扭頭就走，隻是手中的紙符卻是攥的緊緊的。
“高人，您還收徒嗎？衛生紙泡妞，真是爆了！”
倪誌浩一臉崇拜的望著穆贏，人家先是用衛生巾調戲空姐，然後又用衛生紙給空姐寫情書（至於那東西是符，胖子是打死不信）。泡妞成本如此低廉，這讓靠錢砸的胖子情何以堪。
“高人，冀州到了，能把衛生紙泡妞的絕技教給我嗎？”
穆贏解開安全帶正要下機，倪誌浩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露出希翼的目光。
“要不給張符吧！”倪誌浩退而求其次。
“呶，這卷紙給你，色是刮骨鋼刀，以後少擼點。”
望著穆贏遠去的身影，倪誌浩手拿卷紙欲哭無淚:“人家真是看奧運會熬的，你咋就不信呢？另外你給我一卷衛生紙是幾個意思?是讓擼呢？還是不讓擼呢?”
“他到底是什麼人?”望著穆贏的背影，李曼若有所思，她的眉心浮動著一道扭曲的蛇，蛇信吞吐不定。腳下還踩著一團紙，上麵赫然有紅色的墨跡。
穆贏真是見網友，對方還真是個女的。
隻不過網友叫成網警更合適。
穆贏低頭看了一眼手中諾基亞彩屏手機，已經過去半個小時，接機的還沒來。
他也沒在意，女人嗎遲到時間是同容顏成正比。
他蹲在在機場的出口旁，百無聊賴的數著螞蟻，如果不是趙光焱的妹妹慘死，他根本不會出山。
四年前的一役，改變了他的信仰，他已經正式拜一名憊懶的道士為師，隻是拜師的過程不怎麼靠譜，在本市最大的精神病院。
咳咳，師傅他老人家請神的時候出了差錯，被人扭送到精神病院。
對了，他師傅有句特的口頭禪，萬事萬物皆有靈性，降妖除魔隨物可用。
這就造成了穆贏沒有湊手的法器，隻好臨時抓瞎拚湊一些物品。
其實骨子裡，穆贏深信他的騙子師傅，之所以在他討要法器時說出這句話，是因為他老人家根本沒有法器可送。
啪嗒，一對長腿在他身前頓住。
穆贏看到這對小腿纖細筆直，剛想抬起頭就覺得勁風襲麵，尖尖的鞋尖直奔他太陽穴。
穆贏側頭避讓，同時右手一撈將腳踝撈住。
“功夫不錯，你是跆拳道黑帶吧？”
穆贏笑著抬起頭，然後表情僵硬，活像見了鬼。
“趙，趙曼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