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道警!
穆贏猛地跳了起來,駕輕就熟的揪住詔明的衣領喝問道:“獨狼在哪裡,讓他給我滾出來。”
“我在這裡,你不用難為詔隊了。”一個略顯青澀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穆贏愕然扭頭,視野中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正摘下眼鏡擦拭著鏡片,一雙黑多白少的眼眸,異常淩厲的盯著他。
“贏哥,好久不見。”青年平淡的打著招呼,五官倒是清晰俊秀,就是麵無表情,活像一張撲克牌。
此刻,他嘴角僵硬的挑出一個弧度,算是笑了笑。
“任天皋,怎麼是你?你怎麼變成這麼一個鬼樣子?”
在穆贏的印象中,他是一個靦腆害羞的青年,由於自幼體弱多病,雖然個子長得挺高,但是身體素質還比不上同齡人。
任天皋是一名黑客,雖然年齡小,但是天資聰穎,曾多次率領隊友,攻陷了倭國政府的防火牆,讓高高的五星紅旗飄蕩在異國他鄉,捍衛著華夏的主權神聖不可侵犯。
任天皋黑客昵稱獨狼。
讓穆贏震驚的是任天皋四年前還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現在則是一名狙擊手,還是冥龍特戰隊的狙擊手,期間的經曆耐人尋味。
“自從父親死後,任天皋也跟著死了,我是獨狼,任獨狼。”
獨狼把眼鏡戴在臉上,掩飾住眼角的鋒芒,淡漠的答道。
穆贏歎了口氣,據說,任韻生廳長屍體是在公寓裡被發現,殺他的人手段異常殘忍,見到屍體的警方人員無一例外全部嘔吐,法醫看了都倒抽一口涼氣。
任廳長的屍體發現時,倒吊在天花板上,全身上下被一張細密的漁網包裹,裸露在外麵的肌膚全部被割掉,露出了森森白骨。警察進來時,血液還沒有乾涸,不住有血點稀稀拉拉的滴落。
法醫最後統計了一下,任廳長全身被割了3600刀,施刑的人手法嫻熟,下的刀既輕又薄,總能避開要害。
他能保證受刑人感受最大痛苦,卻又不會立即死亡,這樣的酷刑手法屬於淩遲。
任天皋則是任韻生廳長獨子,也是任廳長一家唯一幸存的人。
穆贏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拍了拍獨狼的肩膀。
“獨狼,你不聽指揮,貿然開槍,間接的害死了倪誌浩,你可知錯。”
詔明作為隊長很頭疼,獨狼是前任領導的兒子,他不好過多嗬責,如今闖下這麼大的禍,實在沒法交待。
“在適當的時機,作出最有利的選擇,給敵人以重創,作為狙擊手我何錯之有。”
獨狼梗著脖子反駁。
“你不懂配合,完全陷隊友於死地,這是犯罪。”
詔明火也大了,這個獨狼倔起來,一點兒情麵也不講。
眼看兩人就要互掐,法海鬱悶的聲音傳來:“有人沒,來兩個,佛爺快撐不住了。”
穆贏一驚,發現法人的局麵不容樂觀。
法人一邊怒吼,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劍,這把劍外形有些獨特,是四角棱劍,每刺進巴蛇的身體,就會帶出一蓬血水,傷口還不好愈合,但是,畢竟巴蛇太大,這點傷還不足以致命。
法海則是暫停攻擊,嘴裡叼了一根雪茄,慢條斯理的抽著,看到穆贏看他,還友好打著招呼:“就一根,不讓你了。”
巴蛇被幾隻如同蟲子大小的人類激怒了,一條長尾重重擊打地麵,平整光滑的地麵破碎成蜘蛛網狀,還在向外蔓延。
法人迫不及防被巴蛇尾巴抽了個正著,手中的四棱劍立馬被擊飛,人也在空中大呼小叫。
巴蛇聽聲辨位,一張血盆大口早已張開,等著法人自投羅網。
這時法海動了,他衝著巴蛇濃濃的噴出了一個煙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