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道警!
“沒想到古鼠族有這麼曲折經曆,真是讓人敬仰!話說我們聊了這麼多話題,還沒有請教眾位前輩的尊姓大名,實在是失敬?”
“我們俗世中的名字早就忘卻了,現在跟著老大的姓氏往下排,老大叫子衣,我叫子耳,老三子傘,老四子嗣,老五子午,我們是古鼠族現存的五大族佬,地位僅次於族長。
現在該說的都給你說了,你真有龍源嗎?要知道戲耍我們的代價,可不僅僅是死亡那麼簡單,我恰巧知道幾種上古巫法,可以用靈魂祭祀,到時候你就會魂飛魄散,屍骨無存。”
子耳的聲音冷酷無情。
“這你放心,我雖然沒有龍源,但是知道它的下落。不過我要是說出來,你真能賜予我至純鼠源液?對此我很懷疑,能不能先見見它的樣子,這應該不過分吧!”
倪誌浩陪著笑臉,樣子活像一名奸商,這是要先驗貨後付款。
這些話剛一說出口,子午就怒了。
“二哥,這等奸猾的人,我不相信他能知道龍源的下落,不給他上刑,他肯定不會乖乖的吐露秘密,要不然乾脆用搜魂奪命,直接將他腦中的隱秘提取出來,反正留著他還浪費糧食,這樣省事。”
子耳聽後沉吟不語,顯然在考慮子午建議的可行性。
“老五,你就彆出餿主意了,還搜魂奪命呢?你不記得上一次那個大三的女生,讓你搜魂奪命一次,倒是沒死,可是事後變白癡。
這倒也罷了,可你問出什麼?什麼也沒有問出來,還得讓老大出麵為你擦屁股。
你要知道,那個倭國留學生死亡時,她可是唯一見證人,本來我們能獲得第一手資料,結果差點連累老大暴露身份。”
子嗣冷言嘲諷,子午被噎得說不出話。
“什麼?”
穆贏聽聞後,身軀一震,原來秦越中二死亡時,身邊的那個瘋女生,是被子午用搜魂奪命整瘋的,想來那個女生也是紅顏薄命,後來連同秦越中二的屍骨,被一起偷運回秦越家族,並被秦越中夫親手剝皮,真是個悲劇人物。
不過那個老大子衣的身份,也能揣測,暴露身份和擦屁股用在這裡,似乎同警察的身份很吻合,而警察在合法的外衣下,能夠做許多小動作,這點穆贏深有體會。
種種跡象表明,他的老朋友詔明被列為頭號嫌疑,首先這個案子是他督辦,將秦越中二定性為自殺,本身就很草率,後來又把秦越中二保鏢的屍體,匆匆火化,疑點更多。
而且那名女孩,作為唯一的目擊證人,應該被很好的保護,卻不知不覺被偷運回秦越家族,最後還在那裡喪命,這簡直是對警力部門的挑釁。
從以上可以判斷,詔明自身絕不清白,很有可能是古鼠族五大族佬的老大子衣。
想到這裡,他又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詔明已經很久沒有找過他了,他們像平行線漸行漸遠,根本沒有交集。
這次出山重組潛龍,也是詔明拋磚引玉,把自己帶入了漩渦,可事後他卻置身事外,這本身就很引人懷疑。
他對詔明很複雜,可以說自從亢龍組覆滅,詔明是唯一同亢龍組有過聯係的人。
事實上,他自身也很優秀,穆贏不止一次向談組長建議,想將實習的詔明吸收到亢龍組,都被談組長婉言謝絕,理由很簡單,詔明這個人不太單純,現在想來,談組長的眼光更勝自己一籌。
希望他好自為之,如果真正作惡,他也不會顧惜,會親自出手,讓他伏法。
“這位子嗣小妹妹,說的很有道理,我天生就是寧折不彎,如果逼迫的緊了,大不了一死了之。”
倪誌浩說話的時候嬉皮笑臉,但是眾人毫不懷疑他所說的話,因為這裡的人心太淳樸,他們同世人接觸的又少,自然意識不到世間的爾虞我詐,對倪誌浩的話深信不疑。
子嗣的心裡有些暗暗歡喜,竟然稱呼她為小妹妹,這個死胖子的眼光還是很不錯。
隻有子午暗中吐槽,還小妹妹,她的年齡足足做你曾祖母還綽綽有餘,偏偏那個老太婆還吃這套,真是讓人生氣。
“老三,把至純鼠源液讓他看看,在我們的地盤,諒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
另外大家戒備好,一有不對,格殺勿論。”
子叁答應了一聲,隨後就見一條黃色的尾巴,卷起一瓶拇指大小的玻璃瓶,遞給了倪誌浩。
這貨拿起玻璃瓶,眯起雙眼,發現至純鼠源液,像流動的黃金,異常璀璨。
“真是好寶貝呀!不好,手滑!”
玻璃瓶從他的手中滑落,脆生生地落到了地麵,玻璃瓶四碎,金黃色的液體,濺的到處都是。
四大族佬臉色齊變,四根尾巴齊齊的抽向倪誌浩,其中黑色尾巴的末梢,更是卷起一柄手術刀,異常刁鑽的刺向他的下身要害,這是斷子絕孫的節奏。
“鼠輩們,欺人太甚,看爺爺怎麼整治你們。我說列位,戲看夠了沒有,趕快出手幫忙,爺快支撐不住了。”
倪誌浩的樣子,異常狼狽,早在尾鞭到來之前,已經翻滾出去,現在滿臉都是灰土,衣服也是破破爛爛,活像流浪漢。
“什麼?難道還有其他人?”
四位族佬停下了尾鞭,齊齊注視著門口,隻有子午善不甘休,揮舞著手中的手術刀,刀刀不離要害,這得多大仇多大怨,非得逼他做倪公公。
“無緣無故把我綁在這麼高的地方,是應該算算後賬了,法人放開你的手腳,儘情施為吧!”
馮寶寶不知為何已經醒轉,此刻開始發力。
睚眥仰天咆哮,然後低頭將綁在身上的尾巴,吸溜幾口吞下肚,就像吃麵條一樣愜意。
隨著它的身體墜落,利爪一彈,就緊緊陷入銅柱,然後順著銅柱四肢交替向上,就跟平地奔跑一樣迅捷,幾個縱躍就來到了馮寶寶身前。
“快點,啟動炮烙之刑!”
子耳尖細的聲音響起,就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雞,透著一股驚慌。
子傘趕緊啟動機關,隨著一聲轟鳴,矗立在前排的銅柱,以肉眼可辨的速度,迅速變紅,熱氣狂湧而出,周圍的溫度攀升了十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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