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道警!
??這麼大逆不道的想法,葆江肯定不會屈從,結果被惱羞成怒的鐘鼓夥同欽丕在昆侖山南麵一處斷崖將他殺死,奪取兵符。
鐘鼓不知道應該說是狡猾還是愚蠢,他的腦筋很奇葩,想問題完全不用腦,而是用肌肉,倒不是說兵符無用,而是葆江不是那麼好殺,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殺了葆江之後,還來不及帶著兵符前往最近的兵營,就被天帝知曉。
天帝這回可真不知道說什麼好?鐘鼓這個人專橫跋扈,似乎還在貳負之上,竟然敢擅自殺害自己派過去協助他的使者。
而且妄想招惹西王母,他們一起謀殺了葆江之後,還割掉了他的頭顱,如此殘忍甚至還超越了貳負和危殺害猰貐的那次,種種跡象讓天帝忍無可忍,於是派天兵天將前去征討。
鐘鼓這次傻了眼,不得不同欽丕一起逃亡鐘山,乞求父親的庇護,一路上遭到圍追堵截,受了重創,誰想來到鐘山的時候不由傻了眼,因為他父親已經不見,不知道誰將他的封印破壞,讓他逃出生天,也間接讓鐘鼓最後的一絲希望落空。
接下來展開了一場曠日持久的大戰,殺的血雨腥風,最終將鐘鼓與欽丕誅殺在鐘山東麵一個懸崖的地方。
欽丕死後化為一隻大鶚,形狀像普通的雕鷹卻長有黑色的斑紋和白色的腦袋,紅色的嘴巴和老虎一樣的爪子,發出的聲音如同晨鵠鳴叫,一出現就有大的戰爭;
鼓也化為鵕鳥,形狀像一般的鷂鷹,但長著紅色的腳和直直的嘴,身上是黃色的斑紋而頭卻是白色的,發出的聲音與鴻鵠的鳴叫很相似,在哪個地方出現那裡就會有旱災。
隨著兩人死亡,本來事情到此圓滿結束,可誰又想到橫生波瀾,整個鐘山裂開,露出一口碩大的鐘,正是東皇太一的那口東皇鐘,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就在鐘山下,囚禁燭龍的地方,然後鐘毫無征兆的響了。
前來圍殺的近十萬名天兵天將頃刻間全身血肉一點一滴化為血水,最後剩下一具具白色的骷髏,遠遠望去讓人望而生畏,整座鐘山,血肉肆虐,白骨橫生,連統兵大將在內,竟然無一人逃脫。
這還僅僅隻是開始,當聽到鐘山死傷狼籍,而叛逆東皇太一的東皇鐘竟然出現在那裡,不由勃然大怒,立刻增派十萬天兵天將,同時要求派遣一萬黃巾力士和一萬蚩尤軍,黃巾力士的強大毋庸置疑,被闡教的道人精心提煉而成,再加上一萬虎狼之軍,兵力可謂空前。
可是等軍隊集結到一起,統軍大將卻頭痛起來,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難道隻是那具體型龐大的東皇鐘?
那是金屬鑄就,又沒有血肉之軀怎麼打?
正當他們不知所措,鐘聲突然響了起來,如同黃鐘大呂,聲震寰宇,不過這一次收效甚微,因為提前有了防備,隻有幾頭蠻獸受了驚。
東皇鐘雖然實力強悍,堪稱上古神器,但是畢竟沒有東皇太一操控,鐘散發的威力百不及一,再加上闡教十二金仙一起煉製的斂聲符,鐘聲雖響也奈何不得他們。
隨著統軍大將一聲令下,成千上萬條閃爍著金光的繩索,一起牢牢的飛出拴在東皇鐘的表麵,看起來蔚為壯觀。
隨著統軍大將發令聲響起,東皇鐘竟然硬生生抬高三十丈,眼看就要將這口鐘運走。
統軍大將喜上眉梢,感覺不費吹灰之力就獲得了滔天大運,覺得自己的運氣真好。
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因為變故再次發生,破碎的鐘山突然飄出濃黑的煙霧鋪天蓋地,將所有人的視力全部遮擋,整個天地重現混沌。
隨後石破天驚,電閃雷鳴,整片天空被撕裂,堪比不周山斷裂,造成的天地傾覆。
隨後從天之儘頭晃晃悠悠飄來一具龐大的軀體,一眼望去視力迅速被吸收,根本望不到儘頭。
統軍大將臉色大變,哪怕他再傻也知道碰上了棘手的事情,燭龍竟然在這個時刻出現,這簡直是要命的節奏。
果然燭龍根本不同他們寒暄,隻是深吸一口氣,東方幾萬的天兵天將根本不受控製被吸上了天空,然後沒入那張恐怖至極的嘴裡,然後整個東方被清空。
統軍大將臉色慘變,沒想到剛剛接觸還沒有開打,就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情景慘不忍睹。
然後燭龍又張了幾次口,雖然極力防禦,還是損失了不少天兵天將,場麵一度混亂。
統軍大將臉色慘變,這種損失他根本無法交差,隻好奮不顧身主動迎向逼近的那張巨口,如同飛蛾撲火,換來的隻有寂滅和死亡。
眼睜睜望著統軍大將被吞沒,軍隊整個嘩變,因為天庭明文規定,如果統軍將領死隨行的軍士一同陪葬,所以原先那些畏縮不前的天兵天將,全部瘋了一般衝向空中那一抹巨大的陰影。
一時間戰況十分激烈,隨後整個時間軸都已經停止,等到再次恢複的時候,天空中已經沒有一人,原先像蒼蠅一樣圍繞著巨大身軀的天兵天將,全部被一掃而空,整個天空靜寂的可怕。
隻有最北邊的天空懸停著一對對肌肉虯結的黃金力士,每個足有三丈高下,暴露在外的肌膚全部散發著金燦燦的光芒,如同塗了一層金漆,隔著老遠耀人耳目。
而南方的海麵上,有一隻巨大的海龜浮出,足有十裡方圓,像一個小型城鎮,龜殼上麵渲染著繁複的符文,遠遠望去讓人頭昏腦脹。
這還不算最神奇的表現,因為龜殼上麵歪歪斜斜站列著數不清的軍人,這些軍人個個血氣方剛,有著極為殘酷的訓練經曆和嗜殺的血腥味道,他們雖然不如黃金力士排列的整齊,也不如他們體型彪悍,甚至有好大一部分,並不是人形,而是獸化的狀態。
雖然它們形體大小不一,但是個個露出嗜殺的眼神,神色不善的盯著占據整座天空的龐大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