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道警!
??穆贏對倪誌浩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中的暴力,穩定了內部,但是麵對眼前的情景,也是一籌莫展。
這麼大一片血海,他們就算拚儘全力,也無法奈何分毫,現在的問題不是怎麼保護骨山不會淹沒,而是他們能否安全的渡過血海。
穆贏隻覺得這一趟地宮之旅不虛此行,不僅成功的見識到各種花樣的妖魔鬼怪,而且讓還他見識到地宮的廣袤和無垠。
雖然他明明知道這一片空間或許隻是掛靠在地宮,但是能夠通過地宮入口進入這裡,也就證明了地宮同這片空間有著割舍不斷的聯係。
“說說看吧,咱們大家有什麼辦法從這裡逃離?現在是集思廣益的時間,大家可以隨意開口,但是有一個人例外。”
穆贏用手指了指倪誌浩“你是最後一個發言,其餘時間不得插嘴。”
倪誌浩冷哼了一聲,嘴裡嘀咕著不和小人一般計較,然後生硬的扭過去頭。
“可惜我的比翼鳥已經毀掉,否則最少能夠承載五六個人,一路飛行,省去了不少麻煩。”
紅鸞不無惋惜的看著已經被血海吞噬的比翼鳥屍體,隻要比翼鳥的身體分裂為翼人之後,他們的壽命就走到了儘頭,尤其是那隻男翼人的死亡,讓幸存的女翼人肝腸寸斷,然後她抱著男翼人的屍體一頭紮進了血海。
“就算活著也沒有用,那隻鳥也太不靠譜,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分裂成兩半,而且血海一眼望不到邊,還不知道要在空中飛行多長時間,恐怕飛行不到一半,它就會力竭身死。”
穆贏否認了這一想法,剛才在空中幾次驚魂,讓他記憶猶新,再也不想遭受空難,所以首先否決了比翼鳥。
“可惜霸下被毀了,那倒是渡海的好工具,我提議看看四周有沒有漂浮的骨頭,我們改裝一下,做一個骨伐吧!”
大玉提出自己的建議。
“這樣也不妥,不知道什麼原因,凡是骨山上的骨頭,隻要浸入血海,一時三刻就會變得綿軟,如同缺了鈣,大家有沒有發覺,我們腳底下的骨山正在微微下陷,恐怕時間一長,沒等我們想出解決的辦法,骨山就要融化到血海裡。”
紅顏表情也很凝重,顯然意識到他們這次遇到的麻煩不小,生死隻在一線間。
“要不我們遊過去吧,我們的體力都很悠長,恐怕遊過去不成問題。”
小嬋一點兒也不像是狐狸精,最起碼她沒有狐狸精的精明,提出的建議一點也不靠譜。
“我都已經說過了,不要小看這一片血海,它不光顏色顯得鮮紅,血水中還蘊含著毒素,長時間侵泡會讓骨質酥鬆。”
紅顏第一時間進行反駁,穆贏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們發表意見。
“不知道你們發覺了沒有,這片血海並不是一片死海,相反裡麵孕育了許多奇形怪狀的生物,它們外表凶殘,模樣醜陋,喜歡吃活生生的血肉,如果沒有堅硬靠譜的渡海工具,我們根本無法橫渡這片血海。”
大玉回想起什麼不愉快的經曆,表情相當難看。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不知道靠不靠譜,不過可以嘗試一下,假如我和倪誌浩同時化身饕餮和睚呲,應該能夠渡過這片血海,畢竟我們和霸下都是龍子,身體流有龍的血液,渡過這片血海應該問題不大。”
法人侃侃而談,他感覺自己再不說話就會被眾人遺忘。
“不妥,相當不妥,我不是什麼饕餮,我是頭豬耶,你看我變身的樣子,哪一點像饕餮,明明是頭豬,你聽說過豬能在海麵上遊泳的嗎?如果有的話,那我例外。”
倪誌浩頭搖得像撥浪鼓,唯恐把他當做苦力。
穆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同時思考計劃的可行性。
“這個計劃我不讚成,你們還是忽視了血海的危險性,這可不是普通的海,裡麵也不完全由血液組成。
最重要,它有輕微的腐蝕性,如果活人侵泡在血海,一時三刻便會化為膿水,知道為什麼霸下會變成那種鬼樣子嗎?早先它可並不是一具傀儡,而是活生生的生物,隻是被控製了神智,強行扔到血海。
無論它的體型還是皮膚的堅硬程度,都很適合在血海裡作為渡船使用,可是僅僅百年過後,它的全身上下便出現大片潰爛,散發出相當惡劣的味道,神智也早就被血海磨滅。
要不是後期被人工改造,變成半機械半生物的樣子,這片海域早就沒有霸下什麼事兒,可惜它還是被人利用,最後落得屍骨無存,堂堂的龍子,大禹治水時的功臣,卻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實在讓人扼腕長歎。”
大玉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樣的回憶,語氣變得有些感傷。
“你們不要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其實霸下同那個怪人,都是出自同一個主人之手,具體是誰,一是不方便透露,二是我根本不知道是誰。”
眾人露出鄙視的眼神。
“那麼我有一點要問,蛋殼房同霸下有什麼淵源?他們是否是同一個人製造。”
穆贏問出了關鍵點,他覺得二者之間有相似性,也有排他性,具體表現在蛋殼房裡的科技含量要高得多,裡麵偏重人體複製和基因研究,而霸下和那個怪人則要粗糙的多,主要是機械和生物的磨合,類似於傀儡,但比傀儡要精細複雜。
雖然二者有想象之處,但走的是不同的發展道路,甚至有點南轅北轍,老死不相往來的意味。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在你們出現後才重生,頂多有些零散的信息,被我獲知,但是涉及到事情的機密,則一絲一毫沒有泄露,我隻能給你說,二者並不是出自同一批人之手,他們之間更多的是合作,當然也有對抗。”
大玉雖然話說得很圓滑,但是穆贏能夠清晰的感知,有些話她並沒有實說,這種遮遮掩掩的態度,也讓他的心裡起疑,感覺事情並不像他想象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