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道警!
穆贏聽完後一口鮮血差點沒噴出來,本身是贗品不算,還冠以珍貴兩個字,讓他聽著十分刺耳。
不過他左瞧右瞧,也沒發現這口鐘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而且敲擊之下也不像泥土鑄就,完全是金屬的質感,實在讓他感到無比詫異。
“那麼真正的東皇鐘在哪裡?這枚贗品的鑰匙,能打開通往外界的大門嗎?”
穆贏說話的時候多少有些忐忑,如果還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都快要崩潰了,他現在開始懷念起地宮裡晃蕩的僵屍,怎麼也比麵對一片死海要強得多。
“當年上古天庭叛亂,東皇太一匆匆趕赴這裡,取走了自己的東皇鐘,不過他也預備了後手,便是你手中的這一枚贗品。
不論是鐘的材質還是威力雖然遠遠不如原版東皇鐘,但是這個贗品也有東皇鐘百分之一的威力,所以短時間完全可以鎮壓住燭龍。
隻要東皇太一能夠鎮壓叛亂後及時趕回,便不會發生任何事情,很可惜東皇太一最後並沒有回來,這才導致燭龍脫困,他本來也想將這口贗品鐘收入囊中,可無奈又有彆的事情發生,倉促之間無暇東顧,才讓東皇鐘遺落下來。
不過你放心,這個鐘的材質被真正的東皇鐘冶煉多年,早已剔除雜質,不會輕易碎裂。
另外,打開這個空間的門也很容易,你隻要能夠敲響東皇鐘,那麼一切便會水落石出。”
穆贏有些愁眉苦臉望著手中的東皇鐘,他剛才廢了好大的力氣,也無法敲響,這口鐘看起來很邪門。
“讓我試試,我有辦法。”
倪誌浩拖著濕淋淋的身體,半趴在碎裂的龜殼上。
穆贏伸手遞過去東皇鐘,神色有點忐忑。
這貨直接一口就咬在了東皇鐘上,頓時傳來哢嚓的碎裂聲。
穆贏心頭一緊,擔心東皇鐘被這夯貨直接咬碎,不過,隨後聽到倪誌浩殺豬般的嚎叫,他引以為傲的牙齒終於崩碎,直接吐出一口帶血的門牙。
“這口小鐘真邪門兒,我這麼硬的牙口都無法把它咬碎,更彆提響聲了,莫非真是什麼天材地寶。”
倪誌浩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他今天真是損失大了,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直接將這口東皇鐘吞到肚子裡,雖然無法消化,但是在肚子裡不斷溫養,對身體也有極大的好處,如果能汲取到神性,能讓他再一次晉級,由饕餮進化為饕餮王。
穆贏看到倪誌浩眼珠滴溜亂轉,知道這貨沒安好心,直接上去狠狠的一拳擊打在他的嘴巴裡,逼迫他把東皇鐘吐了出來。
“做人不要那麼不講究,你把它吞了,我們怎麼出去!”
穆贏一邊訓斥,一邊很惆悵著撫摸著鐘麵,還彆說,這口鐘真不錯,饕餮那麼好的牙口,愣是沒有劃出任何傷痕,反而崩碎了他的大牙。
“這口鐘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敲響,除非……”
葆江突然開口,不過他回答的有所保留。
“除非什麼,你趕緊告訴我。”
穆贏神色有些緊張。
“除非擁有燭龍的血脈,不論人或獸才會觸發,否則根本無解。”
葆江說出這番話後就閉口不言,事情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容易,燭龍的兩個兒子全部慘死,根本沒有殘留的血脈,而燭龍又不知去向,想要獲取他的血脈,堪比登天。
穆贏神情有些沮喪,這對他來說是很難得的事情,因為不論如何他都不會讓負麵心情影響心境,隻不過在地宮裡時間過得太過緊繃,而他一直窮於應付,終於導致心情開始不明媚。
“這麼說我們無法脫困,這該死的鬼地方,我就不應該進來,更不應該答應那些該死的家夥,我才24歲,正值青春年少,風華正茂的時候,不想把自己埋葬在這個鬼地方,上天救救我吧,隻要誰把我救出來,當牛做馬我都甘心情願。”
倪誌浩開始哀嚎起來,在這個鬼地方最好的結局便是活活餓死,或者忍受不了這種環境,變得瘋狂從而導致自我毀滅。
“其實我們還是有機會,對不對徐偃王。”
穆贏閉上了眼,然後張開,眼神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開始詢問徐偃王。
“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你說的話?麵對這種局麵,我也很絕望,為了尋找燭龍寶藏,我可是耗費了畢生的精力,卻沒想到這就是一個玩笑。
現在我已經心灰意冷了,根本不想逃離出去,幸好還有紅顏陪伴著我,在最後的時刻讓我們安安靜靜一起看海,而你最後離我們遠一些,我不想看到你那張醜陋的嘴臉,我想紅顏也是這樣。”
徐偃王從沮喪中回過神,針對穆贏的問話,語氣有些不善,畢竟同他的前世有很多恩怨糾葛,一時間根本無法化解。
“其實我聽到過鐘聲,而且不止一次,如果東皇鐘非燭龍血脈的人不響,這說明了什麼?答案其實很簡單,也就是說在我們人當中,有人擁有燭龍的血脈,隻要運用排除法,那麼就很容易得出答案。”
我們同一批進去,在這個鬼地方隻有我、法人和倪誌浩,我們三個人可以首先排除,穆穆雖然同我交惡,但我也不懷疑她,葆江更彆說隻是一具骷髏頭,連身體都沒有,贏勾更是一段魂體。
這樣算下來,剩下還存活著,隻有你和紅顏,紅顏也肯定不是,這一點我很確定,那麼剩下的便隻有你,徐偃王嫌疑最大。
穆贏一邊分析一邊緊盯著徐偃王,眼神十分犀利,他注意到徐偃王的右手,不知不覺攥緊了拳頭。
“東皇鐘給你,你試著敲擊一下,如果鐘不響,那證明我是冤枉你,如果發出響聲我想你懂的。”
穆贏隨手把東皇鐘拋了出去,徐偃王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任由東皇鐘掉落地麵。
倪誌浩和法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答案已經很明顯,這個徐偃王肯定有貓膩。
“你是怎麼發現的,我並沒有透露我的真實身份,難道是那個賤人告訴你的。”
徐偃王用手指著紅顏說道。
本章完